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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就坐在了欒大人的身上,“欒大人,咱們繼續(xù)吧!”夏歡的眼睛里滿是壞水,是個人都知道夏歡想干嘛,可欒子辰卻裝作沒看出來的樣子,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你先把粥吃了。”夏歡早已心癢難耐,怎么可能答應(yīng),“不妨事不妨事,咱們做完再吃!”“怎么不妨事?萬一你又暈倒了怎么辦?”然后夏歡就無話可說了。誰叫咱有先例在前呢?留下了做前暈倒的黑歷史,怕是以后那啥啥啥之前,欒大人都要先把自己喂飽了!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欒大人是怎么解決掉的,嘿嘿嘿嘿……就在夏歡這邊越想越遠(yuǎn)的時候,欒子辰那邊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黑。夏歡那個一直往他下頭看得眼神也太明顯了吧!所以發(fā)怒的欒大人就把粥塞到了夏歡手心,“吃!”夏歡當(dāng)然不知道自己猥瑣的小眼神在英明神武的欒大人眼里早已是無所遁形,一心只想著趕快吃完飯然后去撲到欒大人。所以夏歡頓也沒頓地就端起了碗,脖子一揚把粥喝了個干凈。罷了,還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怎一個豪氣了得!夏歡將自己的袍子往兩邊一撤,自以為風(fēng)情萬種地給欒子辰拋了個媚眼,“欒大人,快來把我撕碎吧!”欒大人當(dāng)然不會把夏歡撕碎啦,他是君子又不是禽、獸,白日宣yin可不是欒大人能干出來的事。可況小滿還在外頭跪著呢。“昨晚上下了一夜的雨,小滿就在雨里跪了一夜,現(xiàn)在雨雖是停了,可晨起的風(fēng)依舊涼。你不現(xiàn)在見見他?”欒大人這話一出來,夏歡臉上的笑意就漸漸散了,把腿從欒大人身上撤下來,就盤坐在了床上。腦袋垂得低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罷了,還是沒能狠下心。“叫他進(jìn)來。”然后小滿就進(jìn)來了。只是一進(jìn)來就又跪在了地上。跪了一夜的身子怎么都不可能是利利索索的,微微僵硬的膝蓋早已泄露了許多。只是夏歡不理。欒子辰明白這是他們主仆兩個的事,自己不方便插手,把小滿帶進(jìn)來后就轉(zhuǎn)身出了屋子,還頗是細(xì)心地關(guān)上了門。里面的故事如何,不該他打聽。夏歡也是想欒子辰避避的,知道太多,終歸不祥。于是屋子里就只剩下了他們主仆兩個,一坐一跪,誰也沒有說話。到底是小滿沉不住氣。小滿抬起頭來看向夏歡,一雙眼睛早已腫得不能看,他小心翼翼地跪行到夏歡腳邊,又帶著哭腔對著夏歡問道,“爺,你不要小滿了嗎?”不是不要,是不敢要!小滿見夏歡不說話,心里更是悔恨難當(dāng),往前頭跪了幾步,就抱住了夏歡的褲腳,連腦袋都擱在了夏歡的膝蓋上頭,“爺,爺!小滿從七歲起就跟在爺?shù)纳磉?,爺真的會不要小滿嗎?”小滿不停啜泣的模樣實在讓人疼惜,可他做下的事實在又太過不可饒恕。作為奴才,最重要的就是忠心啊。只是夏歡不能狠心,除了這輩子的緣分,他們還有上輩子的瓜葛。那些人分分合合,走的走,死的死,唯有小滿陪了自己半輩子。這份情誼,他夏歡舍不下。“你后悔嗎?在知道我會被人綁架留在山洞后,你會后悔而選擇幫他嗎?”夏歡問這話的時候沒帶一點感情。也許是他早知道答案。而小滿的表現(xiàn)也的確印證了他的想法。小滿沒作聲,連抱著夏歡的動作都有了些許松動。所以夏歡就生氣了,就這小滿抱著他小腿的姿勢,這就猛一發(fā)力,徑直把小滿整個踹翻在地!“你不會!就算你知道這樣做會陷我于危險之中,你還是會選擇幫他!我不是你的主子,聽風(fēng)殿里頭那位才是!你明天就給我滾出去,我夏歡養(yǎng)不起你這么有主意的奴才!”小滿見夏歡動了真怒,心里更是又慌又怕,也不管自己先下有多狼狽,從地上爬起來就到了夏歡的腳邊,“不是這樣的爺!要是有下回,我一定不跟爺分開!我一定會寸步不離地守在爺身邊,一直一直陪著爺!我能為爺出生入死,能為爺上刀山下油鍋,爺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可他……可他……可他不一樣,不一樣??!”小滿說著說著話,這就把腦袋給抬了起來,眼睛看向夏歡,這就對著夏歡問道,“若是欒大人有所求,爺會拒絕嗎?就算這所求如何罪大惡極如何不顧仁義,爺,你會拒絕嗎!”果然。他夏歡從一開始就步步算計,把小滿跟那人的軌跡都換了個底朝天??稍撓嘤龅倪€是遇上了,該愛上了還是愛上了。倒是他夏歡鉆營如此,枉作小人!只是小滿也不想想,聽風(fēng)殿里頭那位,能是他一個小侍從能招惹得起的!夏歡從床上站到地上,腳上連靴子都不及穿,這就抬起一只手指住小滿的腦袋,“你也不看看清風(fēng)殿里頭那位是什么身份,那是你能招惹得起的嗎!宮里頭哪個人見了清風(fēng)殿不是繞著走,倒是你,眼巴巴地往上湊!”“他現(xiàn)在叫你做什么?叫你引著我發(fā)現(xiàn)太子的秘密!太子做什么動作我不知道?天天叫囂著跟周國決一死戰(zhàn),來個大的!他周瀾不就是想讓太子栽個跟頭,給他周國幾年休養(yǎng)的時間嗎?可你怎么不替你家爺我想想!”“我天天躲在府里裝孫子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離這些糟心事遠(yuǎn)遠(yuǎn)的!倒是你,一步一步把我往漩渦里引!”夏歡越說越激動,也不管自己沒穿鞋子還赤著腳,這就在屋子里轉(zhuǎn)起了圈子。“說,你們什么時候遇到的?!?/br>什么時候遇到的?好像很久了。久到以為都有一輩子了。“一年前,就在淑妃娘娘的千秋宴上。記不清爺叫我去做什么了,總之是路過了御花園的荷花池。”“然后,就遇上了?!?/br>夏歡轉(zhuǎn)過身子正對著小滿,整個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小滿,“一直通著消息直到現(xiàn)在?”小滿低著頭不看夏歡,只是點了點頭權(quán)作應(yīng)答。“那他是怎么跟你聯(lián)系的,是誰在中間通風(fēng)報信?是誰通知你帶我去懸空寺的?”小滿聽見夏歡這么問他,身子就先一抖,顫顫悠悠地抬起頭來,這就對著夏歡說道,“爺,我不能說。”小滿的眼睛里滿是閃爍,明顯是知道什么而不愿意說!好一個周瀾好一個周瀾!“好好好,你便就這么護(hù)著他!你對他如何,他又對你如何!他究竟拿你當(dāng)什么?他知不知道事情敗露之后你會如何?決計活不到第二天!”“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