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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虐/待舉動。他叫來了程函,算是完成了對對方的承諾,三天后一桶桶水沖刷著地上的血跡,拖布在地上來回的擦著似乎畫出一個詭異的笑臉。他將折磨的不成人樣只有一口氣在的昭蛾扔到底下的監(jiān)牢里,那里沒有水也沒有食物,沒有光也沒有聲音。他關(guān)上了鐵門,在故意傷害了自己之后讓沈橝找到了自己,重新回到了沈家。那個時候的姜彥已經(jīng)捧著錄音筆聽完了里面的內(nèi)容,他癱坐在地上,綁著繃帶的手旁是錄音筆里姜越難過的聲音——“對不起哥,我錯了?!?/br>“我回來之后我們不要再吵架了?!?/br>“是我不好,這幾天我有點煩躁,我這幾天總會想起我母親meimei的事情,在看見你和姜恒的時候總是會感到有些生氣,畢竟,你們和姜彥長得太像了……像的我心疼?!?/br>“畢竟……”“我害死了……”姜彥聽著最后的幾句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有眼淚不斷流出來。姜越回到沈家,沒有去看此時假裝成姜恒的姜寧,沒有去看林婆婆,也沒有去看沈橝,他直接來到了樓上去了假裝是姜寧的姜彥那里,極度失望又憤怒的問著對方。“別人我都不想問,我就問問你,你是真的沒選擇我嗎?”姜彥在房間里低下頭,身旁的錄音筆里的事情是他童年撒謊造成的傷害,是他必須要承受的罪惡,如同害死了姜恒,他這一生只是重復(fù)的帶給在意的人傷害。告訴姜越選了又如何?姜越會原諒他,但他配姜越的原諒嗎?“沒有?!?/br>過了許久,姜越聽見了從屋內(nèi)傳來的聲音。小聲的充滿著壓抑的哭意。姜越閉上眼睛,心里突然有種說不清楚的感覺,他的眼下有淚,卻是不應(yīng)該流出的淚水,對方也是不應(yīng)該他心疼的存在。【別怕!哥會保護(hù)著你的。】他搖了搖頭將那道聲音從腦海中扔出去,回頭卻看到了沈橝站在他的背后。沈橝看著他,“我當(dāng)時沒有選擇你?!?/br>“我看得到?!?/br>“因為我知道,只有不選擇你,你才有可能活下去?!?/br>姜越和他對視許久,最后只說了一句:“先生,我現(xiàn)在回來了,你怎么說都是了?!?/br>沈橝疲憊地嘆息一聲,對此一點也不意外:“你覺得你和許林之間我會選擇他嗎?如果我會選擇他,那么一開始就不會有我們在一起?!?/br>姜越道:“許林也許不會有那么大的魅力。但你手中的權(quán)勢也許可以?!彼麑ι蚶咸珷敽土制牌潘麄兊呐e動猜的很明白。“你就是這么想我的?你覺得在我眼中你沒有權(quán)勢重要?”“我不敢將自己與權(quán)勢看的一樣重要。”姜越后退了一步,“我曾經(jīng)以為就算所有人都不會選擇我,沈先生你都會選擇我。然而,我看了很多遍視頻,每一次你選的都不是我?!?/br>“在有些人眼中,愛人也許會比其他人重要。但愛人不會有權(quán)勢重要?!?/br>沈橝的目光漸漸變得冰冷,他點著頭同樣的后退了幾步,“好,你說的挺好?!?/br>“確實,我就是那種人。那你呢?在你心中,你的愛人有幾分重要?”“我答不出來先生?!苯奖亲右凰?,卻不肯掉下眼淚,他是個男人懦弱的哭泣只會顯得自己很難看而已,他并不接受那樣的自己,也不喜歡軟弱的反應(yīng)。“你知道的,我不正常,我不知道如何去愛,也不知道愛重幾分。從前沒有你的時候我想的就是如果達(dá)成了我所想,我就可以休息了。老實說我一直都很不舒服,我睡不好,我見不得黑暗的環(huán)境見不得夜里的火光,我不喜歡別人大笑的聲音不喜歡聽見哭泣!我覺得活著是種折磨,一個人沒有期望和盼頭的活著到底算什么活法我不知道。”姜越攤開手,“可有了你之后,我想了,我想著跟你一起走下去,笑聲哭聲也可以,我不知道我到底有幾分喜歡你,可我真的努力了?!?/br>“我想和你在一起,直到你老去?!?/br>姜越說完想起了殺了昭蛾后的程函,她拿著槍朝著自己的頭部開上一槍結(jié)束了她的生命。老實說,要是沒有沈橝的存在,那也會是他的結(jié)局。可有了沈橝之后,他拿著槍卻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他從未如此的想活下去,也從未如此的厭惡著心里不算健康的自己。明明是明白有幾分道理,但也依舊按耐不住想要去猜疑,不想去相信。這就是現(xiàn)在的他,一個算不得好的他。姜越往后又退了一步。如果是在最好的時光遇到沈橝就好了。如果是在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時候遇到沈橝就好了。那個時候,他和沈橝的故事肯定就不會像是現(xiàn)在這樣了。第39章第一個世界/殺人犯是誰姜彥站在浴室中,被花灑沖洗的背部上有著過去的傷痕。他一只手撐在墻壁上,一只手放在身側(cè),一雙眼睛盯著墻壁上的水珠,背后的傷痕隱隱作痛,耳邊出現(xiàn)了雜亂的低語。他拍了拍耳朵,如同飛機(jī)起飛的轟鳴聲在他怕打的動作中出現(xiàn),花灑中流出來的水變成了深紅色的血水,淋在他的背上,帶著灼傷人的痛感。姜彥一驚,立刻關(guān)上了噴著血的花灑,他慌張地用手擦著后背,卻怎么也蹭不掉身上的顏色,反而將其他本來沒有的地方沾染。擦不干凈的顏色使他的情緒越來越急躁,他用力地揉著身體,嘴里小聲念叨著什么。一雙眼睛快速地眨著,期望著再次睜開的時候,手上的顏色會不見。再又一次的閉眼后,他眼前的那些顏色非但沒有消失,反而更糟糕的出現(xiàn)了姜寧的身影。姜寧癱坐在地上,胸口的位置有著已經(jīng)變黑的血跡,他望著面前的自己,雙眼無神空洞的向姜彥發(fā)出指責(zé)。“你總是這樣?!?/br>“小的時候開始就是這樣。”“跟我和姜恒一點也不親,只喜歡姜越,明明他并不喜歡你,你也要故作看不懂他的臉色去他那里?!?/br>“明明我們才是血緣關(guān)系更親密的兄弟!”他抬起手指著姜彥,“你卻為了他殺了我。”“不是的,我當(dāng)時……”姜彥彎下身體,“我當(dāng)時、我怎么、怎么說你都不聽,我沒辦法的。”“沒辦法?”姜寧聞言笑了:“你不是沒辦法,你只不過是在他和我之間選擇了他而已。你的頭腦會發(fā)熱到殺了我,只是在說明你更在意他,你的潛意思里非要護(hù)著的人是他!這樣,你才會在我要殺了他的時候動手殺了我?!?/br>他點著自己的胸口:“從小就是這樣,明明是三個人,一起離開了姜家,一起來到了沈家,一起面對著沈家的一切,但你們卻總是抱在一起,從來都是我被你們排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