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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為什么?為什么身為姜家之子的原主卻跟姜家隔著心?姜越舉起茶杯,對著那一杯茶水輕輕吹了口氣,心里有了數(shù),剛準(zhǔn)備進(jìn)一步往下套路清湛,就看到白筱箏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跑了進(jìn)來,難得的對著姜越發(fā)了脾氣。“大夫!寧鶴去哪了!”她紅著臉,伸出手指指著姜越大叫了一聲。叫的有點(diǎn)聲音倒是挺大,只可惜有點(diǎn)破音了。姜越放下茶杯。寧鶴?那又是什么qiao(鳥)?清湛見她進(jìn)來直起了身體,帶著一股子傲氣。姜越發(fā)現(xiàn)了,除了他,清湛在寧王府基本上不將任何人看在眼里,包括寧王府的正經(jīng)主子白筱箏,他也一樣不放在眼里。他倒是極其護(hù)主,每次一遇到跟姜越有爭執(zhí)的都不用姜越開口,直接的就趕姜越開口前先將不好的話說了,省的姜越有一些話不好說也不能說。雖說身為奴仆有些越界,不過有些話就需要他來說,哪怕事后被罰。“一個(gè)紅館里的妓/子,惹得兩位王女為他大打出手,一個(gè)頭破血流,一個(gè)蹲了大牢,就這樣不安分的主,縣主覺得館里還敢留他嗎?”白筱箏眨了眨眼睛,倒是很耿直的直接回了句:“我敢留??!”清湛偷瞄了一眼喜怒不言于色的姜越,不悅道:“皇家鬧出了這樣的消息,陛下又極其看重顏面,縣主真的敢把他接近府中給陛下看?”白筱箏想了想,氣焰消了點(diǎn),“那什么、陛下國務(wù)繁忙,也許不會注意到呢?”你以為陛下跟你一樣一天什么也不知道,只會嘿嘿嘿的傻笑嗎?清湛忍著氣沉聲道:“且不說陛下會不會注意到,大夫?yàn)榱司瓤h主讓出了河府之事,縣主回來可有向大夫道過一聲謝?大夫現(xiàn)在坐在這,縣主就來為了一個(gè)妓子質(zhì)問大夫,可要是當(dāng)著大夫的面將那個(gè)妓子帶入府中,在越過大夫一級?”白筱箏被他的話弄得啞口無言,過了片刻才小聲道:“我不是,我只是聽說有人把他帶走了所以……”“所以就懷疑大夫來了?”清湛冷笑一聲。姜越起初聽他這話還以為不是他們做的,他順勢做出一副委屈又傲氣,不愿細(xì)說的表情,哪成想清湛下一句話就是——“就是我們做的?!?/br>姜越立刻收起了多余的表情,有幾分無語,帶著些許的疲憊。清湛將姜家人的囂張霸道發(fā)揮到了極致,甚至還敢反問白筱箏,“縣主想要怎么樣?”她還能怎么樣?她在姜越面前有說話的權(quán)力嗎?白筱箏揉了一把臉,冷靜了下來,討好的表情取代了之前的面孔,“大夫,能不能把人放了?”“也不是不可以?!苯街匦履闷鸨樱白罱灰獊y跑好好給我讀書,背下來整本的論道了,我就考慮放了他?!?/br>白筱箏聞言啊了一聲,瞧著很是為難。姜越掀開眼皮,“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就人我就不放了?!?/br>白筱箏抿住嘴唇,在心里做了一番斗爭,最后終于妥協(xié)了。第49章第二個(gè)世界/伺成大夫白筱箏老實(shí)下來不再亂走了,雖說是聽話的不離開書房,但書上的內(nèi)容有沒有看進(jìn)去姜越就不清楚了,他也沒有時(shí)間盯著管著對方,三日后就同白子容柏成君一起去了溫山行宮。