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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姬戰(zhàn)斗的本能,幾乎是下意識地,妖刀姬又釋放出了自己的終極技能,十三連刀,招招殺氣溢滿,直指要害之處,避無可避。 “彼岸花……” 鬼使黑和鬼使白同時驚呼出聲。 而吳悠悠可沒有在戰(zhàn)斗之時和老朋友敘舊的習(xí)慣,首先召喚出血之花海,手中的赤團華技能再次發(fā)出,死亡之花熱烈而又危險地開放著。 多多赤團華釋放出血腥之氣,最為華麗的詛咒覆蓋住了那把妖刀,遮蓋住了那銳利的殺氣,死亡之花豎在了鬼使黑和鬼使白的身前,擋住了所有的攻擊,最后承受不住潰散開來,化作了妖力流入了他們的身體之中。 補充著他們受傷的身體,妖力的流失。 “這是……” 鬼使黑潰散的意識也逐漸清醒了過來,看向了擋在了身前的那一片鮮艷的紅色,輕哧一聲:“果然是彼岸花大人啊!” 在這種時刻鬼使白沒有時間糾結(jié)鬼使黑稱呼的改變,用身體支撐著鬼使黑的身軀,抓緊時間吸收妖力。 京都郊外出現(xiàn)了妖氣沖天的景象,讓那一群陰陽師人人自危,而安倍晴明突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捏緊了手中的符咒,目光深沉地看向了妖力爆發(fā)的方向。 那好像是來自冥界的妖力,以及另外一道…… 是妖刀姬戰(zhàn)斗之時釋放的殺氣。 契約之力在提醒著他,妖刀姬已經(jīng)陷入了狂暴狀態(tài),看來這一趟非去不可了。 “主人,是不是彼岸花大人和妖刀姬大人出了什么事情?” 櫻即便在妖力震懾之下顯然瑟瑟發(fā)抖,卻還是擔憂地望著晴明,企圖從他這里聽到讓她安心的話語。 “櫻且守護著庭院,等吾回來?!?/br> 櫻咬緊了粉紅的唇瓣,鄭重地點了點頭:“主人放心,櫻一定好好守護庭院?!?/br> 巨大的妖力碰撞讓妖刀姬另外一個人格清醒過來,輕聲呢喃道:“悠悠……” 吳悠悠收回了自己的赤團華,深吸一口氣,輕輕點頭。 “我……” 妖刀姬看著周圍一片的狼藉,倒抽了一口涼氣,吶吶地看著手中的妖刀:“我果然是他們口中最為危險的存在么!” “并非如此?!?/br> 吳悠悠絲毫不懼地走上前。 “別過來!” 妖刀姬的聲音帶著幾分的顫音,而吳悠悠再次上前,握住了她的雙手以及手中的妖刀:“你看,我不是好好在這里么!所以,不必擔心,也不必自責(zé),這是你身為強者的驕傲和尊嚴!” “身為強者的驕傲和尊嚴么!” 妖刀姬抬起那雙平靜的眼眸,心中卻已經(jīng)是波濤翻涌,突然綻放出了笑意:“悠悠說的對,我們走吧!” 看著這副樣子的妖刀姬,吳悠悠眉眼露出了笑意:“對啊!我們走吧。妖刀姬且等我一下,我和這兩位鬼使說句話。” 妖刀姬的目光終于落在了鬼使黑和鬼使白的身上,微微皺起了眉頭,顯然對鬼使黑的印象還停留在剛才的無禮之上:“那我且等你。” “多謝?!?/br> 吳悠悠轉(zhuǎn)過身來,對著鬼使黑伸出了手,雖然是笑著的,但是薄涼的眸子里卻不帶任何的色彩:“你們沒事吧?!?/br> “無事?!?/br> 鬼使黑將口中的腥甜生生咽了下去,不愿讓外人見到他的脆弱之處。 “不知彼岸花大人何時回到三川途旁,繼續(xù)守護人界與冥界的安寧,這是您的責(zé)任,您必須負擔起來,萬不可因為一個男人而忘記了您的職責(zé)!” 