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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你,我不想為你工作。” “我剛說過,”那人閉著眼睛說,“別急著決定。好好考慮一下?!?/br> 飛機猛地顛簸一下,著陸了。一些乘客下了飛機。影子望向機窗外,這是一個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小機場。在抵達鷹角鎮(zhèn)之前,途中還要經停兩個小機場。影子把目光轉到身邊那個穿淺色西裝的男人——是叫星期三先生嗎?他似乎已經睡著了。 仿佛有什么在推動著他,影子突然踮著腳尖站起來,抓起自己的包,踩著舷梯走下飛機,來到外面光滑、濕漉漉的停機坪上。他向著機場候機大廳的燈光走去,小雨淅淅瀝瀝地打在他臉上。 正要走進機場候機樓時,他停下來,回頭看了一眼。沒有其他人下飛機。地勤人員正收起舷梯,關上艙門,然后飛機就起飛了。影子走進機場大廳,租了一輛車,來到停車場找車時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輛很小的紅色豐田車。 影子打開租車公司的人給他的地圖,攤開放在助手席上。鷹角鎮(zhèn)距離這里還有250英里。 暴風雨已經過去,也可能它壓根兒沒覆蓋這么遠。這里的天氣晴朗而寒冷,一朵朵浮云在月亮下飛快飄過,有那么一瞬,影子說不清移動的到底是云還是月亮。 他開車向北,走了大約一個半小時。 已經很晚了。他開始覺得餓起來。意識到自己有多么饑餓時,他在道路的下一個出口轉出去,駛進諾他姆鎮(zhèn)。他在加油站加滿汽油,然后向收銀臺后面那個一臉厭煩表情的女人詢問哪里可以找到吃的。 “杰克的鱷魚酒吧,就在鎮(zhèn)公路的西邊。”她告訴他。 “鱷魚酒吧?” “沒錯。杰克說鱷魚能給酒吧增添色彩。”她抽出一張紫紅色的傳單——上面是為一個需要換腎的小女孩義賣烤雞的捐款廣告——在背面給他畫了張如何過去的地圖?!八B(yǎng)了幾條鱷魚,一條蛇,還有一條蜥蜴什么的。” “是鬣蜥嗎?” “沒錯,就是那個?!?/br> 穿過鎮(zhèn)子,過了橋,又開了幾英里,他在一個矮矮的、帶有一個醒目的酒吧標志的長方形建筑前停了下來。 停車場的車位一半空著。 他走進酒吧,空氣中彌漫著濃厚的煙草味道,自動唱片點唱機正播放著的歌曲。影子環(huán)視四周,想看看鱷魚在哪里,結果沒有找到。他不知道是不是加油站的那個女人在騙他。 “想來點什么?”酒保問他。 “家釀啤酒,全料的漢堡包,還有炸薯條?!?/br> “要不要先來一碗墨西哥辣味牛rou末?本州味道最好的辣味牛rou?!?/br> “聽上去不錯?!庇白诱f,“洗手間在哪兒?” 酒保指指酒吧角落的一個門。門上掛著美洲鱷魚頭標本。影子從那個門出去。 洗手間很干凈。影子先習慣性地環(huán)顧一圈(“記住,影子,撒尿的時候你沒辦法還手?!甭寤鶎λ@么說過。洛基說過的話總會出現(xiàn)在他腦子中),然后挑了左邊那個小便池,解開褲子開始撒尿,頓時感到一陣輕松。他看著掛在小便池上方視線高度的黃色剪報,上面是杰克本人和兩條鱷魚的合影。 右邊的小便池方向傳來一聲禮貌的咕噥,可他沒聽到有其他人走進來。 穿淺色西裝的男人站在他旁邊,感覺比在飛機上坐在身旁時高大些。影子自己就是個大塊頭,而他居然和影子幾乎一樣高。他目視前方,小便之后晃了晃,拉上拉鏈。 然后,他像只從荊棘鐵網里偷到美味的狐貍一樣得意地笑起來。“嘿,”他開心地打著招呼,“這么長時間,應該考慮好了,影子。你想要工作嗎?” ◆ 美國某處 洛杉磯。晚上11:26分 這是一間暗紅色的房間,墻壁是近似肝臟的顏色。一個高個子女人,穿著頗為卡通化的緊身絲綢短褲,胸部被黃色束胸內衣擠得高高聳立。她的黑發(fā)束著,在頭頂打了一個馬尾。她身邊站著一個矮個子男人,穿著橄欖綠T恤和昂貴的名牌牛仔褲。他右手拿著錢包,還有一個紅白藍三色面板的諾基亞手機。 這間紅色房間里有一張床,床上鋪著白色綢緞床單和深紅色被罩。床角有一張小小的木頭桌子,上面擺著一尊小小的大屁股女人的石頭雕像,還有一個燭臺。 女人遞給男人一只小紅蠟燭?!敖又?,”她吩咐道,“點上。” “我?” “當然是你,”她說,“如果你想要我的話?!?/br> “我真該在車上就干了你?!?/br> “也許吧。”她挑逗地說,“難道你不想要我?”她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從大腿撫摩到胸部,擺出誘惑的姿勢,仿佛正向別人展示一件新產品。 房間角落里的燈罩著紅色的絲燈罩,燈光也成了紅色。 男人用饑渴的眼光盯著她,然后從她手中接過蠟燭,插到燭臺上?!澳阌谢饐??” 她遞給他一盒紙板火柴。他撕下一根,點燃燭芯。火苗閃爍了一下,然后平穩(wěn)地燃燒起來。燭光照在旁邊那尊沒有面孔的雕像上,搖曳的燭光中,它的胸部和臀部仿佛動了起來。 “把錢壓在雕像下面。” “50塊。” “沒錯。”她說,“現(xiàn)在,來和我親熱吧?!?/br> 他解開自己的藍色牛仔褲,脫下橄欖綠色T恤。她站在他背后,用棕色的手指輕輕按摩他的白膚色肩膀,然后把他的身體轉過來,用自己的手、手指和舌頭和他zuoai。 他覺得這間紅色房間里的燈光似乎黯淡下來,那只蠟燭仿佛成了唯一的光源。蠟燭的火苗燃得正旺。 “你叫什么名字?” “比奇絲?!彼Ц吣X袋告訴他,“奇異的‘奇’?!?/br> “什么?” “沒什么。” 他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讓我和你干吧,我要和你zuoai?!?/br> “好的,親愛的?!彼f,“我們可以做。不過,在你做的時候,可不可以為我額外做點事?” “喂!”他突然發(fā)脾氣了,“要知道,是我付錢給你?!?/br> 她跨騎到他身上,動作輕柔流暢,同時悄聲低語:“我知道,寶貝兒。我知道是你付錢給我。我是說,和你zuoai,我真是太幸運了,真該由我付錢給你才是……” 他一撇嘴,想表明這套妓女的把戲騙不了他,他可不是那么好蒙的。她不過是個站街的妓女,而他則是一名電影制片人,對她們這些女人的伎倆一清二楚。但她的要求卻出乎意料,并不是錢。她對他說:“親愛的,和我zuoai時,你會不會崇拜我?” “我會什么?” 她在他上面前后搖動著,“你會不會叫我女神?你會不會向我祈禱?你會不會用你的身體向我禮拜?” 他笑了。她想要的就是這個?說到底,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