白子容見到姜越很自然的就黏了上來,一副跟姜越極其親密的樣子,姜越不管看在柏成君的面子上,還是看在原主尚未清楚的過去上都不好攆他,只好隨著他坐在一輛馬車上。“表哥許久沒見到我,就沒什么想跟我說的?”白子容一上了車,直接就靠在姜越的身旁,也不管這有多寬敞都緊貼在姜越身上,像是車內(nèi)很小很擠一樣。他們離得太近了,近的姜越不適應(yīng)的往后躲了一下。他倒是想說什么,可他壓根就不知道該說什么。可以說滾嗎?可以拉著對方的頭給他一拳頭讓他離遠(yuǎn)一點(diǎn)嗎?姜越動了一下肩膀,意思是讓對方的頭從他的肩上移開。白子容見他這樣的動作也不介意,他微微一笑,眼角眉梢有一股子風(fēng)流的媚/意,似三月桃花,艷麗中帶著一些嬌弱,如花間粉妝的少女,嫵媚靈動的沖散了少許原本身上的陰狠,沒有之前看著那么讓人不敢接近了。“表哥不說我說好了。”他伸出手抱住姜越的腰,將嘴唇湊到姜越的耳邊,故意朝著姜越的耳朵說話:“鈺君想表哥了,表哥可想鈺君?”他說著另一只手很不老實(shí)的順著姜越的衣領(lǐng)往里/摸/去。姜越當(dāng)時(shí)心情就變得不好起來,白子容倒是不知,只是靠著他道:“宮內(nèi)宮外鈺君和父君幫了表哥這么多,表哥怎么還是對鈺君這么冷淡?”他將身上的重量全部壓在姜越的身上,火熱的手摸到姜越的/胸/部,用掌心不斷壓/蹭/那挺立的軟/rou。身子也側(cè)了過去蹭/著姜越的身體。姜越忍了又忍才忍住將他一腳踢開的沖動,他按耐住想要爆發(fā)的情緒,將/捏/著自己那rou/粒不放的手拽了出去。“要坐在這里就老實(shí)些,不然就下去。”姜越口氣不算好。白子容也不在意他說什么,又不依不饒的黏了上來。他自從那次家宴之后就很少有同姜越單獨(dú)相處的時(shí)候,想見見姜越還要耐著性子寫些好聽的話,送出書信來求對方入宮,可以說將自己放的一低再低??删退闼诺土藨B(tài)度和自尊,對方也未必會回應(yīng),氣得他近日越發(fā)暴躁,看什么都覺得不順心,又不能對姜越發(fā)火,只好去尋旁人泄憤。這次好不容易與姜越單獨(dú)相處他只想跟對方好好親近,也不管姜越到底愿不愿意了。他伸手去拉開姜越的衣服,起身壓/在姜越的身上,腦袋直接就往姜越胸/口那里湊。他媽的!姜越眼前一黑,沈橝的身影隨著白子容壓/下的動作重新出現(xiàn)。眉目如畫的男人壓在他身上,不似往日一般冷清,性/感又危險(xiǎn)的展示著屬于他的進(jìn)/攻力,漆黑的雙眸像是一顆黑寶石,沉穩(wěn)大氣的閃耀著屬于自己內(nèi)斂卻不平凡的光,點(diǎn)燃他身上的溫度。溫暖的大手順著自己的腰肢往上,嘴中有著不屬于自己的舌頭,男人在他的腿/間,猛烈的帶給他幾乎瘋狂的感受。強(qiáng)勢的、不容人拒絕的、卻又含著喜愛到骨子里的偏執(zhí)。“你總是不聽話?!?/br>他的耳邊響起了沈橝無奈中夾帶著不悅的聲音,那日的一切就是一場說不出感覺的夢境。他在那日之后覺得痛恨,又在那日的痛恨中得到了歡愉,沈橝的溫度和沈橝帶給他的感受被銘刻在靈魂中,無法丟棄。隨著白子容的靠近,姜越將他的身影與沈橝的重疊在一起,一樣的壓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