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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了,亂七八糟的拳頭落在他身上,“你裝睡?” “想看看你有什么反應啊。”華宵悠然自得的說,“還摸衣服,真怕我吃了你不成?” 安昕噎了一口氣,埋臉咬在他耳朵上,氣騰騰的說:“一大早說這么嚇人的事!”揩完油趕緊捂著臉跑出去了。 蕭柏仁給安昕調了戲次,安昕多了一個多小時的活動時間,送華宵去機場。 又是普通打扮戴口罩,跟華宵在VIP候機室等登機。華宵還是保持提前進入工作狀態(tài)的習慣,在筆記本上翻文件。 安昕無聊的拿起手機刷新聞,忽然看到今天幾大媒體的頭條都被一條名叫“護城河史無前例驚現‘艷.照’”的新聞占據。 點進去看到原是昨晚有人“承包”了護城河,在河上放滿了蓮花燈。報道沒曝出策劃這場京城絕世照的是什么人,但各種遠近角度拍攝的高清圖片驚艷滿座,話題一下子沖到今日的話題榜首位。 “華宵華宵,你看!”安昕忍不住把屏幕塞到華宵跟前,“昨晚護城河放河燈耶!” 華宵嘴角掠過一絲篤定的微笑,看了眼照片,隨意應道:“是嘛?!?/br> “真的真的,真是蓮花燈!”安昕興奮的不得了,手握成拳放在嘴邊,開心的把圖片左翻右翻看幾遍,“好震撼哪,滿條護城河都是!帝都真是個潛力無限的地方,還做這么浪漫的事!” 安昕說完又自言自語的叨叨:“嗯,什么人想出來的呢?你說,會不會是某個土豪,斥巨資裝扮護城河,追女孩子用的呀?哇那得花多少錢,嗯,不止是有錢,肯定在京城還得有一派勢力,呼風喚雨那種?!?/br> 華宵呵笑一聲,問:“要他追的是你,你會答應嗎?” “開什么玩笑,我有世界上最帥的男朋友了好伐!”安昕捧著他的臉頰,要不是戴著口罩她早就親上去了。 華宵曲著食指扣了一下她的小腦袋,“你不是喜歡河燈嗎?” 安昕把背靠回座位,說:“我不是喜歡河燈。” 她下半邊臉被遮住,月牙狀的眼睛掩蓋不住盈盈笑意,“河燈是要跟喜歡的人一起看的?!?/br> 華宵內心像被什么撓了一樣,癢癢的。她13歲的時候邀他一起看河燈,17歲的時候又約了他一次,兩次回禮都被他沒時間給拒絕了。 那次之后他問容沛沛,為什么女孩子喜歡看河燈,容沛沛說:“跟喜歡的人一起看河燈,意味著與子偕老哦!” N市有個佳話,古時有個官人在愛人去世時放了一整條河的蓮花,因愛人生前酷愛蓮花,所以以花為祭,在每朵白蓮的花心點上燭火,以示禱告。彼時夫妻都已90高壽,這樣的癡情羨煞神仙。演變到后來,年輕情侶也在蓮花盛開的季節(jié),攜手供放粉蓮,祈禱愛情長久。 現在人們就放蓮花燈,已經成了小孩子夏夜的玩具。 他還以為安昕只是童心未泯,喜歡湊熱鬧看風景,現在看來,小丫頭也早有心思了。 傾身過去親吻她薄薄的空氣劉海,深情的在她眼皮上點了一下,這姿態(tài)安昕有點受驚,卻不得不說魔力十足。 “安昕,拍完這部,不要再接戲了?!比A宵放開她的時候,這么說。 她的心像被重重的石頭突然壓住,很沉。 廣播響起了登機提示。華宵在前面拎著公文包,安昕跟在后面,到了離別的地方,安昕還沒有晃過神。 “你喜歡跳舞,就繼續(xù)跳舞,好好學習,不要耽誤學業(yè)?!?/br> 她定在原地似看沒看的望著他遠去,反復回味他的話。果然,他想了一夜,還是覺得她不適合走演員這條路吧。 最想證明給他看的人,最不屑她的努力……她的愛注定卑微。 ☆、第40章 手感剛好 一個半月的時間對華宵和安昕來說都不是煎熬,然而當兩人知道相聚的時間有多短暫,才體味到時光如流沙。 華宵在東南亞的技術交流告一段落,終于出差回來。安昕的第二部戲也正式殺青,此前安昕已經接到N市親友的消息,安爺爺患上老年癡呆癥,安爸爸明天會回N市一趟探望爺爺,安昕趕完殺青慶功宴,也要趕晚上的飛機回老家。 華宵下午的飛機,晚上到機場。于是時隔一個多月的再度約會,比想象中來的倉促的多。 慶功宴才吃了幾口,安昕就收到華宵的留言,下飛機了。便和劇組匆匆道別就往機場趕。 這個時間點的都城堵得水泄不通,十幾公里的路一個小時才到,下了的士安昕拖著行李箱飛奔過去,沒想速度太快撞上推行李的工作人員,手機摔碎成幾塊,徹底不能開機。 安昕急得快哭,本來出發(fā)就晚了,還堵車,華哥哥得等成什么樣子了。手機倒騰了半天宣布停工,安昕在機場兜轉了一圈,發(fā)現人海搜索戰(zhàn)術太不可取,三個航站樓根本找不過來。 “不好意思,手機能借我打一下嗎?我沒電了?!北M量避開眼尖的年輕人,安昕找了一位阿姨的手機,拿到手時卻發(fā)現自己連華宵的號碼都沒記?。?/br> 安昕眼圈一下子就紅了,看著周圍人來人往,所有人都井然有序的辦著自己的事,只有她把一切都搞砸了。 她竟然在這關頭和他失聯了。 華宵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提示關機,剛才最后一個電話安昕還在的士上,說堵在進航站樓的道上,這會兒已經半個多小時,他不得不擔心起來。 跑出航站樓,外面的的士和車輛排成長龍,華宵幾個車道挨個挨個探過去找,沒找到安昕的身影。 跑回入口處,八個開放的安檢口,挨個左探右望的等了很久,依然沒有蹤跡。 安昕急的行李箱都沒去辦托運,11月中旬的天那么冷,行李箱是重重的冬衣,她就這樣攥了一路,手腳都酸累得不行,卻還舍不得停下腳步。 那晚在首都的機場,有兩個茫然若失的身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奔走尋覓,仿佛脫離海水的魚在找回家的路。 總共四層的樓,來來回回不知輾轉了多少趟,最后離登機時間只有半個小時,安昕才不由衷去辦登記手續(xù),在安檢口恍惚的排著隊,忽然看到那個熟悉的紙片人一般的身影,就在長隊的前頭朝她的方向望。 他穿著藏藍的呢子中長大衣,里面是深藍的休閑西服,灰色格子圍脖搭在寬闊的肩身,成了遠近幾十米最養(yǎng)眼的風景線。 她看到他焦慮的眼神和微微泛白的雙唇,即便這樣身上還是沒有絲毫風塵污染的不堪。 安昕從按件的隊伍里脫離,快步朝他走去。她穿的嚴嚴實實,戴著帽子和口罩,隨著她逐步接近華宵認出她來。 人多眼雜,兩人喘著大氣靠在一起抱了一會兒,便快速離開。 他一直牽著她,大步邁走,走到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