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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優(yōu)雅的就像是畫家在作畫,之后換上合適的西裝從容離去,問著心愛的女士,明天要去哪里看電影?!?/br>布滿著鮮血的手掌輕輕抬了一下落在眼前的發(fā)絲,小心的不讓那些臟污沾到自己的臉頰。姜越跨坐在那個少年的身上,表情輕松的用匕首在對方的胸口上旋轉(zhuǎn),壓制住少年想要反抗的動作,對著他說:“那樣很瀟灑,我喜歡那個畫面,而令我難過的是,那戲劇中干凈整潔的一幕我模仿了很久也還是做不好。木刷總是刷的不如影片中的干凈,動作也不夠瀟灑。而你,”他低下頭輕聲說:“你死的也不如女主角有美感。”話剛說完他就動作兇狠地拔出匕首,下一刻手一用力,用力的戳進對方的腦袋里,看著血順著他給予的傷口流出輕輕地嗯了一聲:“這樣就更難看了,不過沒辦法,我不是那個藝術(shù)家,你也不是貌美的西塔沙?!?/br>他扔掉了刀,從地上站起來,腳下毛茸茸的拖鞋此刻沾滿了鮮血,這讓他不舒服的將鞋子甩開,露出了一雙——半石化的腳。他拿出手絹擦拭了一下手上的血跡,來到了艾希爾的床前,看著男人慘白的臉色,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下拉去。“沒事的……”他想伸出手輕輕碰碰男人的發(fā)梢,然而在伸出手的瞬間看到了手上的黑氣,停止了動作。“沒事的?!彼栈厥郑椭^坐在他身旁的地上,沮喪的對著床上的男人說:“我在這,我不會讓你出事的?!?/br>床上的人靜靜躺在那里,一動不動宛如沒有呼吸的尸體。他輕聲的跟著他說了一會兒的話,接著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床上的男人,將耳朵貼在了對方的胸口上,仔細(xì)地聽了很久,突然流下一滴淚水掉在了對方的衣服上。他移開了頭,想要伸出手去碰他,又不敢去真的碰觸到他,只是咽下辛酸,安慰著自己也安慰著他,“沒事的,沒事的,天亮就好了,商英回來就好了,你就能動了,不要緊的,你還是可以跟我一起說笑的,不用擔(dān)心?!?/br>“放心?!彼锌吭诖策叄瑢χ采系乃f:“這次我能接住你的,我還在的,你不用擔(dān)心,如你所想,今后我們會一直在一起?!?/br>“我們從未分離,也從未曾失去。”他一邊說一邊將頭埋進艾希爾身旁的被子里,“我就在這,等著你醒?!?/br>——你想什么時候醒來都可以。——我等你。……姜越在醒來的時候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正常了,門沒有壞,昨夜的人也沒了蹤影,系統(tǒng)再次出現(xiàn),故作未曾離去的假裝,包括之前怎么叫都叫不醒的艾希爾也醒來了,所有的一切都恢復(fù)到了之前的狀態(tài),讓姜越自嘲昨夜的一切難道是場夢?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簡直就是一場鬧劇。他光著腳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任由沙土順著窗子飛進來,也不再去理會了。手旁的電話發(fā)出一串忙音,長官今天的暗示姜越完全沒有心思去想。之前打電話時候的咬舌停頓的暗示,與對方回答他的話,在現(xiàn)在的他看來都變得不再重要,他甚至不知道現(xiàn)在遭遇的一切到底都算是什么。他又算什么?【你怎么了?】商英問了他一句。姜越?jīng)]有理他,艾希爾回來之后姜越也沒有理他。艾希爾拿著果子,坐在姜越對面的桌子上,姜越看向窗口,他就看著姜越,那樣的沉默總讓姜越心煩,不問不說的態(tài)度讓姜越總覺得他什么都知道。行了。夠了。看看他、看看商英、看看那個自己、他挫敗的想著似乎只要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還要在一群知道一切的人的面前偽裝,就像個傻子一樣。真是夠了!他在沉默的這段時間一直希望艾希爾移開他的目光,他現(xiàn)在并不想看到對方。然而,無論他多么惱怒,對方都很不識趣的還在看著他。隨著時間的漸長,姜越越發(fā)的暴躁,昨夜里發(fā)現(xiàn)的問題像是一包炸/藥存在于他的世界中,由著名為艾希爾的火點燃,將他的世界炸的有一片狼藉。“你!”他回過頭剛想兇巴巴的吼對方,那面無表情的漂亮男人就搶先開口,一臉平靜,干脆利落地說:“對不起?!?/br>姜越這一肚子的火氣瞬間被人堵了回去,這種你想吵架別人卻并不配合的感受真是讓人難受。他瞪了艾希爾一眼,“你道什么歉?”“那你為什么兇我?”對方見他終于說話了,就將洗干凈的果子放在他的手中。姜越臉對著他,目光卻移到果子上,斜著眼睛理直氣壯道:“我開心兇你不行嗎?”艾希爾點了一下頭,“那我開心道歉不讓嗎?”“不讓。”姜越一邊吃一邊胡攪蠻纏,“你應(yīng)該兇回來,然后我們在痛痛快快的打一架?!?/br>艾希爾瞧了一眼自己的手,猶豫地問:“你確定?”“……”姜越臉紅都不帶紅一下的改口道:“那你就應(yīng)該兇回來,然后我們兩個坐在桌子旁,進行——友好的探討。”艾希爾無奈地嘆息一聲,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臉皮,“人都說吃得多的人事少,你吃這么多,事怎么不見少?!?/br>第97章第三個世界/看不見的客人姜越應(yīng)該是意識到了什么。商英注視著他臉上的表情,心沉了下去,此刻無法再輕松起來,也沒有辦法安慰自己他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一直以來安排好的事情又出現(xiàn)了意外,現(xiàn)在樹上的人還沒有好起來,這里的“他”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按照姜越原來的個性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這一點,那樣一來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在融入這個世界了。現(xiàn)在該怎么辦?要在消除記憶嗎?這個念頭在商英的腦子出現(xiàn),他猶豫了片刻將目光移到艾希爾的身上,終是拋棄了這個念頭,也在拋棄這個念頭后不知下一步該怎么做。他煩躁的點起一根煙,抖起腿,劍眉緊皺著,滿腦子里都是都怨若葉的想法。要不是若葉的突然攻擊,要不是若葉的插手,他這也就不會出現(xiàn)這么多的意外,情況也就不會變得這么艱難,現(xiàn)在弄成這個樣子到底該怎么辦?沈橝又要怎么辦?他頭疼的想著一步錯步步錯,如今的局面應(yīng)該怎么補救?商英疲憊的仰起頭,將臉藏在黑暗中,即使他身處于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并沒在他的世界里,他也聽得到那邊的聲音,看得到家中的情景,看得到高吊在樹上的人本來漸漸轉(zhuǎn)好的身體上再次纏繞著濃重的黑氣,身體大部分都是石化狀態(tài),無論身上捆綁著的樹枝纏繞的多緊,都沒有辦法將他們安穩(wěn)的留在原處。房間里的白樹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戰(zhàn)斗過后的痕跡還沒被打掃干凈,碎裂的地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