鬼使黑不顧鬼使白的阻攔,一口氣將這句話給說了出來,末了又補充了一句:“就算……就算那男人背叛了您,冥界還有許多青年才俊任您挑選,不必特地追到人界將他變成花泥!” 鬼使白默默撫摸上了自己的額頭,他千不該萬不該讓哥哥說話的,果然一說話就是妥妥的前奏。 本來吳悠悠因為他的第一句話有些愧疚,但是聽到了他接下來的話,臉色沉了下去:“呵呵,我倒不知我只是暫時離開了一段時間,冥界就已經(jīng)將我給編排成了什么模樣,用美貌引誘來往亡魂的女妖?” “恨不得將所有男人當成花泥的惡毒女妖?” “還是求而不得,歇斯底里的女神經(jīng)?” 每說一句,鬼使黑和鬼使白的臉色就白了一分,然后尷尬地掩面,好像確實如此。 吳悠悠哭笑不得,也知曉這件事情不能夠埋怨他們,誰讓自己穿越成了彼岸花,自然要負起這個角色應(yīng)有的責(zé)任來,這本就是無口厚非的事情,病嬌黑化少女才符合本來的人設(shè)。 “安倍晴明便在……諾……他已經(jīng)來了,你們少了找他的麻煩,吾還要敢去荒川海域,等忙完手頭的事情之后便會回到冥界?!?/br> “是。” 鬼使黑這次倒是學(xué)乖了,沒有出言頂撞,對著吳悠悠恭敬一禮,然后借著鬼使白的攙扶之下,朝著安倍晴明的方向走去。 “悠悠認識他們?” 妖刀姬望著鬼使黑和鬼使白離去的步伐,輕聲問道。 “算是吧?!?/br> “那鬼使對如此無禮,你怎么能夠輕易放掉他呢?不應(yīng)該好好教訓(xùn)一番么!”妖刀姬表示很不理解,第一次說了這么多的話,悠悠好歹也是一方的強者,對一個無禮的鬼使這般溫言細語,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好欺負,大妖的名聲只不過是糊弄平常妖怪的。 “無妨,妖刀姬不是已經(jīng)為我教訓(xùn)過他了么!相信他已經(jīng)悔改了?!?/br> 吳悠悠想到了剛剛鬼使黑變換的稱呼,轉(zhuǎn)動著手中的赤團華,露出一臉玩味的神色。 * 這次的宴會很是熱鬧,很少出來游玩的鏡顯得很是興奮,東瞅瞅西看看,感覺什么都很新奇:“主人,你該放松一下心情了,每天待在那冰冷的宮殿之中,感覺您非常不開心。” “鏡,現(xiàn)在并不是游玩的時候?!?/br> “是,主人?!?/br> 鏡立刻恢復(fù)了乖寶寶的模樣,木訥地點了點頭,最近這段時間,主人好似有什么心事一般,而跟在他身后的鏡感觸最深,雖然說不上來,但就好像是有什么天塌下來的大事一樣。 “不過作為轉(zhuǎn)換心情,似乎也很不錯呢!” 荒突然換了語氣,即便看不到自己和悠悠的未來,但是他隱隱有預(yù)感,此次“女子大會”必定會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東西,或者……人! “去看看吧?!?/br> 鏡沉默地應(yīng)了下來,反正自己說了也不算,主人開心就好。 荒想起了最近的夢境,對于夢境之中那個軟弱無能的孩子,真心覺得諷刺,但那已經(jīng)成為了過去了,他已經(jīng)獲得了新生,再也不是那樣軟弱可欺的孩童了,就像看著陌生人一樣,真難想象曾經(jīng)的他是那副樣子。 溫柔本是無用之物,最終只會招人欺凌罷了。 “這可是女子大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