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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志的人,他絕不甘心只做個(gè)皇子,而他,或許可以幫他做他想要做的。抑或,他就跟他好好做個(gè)皇子男妃也好,起碼有個(gè)安全保障,衣食無憂。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我說,我想寫部男女古言的,你們會看嗎☆、東宮夢篇19小白的報(bào)復(fù)那是第一次,他對沈修文笑得如此真心,如此真意燦爛。他想努力,試著和他在一起。在營帳外看到沈修文,沈修文問他的第一句話,不是關(guān)心,不是疼惜,而是——“父皇起床了嗎?你不在身邊伺候著,怎么會在這?”“額……”尹潯有些回避他的眼神,“皇上身邊……自然有別的人伺候?!?/br>“怎么會?昨夜不是你侍寢嗎?”“額……”尹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沒想到,沈修文竟是這個(gè)反應(yīng)。“尹??!”沈修文抓住他的手,眼底的柔情溫度全權(quán)降了下去,甚至有些惡狠狠,“到底怎么回事?”尹潯不想看他,卻避無可避,只能無奈抬頭,“昨夜侍寢的不是我?!?/br>“為什么?”尹潯心頭一澀,卻還是假裝幽幽地嘆了口氣,“圣意難測,皇上不要我了,我也沒辦法啊。”沈修文竟怒了,看著尹潯的眼神冰冷,甚至帶著些許殺意。尹潯看著他,心中五味陳雜,他只想著試著和沈修文好好在一起,卻忽略了沈修文是不喜歡自己的,他與自己的目的一樣,同對方在一起只是為了利用,要人家也跟自己好好在一起,怕人家是不樂意的。他壓下心頭的酸苦,嘆了口氣,“其實(shí),如果九爺想要我?guī)湍?,不一定非要入后宮的。”沈修文的眼神依舊不善。“如今眾位皇子中,權(quán)勢最大,最有希望成為太子的,應(yīng)當(dāng)是您和六皇子,比起我在皇上身邊吹枕邊風(fēng),不如我做您的軍師,為您出謀劃策,那不是更有用?”沈修文想了會兒,還是瞪了眼尹潯,一把推開他,回了營帳。即使如此,尹潯還是想著要好好努力,努力幫助他,成為他身邊最有用的人,所以他幫沈修文查賬冊、出計(jì)謀,等等等等。對于他這幾天的表現(xiàn),沈修文很滿意,總算對他態(tài)度好了許多。那又是一個(gè)尋常的晚上,尹潯整理完手頭的資料,看了看窗外,夜已過半,看來他又得翻墻回乾西四所了,不知道被掌事姑姑看見,又是一頓什么樣的責(zé)罰。他沒有想到的是,沈修文卻把自己留下了。他撕扯著他的衣服,兇狠地推倒他,甚至沒有回床上,只是在桌上,就強(qiáng)行占有了他,那般粗魯兇狠,疼得尹潯半條命都沒了。他到底沒吭聲,他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被折騰了一次又一次,終于停下了,他被沈修文安排進(jìn)了客房休息。或者說,丟進(jìn)了客房。曾文白代替自己侍寢的事,當(dāng)然瞞不了多久,好在第二天皇上看到他并未生氣,反而覺得后宮之中,竟有他這般長相天真單純之人,很是歡喜,便將他封為八品宮儀,沒幾天,又升為七品宮司。尹潯一直避開和曾文白見面的機(jī)會,不是覺得愧對他,尹潯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也沒什么所謂的道德心,只是怕惹上什么麻煩而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是沒想到,到底還是遇見了,語氣說是遇見,倒不如說被堵在了乾西四所門口。那日他剛從沈修文的寢宮回來,剛到乾西四所門口,就看到了早已等了許久的曾文白。曾文白只有一人,看他的眼神早已沒有了當(dāng)初的天真,甚至,絕不算善意。“奴才尹潯,參見宮司大人?!币鼭〉亩Y行的很足,他本就是謹(jǐn)慎的人,即使往日他和曾文白關(guān)系不錯(cuò),也絕不會給人留以話柄的機(jī)會。曾文白后背狠狠一僵,看他的眼神愈發(fā)涼,卻沒有讓他站起來,“阿潯?!?/br>尹潯就那么乖乖跪著,頭也不抬。曾文白兀自嘆了口氣,“我成宮司了?!?/br>尹潯并不回應(yīng)。“我想了許久,想著那晚究竟是怎么回事,細(xì)細(xì)想來,應(yīng)當(dāng)是你吧,皇宮之中,只有你有這般的化妝術(shù),第二天我早上看到我臉上的殘妝,就知道,是你?!痹陌椎恼Z氣很淡。尹潯只是跪著,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曾文白突然抬腳,一腳將尹潯踢得老遠(yuǎn),惡狠狠地瞧著他,“阿潯,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么對我?”尹潯捂著胸口被踹得地方,爬起來跪好,卻開了口,“因?yàn)槲也荒苋ナ虒?,而那時(shí)在岐山,我能想到代替我的只有你?!?/br>曾文白大步?jīng)_上去,一把扯住尹潯的頭發(fā),竟生生地扯下一把,“你明知道,我心里住了人,有了六皇子,卻還將我推給皇帝,你這是毀了我?。∧阕屛胰绾芜€能同六皇子一起?”尹潯低下頭,眼中略有愧疚,卻無悔意。曾文白揪著尹潯的頭發(fā),狠狠地瞪了他一會兒,忽地松開了他,眼角竟留下滴淚,“阿潯,你毀了我的心和我的一生,我也該禮尚往來不是?”尹潯抬起頭看他,他是何意?“阿潯,你的心里應(yīng)該也是住了人的吧?!?/br>尹潯身子一顫。曾文白卻不肯再說,深深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走了。尹潯不明所以,心下卻有不好的預(yù)感。沒兩天,沈修文就來責(zé)問他,曾文白侍寢的事是不是與自己有關(guān),難道曾文白說的竟是這個(gè)意思?離間自己與沈修文的關(guān)系?可是自己與沈修文的關(guān)系著實(shí)算不得親近,他離間應(yīng)該也沒多大作用吧?不過,他這般為曾文白出頭,莫不是喜歡了他?一時(shí)溫情后,尹潯躺在書房的床榻上,靠著沈修文的胸膛,感受不到半點(diǎn)溫暖。逢場作戲那么久,聽著沈修文一遍遍說喜歡,尹潯突然覺得夠了。他一把抓住沈修文的手,拉著他下床走到窗前,推開窗戶。窗外,月色正好,天上零星幾顆。“你敢不敢對著月神發(fā)誓,發(fā)誓你真的喜歡我,要和我在一起?!币鼭≈钢禽喢髟禄仡^看他,既然他說喜歡,那就證明給自己看。沈修文瞇起眼睛,沒有說話。尹潯看了他好一會兒,微笑,真是報(bào)應(yīng)啊,自己想著和他認(rèn)真一些在一起,卻只換得他的利用和玩弄。他眼睛有些酸,忙著拉著沈修文的手,抬起頭想把眼淚倒回去,認(rèn)真地看著天上的明月,一字一頓真切地發(fā)誓:“月神在上,信徒尹潯,在這里以天地的名義起誓,我與沈修文,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即便是孽緣,也要百世糾葛,千世癡纏?!?/br>沈修文回頭看他。尹潯的眼睛依舊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