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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地抬手擋住了他的眼睛,又在她嘴唇上親吻了會,才扶著她站到一邊。 林嫮生眼睜睜地看著陸凌桓從她身邊經(jīng)過,進(jìn)了盥洗室,隔著盥洗室的門也能聽到里面的水聲。 過了好一會兒陸凌桓才開門出來,走到林嫮生面前:“等我收拾一下就回家?” 看到林嫮生點了頭,陸凌桓就把辦公桌上的文件裝進(jìn)了公文包,過來拉住她的手走出辦公室。 因為叫石野村派人跟蹤過,陸凌桓又是時常要和林嫮生碰面的,不敢拿著林嫮生的平安不敢冒險,特地雇了兩個保鏢,就是已經(jīng)和顧墨笙達(dá)成合作意向的現(xiàn)在,陸凌桓也不敢放松警惕,這兩個保鏢也一直放在身邊。 看到陸凌桓牽著林嫮生出來,兩個保鏢一左一右地跟了上來,依照規(guī)矩地先進(jìn)電梯查看、依照規(guī)矩地先出電梯、依照規(guī)矩地跟進(jìn)地下車庫,等杜森伯格開出了車庫,他們就上了輛克萊斯勒緊跟在后面。 因為不能叫后面的克萊斯勒跟不上,所以杜森伯格引以為傲的車速并沒有拉起來,不緊不慢地開著,陸凌桓順便還把自家親戚的情況同林嫮生介紹一二。 林嫮生皺了眉說:“阿哥,你爺爺伯父哪里我應(yīng)該先去見見的呀?!?/br> 陸凌桓看著林嫮生笑了笑:“本來是應(yīng)該先讓你和我阿爺伯父姑姑見一面的,可是情況不允許,我和他們解釋過了,你放心,不會叫他們覺得你不禮貌的?!?/br> 林嫮生咦了聲,陸凌桓以為林嫮生要說什么,可是她卻是伸手點著后視鏡:“阿哥,他們看不見了?!?/br> 陸凌桓抬頭一看,果然在后視鏡里看不到保鏢們開的那個克萊斯勒現(xiàn)在跟在杜森伯格后面的是輛上海灘上最常見的別克車。尤其叫陸凌桓感到緊張的是克萊斯勒是什么時候不見的,別克車什么時候跟上來的,他竟然是一點動靜也沒察覺。 陸凌桓的面色暗了下來,同林嫮生講:“嫮生,你坐坐好。阿哥要加快速度了?!币荒_剛要朝油門踩下去的時候,從橫馬路里忽然竄出一輛汽車就卡在杜森伯格前面,要不是陸凌桓一下放開油門,險些就和前面的汽車撞了起來。 可是他這邊速度減下來,后面跟著的那輛別克卻是撞了上來,雖然杜森伯格車身牢固,別克撞上來的車速也不快,杜森伯格并沒有受到實際上的傷害,可是坐在車?yán)锏牧謰偈悄懽哟?,叫這一撞也嚇得叫了聲,細(xì)白的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 可是那兩輛汽車雖然是前后夾擊,可好象并沒有打算對杜森伯格做出進(jìn)一步的威脅行動,只是一前一后地夾著杜森伯格前進(jìn),就是開的那條路,也是陸凌桓他們原本要開的路線。 其間陸凌桓試過兩次想抽頭,仗著自家車速竄出去,把這兩輛車子甩掉,可是他的車子剛要打方向,前面的車子好象抱著同歸于盡的想法一樣也跟著歪,后面的車子也逼了上來。 就是杜森伯格再堅固也經(jīng)不起兩輛車子前后同時夾擊,也幸好行駛的路線一直是回林宅的,所以陸凌桓只好放棄這個打算。 等開到林宅弄堂前,前面的汽車停下,車門一開,下來個五短身材的男人打開了車門,從駕駛位子上下來的竟然是石野村,他的金絲邊眼鏡在太陽下一閃一閃地發(fā)亮。 陸凌桓吸了口氣,慢慢地朝林嫮生看了眼。 