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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力不夠,以至于劇情線不太吸引人,甚至于有一點固守原本的劇情。 感情線單調(diào),人物刻畫不夠立體鮮明,能夠堅持這么久不棄文的都是真愛粉,謝謝你們的支持。 我發(fā)現(xiàn)了這些問題,這一本書會好好改進的,爭取不辜負每個讀者的期待。 還有夢枕貘的看了幾章,發(fā)現(xiàn)時間線不是太懂,完全沒有好看啊!o(╥﹏╥)o 求問:我該怎么堅持下去? 第68章 羽衣狐外傳 我的名字叫做羽衣,父親是三大妖之一的玉藻前,我只知道母親是個巫女,卻并不明白她到底姓甚名誰,長什么樣子,如果真的要舉例子的話,那么就只有彼岸花像是我和愛花的母親了。 她總是溫柔地看著他們,包容著他們所有的調(diào)皮搗蛋,所有母親的形象都是從她這里得來的,比那不負責(zé)任的“父親”要好的多。 小時候固執(zhí)地認為彼岸花便是自己的母親,不愿意改口叫她為“jiejie”,可是隨著年齡的逐漸增長,彼岸花也從不曾欺騙過他們,他才逐漸明白,原來自己真的不是彼岸花的孩子…… 后來,彼岸花告訴我和愛花,我們父親的名字叫做玉藻前,她和荒不是我們的父親和母親。 我偷偷地抓來了三川途畔流浪的小鬼,問他玉藻前是個很厲害的妖怪嗎?具體厲害到什么程度?我也沒有概念,只是想著是像荒叔叔那樣高大,給我們安全感嗎? 小鬼一臉崇拜地說道:玉藻前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妖,甚至可以與天抗衡。 與天抗衡,呵…… 我斜趟在了彼岸花海之中,隨意將手中的酒壺倒入口中,即便是灑落在衣衫之上也毫不在意,他倒是走的瀟灑,在我的心中卻始終是個懦夫。 彼岸花靈由虛影化作了實影,乖巧地盤腿坐在了我的身邊,我對著她招了招手:“花靈,過來!” “先生,你好像不開心?!?/br> 花靈很是敏感,她睜著那雙古靈精怪的眸子,火紅色的眸子與彼岸花如出一轍。 我又想起了往事,彼岸花生出的花靈,從來是沒有名字的,哪怕世人所知兩界交界之處的守護者彼岸花,也不知她真實的姓名。 “悠悠……” 我在口中輕聲呢喃了這兩個疊字,果然是個好名字,無憂無慮,口中略微發(fā)苦。 花靈沒有名字,我是第一個見到她化形的妖怪,也是這片三川途畔暫時的守護者,培養(yǎng)出接替人,也就說明,我的使命到了。 既然沒有名字的話,那么就叫做她“花靈”吧!又簡單又好記,看,我這起名的水平好似也遺傳了彼岸花…… 記憶又回到了那些被塵封的往事。 原本我也喜歡調(diào)皮搗蛋,偷偷跑到三川途畔,沿岸找到那些迷路的小鬼,憑借著彼岸花之力狐假虎威一番,把那些小鬼嚇得到處拋開,不知什么時候開始,變得拘謹起來,不能夠像是小時候那樣隨便抱抱,隨便親親,我開始瘋狂地逼迫自己成熟起來。 就像是青春期的叛逆少年一樣,瘋狂地想要吸引彼岸花和荒的注意力,彼岸花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不對勁,她什么也沒有說,看見我的瞬間,只是緩緩抱住了我,輕拍著我的后背,用著那慵懶的嗓音輕哼著小調(diào),如同幼崽之時那樣。 我將下巴擱在了彼岸花的肩膀上,對著荒叔叔做了個鬼臉,荒叔叔即便是滿臉的不悅,卻始終未發(fā)一言,即便他總是對著我和愛花冷臉,但我知道冷酷不過是偽裝他的外表。 后來的事更好的證明了我的猜測。 身旁彼岸花化形的花靈在我的面前蹦蹦跳跳:“主人,還有什么故事啊……我還想聽?!?/br> 我摸了摸她腦袋上的花苞,小小的花靈羞紅了一張臉,我仿佛陷入了回憶之中:“狐之一族,最是癡情,正如玉藻前放棄了我和愛花,選擇了巫女?!?/br> 懵懂的花靈捧著自己的臉頰:“那先生你呢?” 我緩緩搖頭,將最后一口花露凝成的酒盡數(shù)倒入了口中,略微發(fā)苦:“之后我和愛花外出歷練,彼岸花似乎不太放心,在我們的身上下了重重的禁制,一旦我們出事,她便會第一時間趕到?!?/br> 想到了曾經(jīng)任性的自己,我揉了揉有些脹痛的眉心,這酒清淺淡然,但是后勁奇大,現(xiàn)在酒意有點上頭了。 “先生,你沒事吧!” 花靈化作了原型,用著彼岸花扶住了我的胳膊,我輕笑著擺擺手:“我花了那么長的時間才明白,原來我一直是在索取,未曾回報過她什么?!?/br> “世界上沒有平白無故的好,也沒有平白無故的壞,再多的柔情也會被消耗掉的,是我明白的太晚了……” 似乎表示自己在聽,花靈搖了搖自己的花苞,我輕輕拂過了她的花苞,這次化作了她的顫栗,我輕笑出聲,笑意逐漸擴大。 “憑借著一時的意氣用事,和那陰陽師起了沖突,讓她私自離開三川途畔,然后遭受天罰?!?/br> “之后依然如此,我為了自己的私心,想要讓我那癡情種父親活著,竟然央求她泄露天機,為我父親尋求一線生機?!?/br> “那之后呢?主人她怎么樣了?” 花靈還有模模糊糊的記憶,這片彼岸花海的守護者并不是先生,而是一個慵懶妖嬈的美人,那是她見過最美的妖怪了! “被劈了三道天雷,我竟然是最后一個知道的,甚至于她差點喪生在那天罰之下,只為了滿足我的心愿?!?/br> 花靈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有了印象,那次天罰之雷差點把整個彼岸花海里的同伴給劈了個干干凈凈,許多萌生出了靈智的同伴沒能夠躲過這場天罰,最后懵懵懂懂的她以為也要失去這來之不易的靈智之時,被主人擋在了身后。 花靈永遠記得那片火紅色的衣角,以及手中的燈盞,那是最美的場景,也是她最敬佩的妖怪了,她以后也要成為那樣厲害的妖怪。 或許是沉寂了太久,也或許是今夜的酒太過于醉人了,我將心中塵封許久的秘密一股腦兒地全說了出來,心頭爽快。 “我是不是很可惡?!?/br> 花靈化作了人形,認真地點了點頭,在我似笑非笑的目光之中,又狠狠地搖頭。 “這是何解?” 我有了幾分的興趣。 “先生不應(yīng)該事事都依賴著主人,但是這件事情的過錯并不在先生,先生也是無心之失,所以可以被原諒的?!?/br> 我心頭不解:“我讓你那些同伴失去了靈智,你難道不怨恨我嗎?” 花靈俏皮地眨眨眼睛,然后斂了斂神色,頗為認真:“每一朵彼岸花化形,都要經(jīng)歷天雷,正如之前主人也是由懵懂的靈智生成,經(jīng)歷了千年或者更久的時光,然后天雷加身,才能夠化形,擁有自己的實體,所以每一道都是對我們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