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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司恩輕笑著打斷老夫人的話,他搖了搖頭,慢聲細(xì)語的和老夫人講道理:“祖母,你這就錯了。你可別拿什么孝道壓我。這個世上,皇上說你孝順,你就算是個混蛋,那也是個大孝子。皇上說你不孝,你就是個大孝子,那也是不孝子。再說什么韓家的名聲,皇上愿意給誰,誰就有名聲。這個時代,有金口玉言的不是你,是皇上。你老愿意告我,那就去告吧,反正韓家的名聲,我一點(diǎn)都不在意?!?/br>房內(nèi)的再次寂靜下來,此時掉根針都能聽的清清楚楚的。這自古以來,光腳的對上穿鞋的,撕破臉后,光腳的總是能勝利的。韓司恩看著面色鐵青的老夫人,打了個哈欠,道:“祖母你如果沒有其他教誨,那我就回去休息了?!?/br>韓司恩轉(zhuǎn)身的時候,韓卓開口了,他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溫和的面具,他直直的盯著看著韓司恩道:“你到底想做什么?”韓司恩攤了攤手,道:“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韓卓看著他,道:“自古伴君如伴虎,人有得勢之時,就有失勢的那一天。一個小人在得勢之時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失勢的那天就會被人踩到腳下,永世不得翻身?!?/br>韓司恩平和一笑:“那我就等著有人得勢能把我踩在腳下的那天,只是在那天沒有來之前,還請勞煩你們都老實(shí)一點(diǎn)。萬一等不到那一天,有人就離開這人世了,那可就是一件傷心的事了?!?/br>說完這話,韓司恩轉(zhuǎn)身離開了。不知道老夫人是被他的話嚇到了,還是有其他考慮,總之老夫人在韓司恩走后就讓那些小輩都退下了,并沒有像一開始那樣用后宅的手段為難韓司恩的親meimei韓明珠。韓司恩回到方蘭院后,隨意洗漱了一番,便躺在床上睡著了,一夜安寧。而梧桐苑那邊卻是連夜請了大夫過府,據(jù)說是老夫人夜里突然犯病了,手腳突然變得有些不利索了,大夫在梧桐苑為老夫人扎了半天的針。第26章韓司恩是在第二天醒來后才得知老夫人那邊的情況的,雖然已經(jīng)撕破臉了,但他還是在吃過早飯后去了一趟梧桐苑。韓卓有句話說的挺對,伴君如伴虎。他已經(jīng)決定融入這個朝代好好活著了,做事自然要稍微像樣點(diǎn)。好比現(xiàn)在他有皇帝在撐腰,皇帝也口頭上許諾了他很多權(quán)利,但是這畢竟是個以孝為道的朝代,他如果連表面功夫都不做,任由別人抓著把柄。那眾目睽睽之下,皇帝也不會真的當(dāng)個瞎子,硬包庇他,說他是大孝子的。不過韓司恩到了梧桐苑,還沒有進(jìn)房去看望老夫人,就被王媽給擋了,說是老夫人已經(jīng)睡下了。韓司恩還是在門外表達(dá)了一番自己的關(guān)心,把睡夢中的老夫人氣的差點(diǎn)醒來。而王媽是真怕韓司恩和昨晚一樣,不顧老夫人的顏面,直接闖進(jìn)去把老夫人氣的病情更加嚴(yán)重。韓司恩從王媽的心底得知老夫人病來的陡,但是幸好大夫找的及時,倒也沒有什么大毛病了。不過大夫也要求老夫人平和心態(tài),以免病情反復(fù)不容易控制。韓司恩對老夫人是好是壞是沒有任何表示,他在做了表面功夫后,就離開了。他昨天說自己今日要入宮見皇帝自然不是隨口胡說的。韓司恩拿著皇帝的信物,很順利的被人帶到了皇帝所在的御書房。韓司恩去的時候,迎面碰到了三皇子姬洛。