林嫮生的面孔雪雪白,張大眼鏡看著石野村一步步朝著汽車走過來。 石野村走到林嫮生這邊,微笑著敲敲車窗,林嫮生不動。石野村又敲了三下,這三下無論是力度還是速度,和第一次是三下一點分別也沒有,就連面孔上笑容的幅度也沒有變過。 陸凌桓咬了咬牙,正要下車同石野村理論,手剛放到門把手上就叫林嫮生拉住了。 林嫮生慢慢地?fù)u下車窗玻璃,板著面孔問石野村:“石先生,你這是做什么?跟蹤我嗎?你當(dāng)我是什么人!” 石野村一看林嫮生同他講話了,態(tài)度更加地溫柔:“嫮生,你是不是在生我氣?怪我前幾天沒有聯(lián)系你?因為我的私事所以忽略了你的感受,是我的不對,我知道,所以我特地來找你道歉的。你原諒我這一次可以嗎?就這一次,我保證以后不管發(fā)生了什么,我都不會忽略你?!?/br> 他的回答和林嫮生的問話根本對不到一起去,講話的語氣又溫柔得近乎囈語,簡直叫人毛骨悚然。 陸凌桓還是想下車,可是林嫮生緊緊拉著他的手不放。 直覺上林嫮生覺得石野村的忙可能和顧墨笙陸凌桓對付他的事有關(guān),直接就問他:“那你在忙什么?” 石野村眨了眨眼睛,臉上的笑容加深了點:“一點點生意上的小麻煩,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決了。嫮生你這是關(guān)心我嗎?” 林嫮生忽然就變了面色:“我好心好意問你忙什么,你就是這樣敷衍我的嗎?誰要關(guān)心你!你走開,以后也別來見我,什么也別往我這里送!”說完就把車門用力朝外一推,石野村猝不及防,叫車門撞得連著后退了幾步,林嫮生看也不看他,抬腳就要往家走。 石野村急了起來:“嫮生,不是我不告訴你,生意上的事你不懂,告訴你你也沒用啊。”一面伸手要去攔她。 林嫮生怎么肯叫石野村拉著,把手往后一抽:“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拉拉扯扯做什么?” 陸凌桓也跟著下了車,看到石野村要來糾纏林嫮生,習(xí)慣性地要擋在林嫮生面前,哪里曉得林嫮生后腦象是長了眼睛一樣地講:“阿哥,你先進(jìn)去,告訴我姆媽爸爸,我和人說幾句話就進(jìn)來。” 如果眼前的是顧墨笙,陸凌桓說不定就聽了林嫮生的話了,可是站在面前的是石野村這個偏執(zhí)狂,一個偏執(zhí)狂對他偏執(zhí)的事會做出什么來,陸凌桓哪里敢冒險,還是擋到了林嫮生面前:“石先生,你沒看到嫮生不想看到你嗎?請你自重?!?/br> 石野村面色一下子變了:“陸先生,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說這句話?嫮生是獨立的人,不是你的禁臠,你沒有資格控制她和誰見。別說她現(xiàn)在還沒有嫁給你,就是嫁給了你,你也無權(quán)禁止我追求她,因為上輩子她就是我的妻子?!?/br> 陸凌桓聽到最后那句話的時候,更加確信石野村是個瘋子,已經(jīng)捏起了拳頭,正要一拳頭揮上去,就覺得林嫮生往身后推他,情不自禁回頭看:“嫮生。” 林嫮生看也不看陸凌桓,對著石野村冷笑:“既然你說是我丈夫,那你還事事瞞著我,這就是對妻子的態(tài)度嗎?你不想說,以后就別來見我?!敝v完就要往弄堂里走。 對已經(jīng)產(chǎn)生幻覺的石野村來講,林嫮生不肯承認(rèn)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