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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接受這個情意綿綿的吻。他有點反胃。長長一吻結(jié)束,白素放開他,眼睛里已經(jīng)微微有了變化,聲音都啞下來:“等你不想跑,乖乖待在我身邊的時候?!?/br>小也滿臉空白地看著他。那他,是不是要一輩子都被男人拷在這個房子里?白素繼續(xù)說:“我接待過許多病人,婚姻會破裂,愛會變成恨。可是因為有孩子,就怎么也會有糾纏?!?/br>白素捧住他的臉,臉上還帶著微笑:“如果你生下我的孩子,應(yīng)該就不會想離開我了吧?!?/br>小也像看到怪物一樣,露出雞皮疙瘩,只會下意識回答了:“我,我不會生孩子。我是男人。”白素笑出聲來,好笑又無奈似的:“哪個男人會有兩個洞?你前后兩個洞都被我cao了,可能你肚子里現(xiàn)在都有我的孩子了,你說你是男人?”小也瞪大眼睛,再也聽不下去,伸手想把男人推開,聲音發(fā)抖:“你,你胡說,我不會生孩子,我不要生孩子……我我是男的,怎么可能生孩子……你這個瘋子,變態(tài)!強jian犯!我要去告你,你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警察會殺了你的……”白素接住了他的拳頭,干脆把人摟進(jìn)懷里,在他耳邊說:“別胡說了,去告我,你要讓那些無關(guān)的人看你的身體么?就算你肯,我也不會肯的。至于孩子,你擔(dān)心什么,宋衣原來是個男人,都能生下你。你天生就有兩個洞,怎么不能生?!?/br>作者想說的話跪求不打—?!?/br>49小也臉都白了,被白素呼吸拂過的皮膚一陣陣顫栗。他完全沒辦法想象。自己大肚子,生孩子,想想就感到可怕。可怕在一點點變成真實。小也漸漸養(yǎng)成兩個習(xí)慣。早上一起床,就掀開被子看自己的腳,那條鐵鏈還在。一開始還抱有憤怒,也抱有“男人總不可能鎖自己一輩子”這樣的期待,但隨著每天的消磨,好像也慢慢都消失了。每天站在鏡子前,把上衣撩到胸口處,看著自己的肚皮,依然平坦,他才會稍微松一口氣。他雖然覺得自己是不可能真的會懷孕,可是男人的話像魔咒一樣,在他腦子里生了根,扯也扯不掉。他怕極了。宋衣當(dāng)時和他說:“當(dāng)我知道自己,居然真的懷孕之后,就再也沒有清醒的意識了。我大概就是從那時候,瘋了的?!?/br>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想,他同樣會崩潰的。但其實已經(jīng)快了。白素的神經(jīng)質(zhì)漸漸沒了遮掩。起初他還試圖溫柔以待。他給小也講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把小也的手握在掌心里,細(xì)致地摩挲。看電視把小也抱在懷里,臉貼臉,喂小也水果吃。還會幫他按摩,搽上精油,說他的精神越來越不好了。不知道白素哪里來的自信,在強行侵犯別人數(shù)次,又將人囚禁之后,還能覺得溫柔能得到回應(yīng)。小也最開始掙扎,打他罵他,說出的話越來越惡毒。有一回白素下班回來,看見小也在陽臺躺椅上昏昏欲睡地曬太陽,走過來,彎下腰看他的臉。小也立馬張開眼睛,眼里既驚惶又厭惡。白素頓了頓,伸手想摸他的臉:“怎么在這里睡著了?”小也偏開頭,嘴唇吐出冰冷的話:“剛才下邊出車禍了,想看看是不是你?!?/br>然后露出失望的神色:“結(jié)果不是。”白素看著他,半晌,扯出一個略顯殘酷的笑容:“不會的,你還沒和我百年,頭發(fā)都還沒有白,我怎么會舍得去死?!?/br>百年——漫長繾綣的字眼,小也只覺得冰寒。“我會忍不住殺了你的。”“殺了我?!卑姿剌p聲重復(fù),掰過小也的臉,看著他的眼睛,“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小也其實并不知道。他只知道,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感到血液里涌動出快意。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有了這樣瘋狂的念頭,但他是真的這么想。這個蒙蔽了他的心,讓他錯付過愛意,又親手打破讓他陷入絕境的男人,他真的好想咬斷他的脖子,看看他的血到底是什么顏色。雖然他之前就已經(jīng)咬過了。但不一樣,這次咬下去,一定會要了他的命。“當(dāng)然知道?!毙∫仓币曋姿氐难劬?,原來那雙眼睛里也會出現(xiàn)隱忍似的悲哀,這更讓他有種快意,“你死了,再也不能強迫我了?!?/br>下巴傳來好像要脫臼的痛感。小也看著白素越抿越緊的嘴唇,又有些害怕起來。搞不好男人會先殺了他。然而白素把他的腿拉開,扒下他的褲子,陽光照在他越加蒼白的肌膚上,上面還有未褪的情欲痕跡。男人解開皮帶把性器掏出來,一言不發(fā),往他體內(nèi)塞。小也閉上眼,咬緊牙。憤怒漸漸死在絕望里。他的攻擊最后都以這樣荒唐的結(jié)局收場。男人掌握了他的身體。那具扭曲的,為欲望而生的rou體,第一次在地鐵上被男人侵犯,都能感受到快意,何況這么多次zuoai經(jīng)歷之后,男人熟悉的撫摸撞擊。簡直不知如何是好。明明恨得能咬斷牙齒,在他身下卻依舊能哭泣著高潮,根本不自控,好像靈與rou徹底剝離。靈魂在身體里哭叫著,旁觀著這場骯臟。“每次都說恨我,”男人一個挺身,火熱的性器沖破層層纏綿的嫩膜,頂?shù)阶钌钐幍幕ㄐ模硐碌膔ou體發(fā)出爽到哭泣一樣的顫栗,“卻一次比一次要得厲害?!?/br>白素低下頭去咬小也緊閉的嘴唇,想把它咬開,讓它發(fā)出呻吟。“你說,我到底該信你上面那張嘴,還是下面那張嘴?”小也不張嘴,怎么都不張。rou體無數(shù)次背叛他,在床上他漸漸學(xué)會怎么都不張開嘴,他不相信自己,不相信rou體在男人的占有下,這張嘴會發(fā)出什么恬不知恥的聲音。沒有得到回答,白素好像也不在意了。在小也日復(fù)一日的冰冷厭惡里,白素也漸漸回想起自己的初衷。最開始,想得到的,不就是這具rou體而已么?那些溫柔和深情,都不過是抵達(dá)這一目的地的手段。現(xiàn)在這個人已經(jīng)在自己身下了,而且逃不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等他懷孕之后,更加離不開自己了。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白素得到這樣的結(jié)論,甚至提醒自己該感到滿足。但白素避免去想,在所有得不到的情況下,人都會自我安慰自我降低水準(zhǔn),告訴自己,本來就不是想要這個。白素在對自己日復(fù)一日加深的麻痹里,甚至讓自己忘記,當(dāng)初他是怎么對這個男孩怦然心動。這個男孩從他身邊走過,帶著四季的風(fēng)從他身邊經(jīng)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