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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白無波無瀾的掛了電話。喬翊心想,等會兒要給他個大驚喜,讓人把巧克力包好,開著車就回去了。一打開門發(fā)現(xiàn)宋白竟然在廚房煮東西?。ā嫘殶崤D蹋?/br>他的心立刻軟了下來,蹦蹦跳跳的就過去了,舉起花,有些顫抖且深情的跟宋白說……圣誕快樂?。。。。?!51番外之宋白之死我叫宋白,我這輩子,也只叫宋白。我不知道我為什么還活著,可是我只能活著,因為,醫(yī)院里躺著這個世界上唯一愿意對我好的人,可是,我卻傷害了她,我必須救她。每當我站在那人來人往的街上,總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壓抑,抬起頭望著的天空都是黑暗的,沒有一絲絲的陽光,我感覺不到一點的溫熱,沒有生命的存在感,時間久仿佛是停滯的,耳邊的語言也是晦澀的,他們的嬉笑聲甚至讓我覺得刺耳、諷刺以及恐懼,我已經(jīng)忘記笑是一個什么樣的一個表情了。我厭惡這個社會,厭惡這個社會上的每一個人,從小到大我就見慣了他們那偽善的面孔,“多可憐的孩子啊,他是那么的無辜?!泵總€人都會這么對我說上這么一句,面上卻是可笑的憐憫以及冷冰冰的淡漠與厭惡,沒有一個人是真正的認同這句話,因為他們都知道,我是一個沒有人要的,出身低賤的,妓/女的野種。這個社會似乎不同意有這樣的生物存在。從小我就在想,既然他們那么討厭我,為什么要將我生下來呢?而我為什么又活到這么大呢?我們到底是存著一個什么樣的目的?明知道難受痛苦,卻還是要來承擔,然后拼命的讓自己遇到更多的痛苦。要殺掉一個人的方法太多了,我不止一次的在想,我要全身綁滿了炸藥包跑到人流量最大的廣場去,或者在死之前好好的享受一下這個從來沒有享受過的生命,我可以搞到一把槍,我到銀行搶劫,然后放肆的放縱自己的生命;我還可以去扯著那個糟老頭沒有幾根頭發(fā)的腦袋,然后問候他全家,然后把他曾經(jīng)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加倍的還給他,譬如拿性虐待玩具把他的菊花捅爛了……我有很多的想法,可是我從來都沒有去實施過,不是不敢,而是因為不能。從床上爬起來,我麻木的穿衣服,到樓下買了一份湯面,再回去的時候程葭綺正在走廊打電話,看到我的時候下意識的避開,我就像是一條可憐的臭蟲一樣,就連我自己也厭惡我自己,更何況是其他人呢?后來他來敲了我的房門,讓我記得要交房租和水電,我木楞的點點頭,我想,我已經(jīng)忘記怎么講話了,翻箱倒柜的早了好久,除了身上的二十三塊錢,我一無所有。這時候安杰打了電話過來,約了我在金森大酒店,那天他的樣子看起來很急躁,頭發(fā)都翹了起來,將那上萬塊錢的墨鏡扔到了地上,一看到我進門,就瘋狂的撕扯著我的衣服。他說,他喜歡上別人了,他不知道怎么辦。安杰是娛樂圈出了名的音樂天才,他的身份背景幾乎是完美的,哈弗工商管理碩士,父親是律師,母親是有名的鋼琴家,從小在國外長大,混了四國血統(tǒng),長相俊美,才華橫溢,就好像是上天的恩賜一般,可是誰也不知道這個在他人看來如此無暇的人竟然喜歡男人,而且還愛上了他的上司。“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說,他并不喜歡男人,我該怎么辦?每次看到他和那些愚蠢的女人在一起,我就想去殺了她們,你說,如果我強上了他,他會怎么樣?報警?自殺?或者殺了我,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會愛上我?”我當時很想笑,但是我沒能笑出來,因為我很疼,他從來都不會去想到替我做擴充做潤滑,都是這樣毫無前戲的,不顧我的痛苦,我其實不喜歡和他做的,只是他出的錢多,而且通常也是中規(guī)中矩的,就是精力太好了,或者說,壓抑太久了,通常一次我都要休息三天以上。他把我的腿往上折,大咧咧的就捅了進去,就像是有楔子直接打到了我的體內(nèi),撕裂一般的痛苦,他壓在我身上,一般喘氣一邊與我說著那個人最近的事情。“他喜歡上了一個小模特,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難道只要是女人就可以嗎?男人難道就不行?那個模特哪一點好,長得不夠漂亮,身材不夠好,聲音不好聽,就會假惺惺的撒嬌,惡心死人了,可是他就是喜歡,即使他知道她只是想靠他上位。那天,我單獨約了那個模特,那個女人真是傻,幾句話就能勾引了,不過是賤人,誰都能上,那時候我真想拿刀殺了她……”他不斷的說著,我疼得滿頭大汗,卻連哼都不哼,我知道他說這些并不是想要我安慰他什么,他只是需要一個人說說,他確實憋壞了,而能讓他沒有戒心的說出自己心里的事的人就是我,因為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不會多嘴,我從來都不會說話。他只是喜歡我安靜,僅此而已。大概昨天著了涼,我覺得今天特別的難受,他壓在我身上讓我喘不過氣來,而他動作的粗暴更是我無法想象的,就像是要把我拆掉了一般,每一次他遇到什么不順都會這樣,只是這次特別的狂躁。體內(nèi)的律動越來越快,他就像是一只受傷的野獸一樣,聲音低沉而壓抑,他說:“今天早上我和他說了,和他說我喜歡他,呵,可是他連看我一眼都沒有,我其實都知道的,他最討厭的就是gay,而我還對他產(chǎn)生了欲望,他大概覺得惡心到了吧,我想,這輩子他都不會想再見到我……”我的頭昏得厲害,最終還是沒有告訴他,陶清平根本不是直的,他喜歡的是男人,只是這個男人,他永遠也得不到。我和陶清平做過一次,這個男人絕對的強勢,而且有潔癖,他有固定的床伴,而會和我上床完全是因為意外,那天他喝多了。他似乎有一個非常深愛的人,愛到過去這么多年了都無法忘掉,他說,他是個誰也沒辦法染指的人,完美得毫無瑕疵,沒有人舍得去動他的。他愛了他整整十幾年,從他不過還是初中生的時候,那個人據(jù)說也如我這般不愛說話,非常的安靜,好像永遠都是那副默然的表情,可是卻又比誰還關(guān)心自己身邊的人。陶清平在說他的時候表情非常的沉迷,他就像是在說一個古代出身高貴的少爺公子一般,他擁有這世上所有最完美的形容詞,而說到最后的時候,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