姬洛看到韓司恩出現(xiàn)在皇宮,心里再次驚詫了下。自從昨天見到韓司恩在宴會上出現(xiàn),他就愣了一次,看到韓司恩當(dāng)時對太后的態(tài)度,他心里又有了些想法。上輩子,他也是花費(fèi)了很長時間,才查出自己的父皇和太后的關(guān)系在私下里是非常不好的,中間還牽扯到了自己的父妃。也因此他花費(fèi)了很長時間查詢自己父妃的死因,但是皇宮里有關(guān)于他父妃的死因都被掩埋了,他只是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據(jù)說他父妃死時,宮中可能還有一個男人。他父妃死時,他當(dāng)時不到三歲,他連自己王瑛的模樣都不記得,只記得那是一個對他非常溫和的人,但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他父妃會做在自己宮里做出這種事的。只是線索太少,他最終還是沒弄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但知道了他父皇對待太后的態(tài)度,他可以從中窺視幾分,無非是當(dāng)年他父皇寵愛自己父妃,他父妃寵冠后宮,太后看不過眼,從中作梗,導(dǎo)致了他父妃的死亡,還想把污名潑在他父妃身上。不管他父皇信還是不信,他父皇是把這件事給壓下去了,他父妃在皇宮里的記錄是得了急癥病逝的,而非其他。他這個三皇子自幼不受他父皇待見,被一個品級極低的妃嬪養(yǎng)著,那妃嬪對他還算盡心,沒有存了把他養(yǎng)歪的心思。所以后來他知道,想要得到他父皇的寵愛,就要了解他父皇的心結(jié)所在。而韓司恩一出現(xiàn)就抓住了皇帝心底的癥結(jié)所在。這讓姬洛對韓司恩迥異于上輩子的表現(xiàn)非常好奇,但他還是不能確定,韓司恩是不是和他一樣重新回來了。因?yàn)轫n司恩上輩子根本沒有和皇宮有一絲牽扯,韓司恩轟轟烈烈的自盡時,自己還沒有查出那些事,所以這人是不該知道這么多。不管怎么說,韓司恩是這輩子一個變數(shù),對于未知的變數(shù),姬洛心里自然是抱了警惕之心的。韓司恩對姬洛的警惕并根本不在意,他步調(diào)不變的從姬洛身邊走過。對這姬洛,連表面的招呼都沒有打一個。元寶在門口看到這種情況,心里對韓司恩的為人處世有了更深層次的認(rèn)知。在元寶看來,這三皇子雖然不得皇帝寵愛,但怎么說也是個皇子不是。韓司恩現(xiàn)在受皇帝看重,面對堂堂皇子,連點(diǎn)個頭都不屑,這態(tài)度也是極為囂張的吧?這話自然只是在元寶心里跑了一圈,他在韓司恩走到御書房門前時,就前去通稟了,聽到皇帝的聲音,他打開御書房的門笑著請韓司恩進(jìn)去。姬洛對韓司恩的不理睬倒是沒有放在心上,上輩子韓司恩和皇家牽扯不多,眼里根本沒有任何人。也不知道是不想活了還是怎么樣,做事比起這輩子來,根本不講究什么手段,十分粗暴的把韓家一個堂堂的一等公府變成了人人嘲笑的下等府邸。想到這里,姬洛看著韓司恩的背影,目光沉了沉,然后他對著在門外守著的元寶,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離開了。他要好好部署部署,怎么一一斬掉某些人的臂膀。韓司恩走進(jìn)御書房時,皇帝正生氣的把手上的折子摔在御案上,因用力過大,折子從御案的邊角經(jīng)過,落在了地上。韓司恩淡然的把折子撿起來,耷眼瞄了一眼就放在了御案之上了。這折子是姬洛遞上來的,說的是前天無意中遇到了一件事,由于太后生辰之際,今日才把事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