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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才能聯(lián)系的起來,冠鷹的音樂公司起名華庭,就是取自他們的姓吧。 但華宵對自己的父親只字未提過,可想而知,兩人的隔閡得有多深,才會走到形同陌路,不屑相提。 “冠鷹看重管昉的才華,管昉除了是他的徒弟,還是他視如己出的干女兒。上個月華庭出現(xiàn)經(jīng)濟危機,其中一大部分原因是冠鷹的個人所為?!比A宵頓了頓,說:“外面多次傳聞冠鷹有地下情人,他們說的不是我母親,而是他在外面包.養(yǎng)的女人?!?/br> 安昕認真的聽著,那些華宵有意隱藏的故事,她全盤接收,幫他減負。多年前孟希打聽到的消息,還有上次在這里華宵對著電話發(fā)飆的事,說的都是這件事。 “冠鷹的私生活一直都保密的很好,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何方神圣,把他迷得七魂八竅,也沒有去查。債主打聽到那人被冠鷹藏在英國,就在英國挖坑。上個月剛好管昉去英國交流,期間冠鷹也去做嘉賓,被債主的人拍到兩人出行的照片。 為了加重對華庭的打擊,他們制造了冠鷹‘出軌’的丑聞,還P了很多不堪入目的照片,管昉無辜被當槍使。 宋子涵和管昉跟我們差不多的時間走在的一起,還沒有公開關系,宋子涵最近公司正值上市,遠在韓國,不宜出面,無奈之舉托我?guī)凸軙P澄清緋聞。 道青通過勢力關系把冠鷹和管昉的假新聞全面打壓了,卻沒想到媒體的目光轉移到我身上。被他們拍到的那兩次,都是出于對宋子涵的義務,護送管昉出行。” “真的只是這樣嗎?” 華宵點頭。 “道青既然控制得了媒體的喉舌,為什么不把你的假新聞也洗清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比A宵摸摸她的腦袋,嘆了口氣。 華宵說的是實話,只是抹去了華庭已經(jīng)破產(chǎn),他將替父親還債數(shù)千萬的事實。 債主公司被道青委托的媒體公司拿以往黑幕作威脅,不得以將冠鷹的丑聞和P的圖片全部作廢。怎奈華庭得罪的頭頭太多,他和道青把精力集中在這個債主身上,卻被另外一家債主螳螂捕蟬麻雀在后,拿華宵的資料作為要挾,逼著他追趕債期。 華宵除了消除緋聞的勢力之外,回北京的前幾天都在處理父親的債務和輿論官司,忙得沒時間找她。 這些她都不適合知道。安昕本來就替別人著想的多,要是知道他承受的這些壓力,就更不敢跟他提要求了。 他不希望她壓抑自己,像剛剛那樣,打破醋缸,打他罵他,才像小女孩戀愛的邏輯。 華宵看了看表,最后說:“再過幾個小時天亮,宋子涵和管昉的戀情就會公布于眾,我的事跡會從媒體的視線淡出,恢復自由身?!?/br> 華宵簡單的描述了事情的經(jīng)過,安昕還是敏感的捕捉到了一點訊息,問:“那,你爸爸的公司,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死不了?!比A宵把她抱到腿上,頭埋進她勁窩里狠吸了一把她的體香,問:“為了我的安昕能安心,明天把管昉約出來給你見怎么樣?” “不用了……”腦子里出現(xiàn)了“正房和小三對峙的場景”,不禁覺得奇怪,但定神一想,對方可是管昉啊,不見白不見! “唔,也不是不可以。順便幫林尹惠子要簽名了?!?/br> 華宵身體僵了一下,看了她一眼,泛起寵溺的笑,低聲輕語:“好?!?/br> 安昕躺在客房的床上,輾轉反側。 在N市老家的時候,她的心情已經(jīng)平靜很多,相信華宵和管昉會是清白的。她有想過如果華宵跟她坦白,寵她哄她,她就考慮和他公布戀情,像程北辰那樣,生活都在公眾面前展露無遺,反而可以減少誤會。 現(xiàn)在看來,她和華宵的情況沒那么簡單。華宵對華父幾乎沒有親情可言,剛才的話語里一直都只叫他“冠鷹”,沒叫過爸爸或者父親。 要是她把他推到媒體面前,那些好扒皮的記者不得層層深扒,原本沒在熒幕面前露過臉的他,顏值又這么人神共妒,沒幾下就會被扒出和冠鷹的關系。 他和管昉的緋聞馬上就成過眼云煙,宋子涵用了轉移法讓他淡出公眾的視線,媒體對他的跟蹤即將收官。要是安昕再掀起一層波浪,隨時可能觸動他的底線,這不該是她的作為。 翻了幾次身背對著華宵。華宵長腿一攬把她下半身勾住,胳膊環(huán)上她的腰,“怎么還不睡?” 安昕不敢動了,老實回答:“要睡了。” 華宵原以為他的澄清會讓她松一口氣,看來沒有。只是他現(xiàn)在讀不出安昕擔心的是什么。也許是,太多令她擔心的事了。 華宵最想知道,那次在密云遭遇歹徒的事,想知道她有沒有受傷,現(xiàn)在還害不害怕。更想給她一個“教訓”,不要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接戲接代言。 但她看上去很好。這樣的她讓他不忍觸碰傷口。 “安昕,” “嗯?” 華宵的臉從側面摩挲著她,俯下臉慢慢的探上她的唇。安昕配合的別過臉去迎合他的吻。 很久之后,他才離開她齒間的清香,半睜開霧水迷離的眼睛,嗓音深沉夾雜著嘶啞:“記得我愛你?!?/br> 第二天下午便約了管昉見面。華宵把地點定在一個私密性很強的高端茶館,自己在二樓挑了個獨立卡座,一邊處理郵件,從他的座位斜45°望下去,視線剛好容納一樓安昕和管昉的位置。 這里整個下午都被包起來,沒有群眾,華宵和兩個女孩距離還有點遠,只能時不時聽到傳來的陣陣笑聲,聽不清說話的內(nèi)容。 午后的陽光透過掛著綠植的玻璃窗照射進來,打在兩張青春洋溢的臉上,比不過如花笑顏的朝氣和靈動。 管昉帶著混血兒的長相特征,輪廓分明,深深的大眼睛和高挺的鼻梁,再加上打理的隨意又自然的大波浪卷發(fā),像只囂張的孔雀,揮灑她無盡的美麗。安昕長相甜美耐看,笑起來更顯飽滿的蘋果肌和小巧的尖下巴,相稱之下是另外一道風景線。 華宵是看著她從微帶嬰兒肥的時期一點點蛻變到現(xiàn)在的明媚動人,離她太近時還會把她和幾年前可愛的小姑娘樣子重合,現(xiàn)在遠看,不得不說美人胚子已經(jīng)長開了。 看得出來兩人很投緣,聊得很開心。 管昉還有通告要趕,原本預定的一個小時見面時間最后拖延到兩個小時,才匆匆離開。 安昕抱著兩本她剛才親筆簽名的寫真,手腳輕浮的走到二樓,在華宵對面坐下。 嘴角掛著傻愣愣的微笑,好像被勾走了半條魂。 “你說,怎么會有人漂亮成這個樣子,性格又那么好呢?”安昕目光迷離,一臉膜拜,手支著下巴自言自語:“我以為容沛沛是最好看的女生了,沒想到管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