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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的樣子,又看向顏夕,道:“那你以前為什么不說?現(xiàn)在卻又說了?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說謊。”顏夕道:“以前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官官相護,自然是不敢提。即便是欽差大人抓了韓平,我也不敢說。福祿村只有我一個人了,我死了,真相就沒了。今天不同,今天來的這些人中,我在總督府曾經(jīng)見過,我相信世子會還給福祿村一個公道。這些日子,周馬安聯(lián)系過我?guī)状危屛掖蛱綒J差大人的消息,我雖然說了一些,但并沒有把重要的信息透露出去。這里這些日子氣氛這么緊張,我怎么可能沒有感覺?只是沒想到欽差大人要對付的人是總督大人?!?/br>說道這里,顏夕大笑出聲,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韓司恩看著他哭的樣子,心中一點波瀾都沒有,他淡淡道:“如果你說的是事實,福祿村一村的村民都是因為你的一念之私而無辜受到牽連,你要當證人,皇上那里也是不過饒過你的。”顏夕道:“我本來就是該死之人,這個道理我自然是懂得的?!?/br>韓司恩嗯了聲,道:“這件事,本世子也不能聽取你片面之詞。你先回去吧,等我查證之后,在上報朝廷?!?/br>顏夕聽聞這話,朝著韓司恩狠狠的叩了三個頭,道:“謝欽差大人。”顏夕離開之后,韓司恩朝白書道:“你也先回去吧?!?/br>白書愣了下,哦了聲,轉(zhuǎn)身離開了,這次他倒是沒有跳墻離開。韓司恩在白書離開后,自己也跟著離開了,并沒有理會站在院子里的碧華,碧華心中一凜,第一次覺得有些不知所措。韓司恩在房間內(nèi)帶了一會兒,安草來了,他臉上帶著幾許興奮,看到許久不見的碧華在院子里站著,心中雖然有些驚詫,但并未多想,便匆匆離開前去敲韓司恩的門去了。安草是給韓司恩送好消息的,他在韓司恩打開門時,便十分興奮的說道:“世子,三皇子和雍郡王世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兩江總督周馬安給抓起來了?!?/br>這次抓周馬安的事,他雖然是個跑腿的,但說起來還是有些興奮的。韓司恩看了看天色,道:“倒是多虧了從江水生那里拿來的弓箭?!彼m然嘴上說著和江水生合伙,但是心里從來沒有想過讓江水生參與到自己做主的這些事中。周馬安的家他是一定要抄的,只是一定要趁著周馬安最不防備的時候,他不能讓江水生和周馬安聯(lián)系在一起,那樣對他是最大最大的一個阻礙。所以,他只需要江水生前去圍剿盜賊,沒時間關(guān)注柳州城內(nèi)的事情,也算是間接的和周馬安鬧翻。至于周馬安被抓之后,柳州城的治安如何維護,災民如何處置,那就是他韓司恩的事了。所以姬洛和姬越才會一方面和江水生信誓旦旦的表明心跡,許江水生功勞。另一方面在周馬安出動了人手后,自己就帶著禁衛(wèi)軍前去先把人抓住了。當然做這事也是韓司恩的提議,在他眼里,周馬安敢動他,他就敢動周馬安,這事他自認為沒有一點毛病。只是皇帝那里,在他動了周馬安后,怕是會徹底不高興了,江南他怕是呆不了多長時間了。第56章周馬安被抓之后,韓司恩自然是要前去看看的。姬洛在抓了周馬安后,便把人直接捆上帶到了他們暫時居住地方的前廳,周圍站著的都是禁衛(wèi)軍。韓司恩前去的時候,被捆著的周馬安正在對著姬洛臉色鐵青的厲聲質(zhì)問:“三皇子殿下、雍郡王世子,你們這是何意?本官位居一品,你可知私自抓一個兩江總督在皇上眼中是何罪名?你既然身為皇子,就明白這個道理不是?本官即便是身犯重罪,也該有皇上下旨進行抓捕,并不是三皇子和雍郡王世子可以隨意處置的人。”高風帶頭的禁衛(wèi)軍聽了這話,神色不變。姬越臉色有些凝重,他知道這些禁衛(wèi)軍自古以來只聽從皇帝的吩咐,他們今日做的事,在有心人眼中的確是屬于越理了。皇上如果因此怪罪他們,要治他們的罪,他們也只能受著了。他這個時候只是有些納悶,在韓司恩提起這個計劃時,他明明是反對的,為什么到了最后,卻變成他和姬洛前去抄周馬安的家,韓司恩留在這里等待賊人的到來。而且,他們一開始明明只是在隨口說著今天的天氣古怪,是個殺人放火的好時機。周馬安如果動了殺心,今天的確是個好機會。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在韓司恩的帶領(lǐng)下,他們就開始做兩頭準備了。韓司恩當時說,他們院子里如果真的來了賊人,院子里肯定會突然亮起燈火。他們看到了,就立刻前往周馬安府上把人先抓住再說。他本來覺得這樣做太冒風險了,但是姬洛卻是興致勃勃的同意了,他也只好跟著同意。結(jié)果,他們在不遠處等的不到半個時辰,這院子里還真的突然亮起了燈火。姬洛當機立斷,帶著禁衛(wèi)軍直接殺到了總督府??偠礁m然是柳州城最高的府衙,但是里面的侍衛(wèi)護院并不算多。加上禁衛(wèi)軍都是皇帝直屬軍,能力還是有的,所以便很輕易的把周馬安抓住了。只是抓住了,在姬越眼中,這周馬安就是一塊燙手山芋,放在誰收上誰就會被燙傷。姬越一想到自己會因此被皇帝召見,責問,頭皮就一陣陣發(fā)麻。他不知道韓司恩和姬洛到底想做什么,但是已經(jīng)在心里下定決心了,他們雍郡王府的家底薄,經(jīng)不起這種鬧騰。他以后是絕對不會在和韓司恩一起出來辦案了,就算是皇上再次下詔,他就算是裝病也給躲過去了。韓司恩聽到了姬越的心里話,突然覺得以后皇帝再派什么任務給自己,那他一定得帶著姬越,這是對姬越的一種鍛煉,畢竟是要撐起一個郡王府的人。加上姬洛的心思,姬越如果跟著姬洛混的好,日后這郡王府說不住就變成王府了。想到這里,韓司恩在經(jīng)過姬越時,看了他一眼。姬越被韓司恩的眼神看的后背一麻,渾身不由的一抖,心里總有股不好的預感。韓司恩現(xiàn)在沒空搭理他,他走到周馬安的面前,隨手拎了把椅子坐下。周馬安本來在質(zhì)問姬洛的話頭立刻轉(zhuǎn)向了韓司恩。他冷笑著說:“韓世子、不,欽差大人,你可知你現(xiàn)在犯得是什么罪?本官只要不死在你手上,就是到了御前,本官也一定要狀告你心存歹念,想致我大周律法不顧,想以權(quán)謀私,隨意處置我大周的朝廷命官?!?/br>韓司恩等他大義凜然的說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周大人這話從何說起?你自己做了什么,心底有數(shù),我這個欽差查抄你家那自然是有真憑實據(jù)的。再者,我有皇上御賜的尚方寶劍在手,上可殺皇親,下可斬平民。怎么,這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