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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來回變了下,不等韓司恩仔細(xì)聽他心里到底委屈個什么,他便跳墻跑了。就好像回到了當(dāng)初韓司恩不搭理他的那段時間,白書也總是這樣,對著韓司恩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己自言自語,對這個方蘭院則是說來來,說走走的。韓司恩對此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很快把白書拋在了腦后,他在想皇帝身邊多了個美人的事,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多年在后宮事不上心的皇帝,突然對一個不知道從哪里蹦跶出來的美人上了心。這事放在其他帝王身上,也許并不是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事。但放在當(dāng)朝皇帝身上,就有些耐人尋味了,尤其是皇帝已經(jīng)是這個年齡,身體看似強壯,但畢竟到了這個年齡,多多少少是有些毛病的。萬一他老當(dāng)益壯,弄出個小兒子出來,那就更有意思了。當(dāng)然,這種猜測也可能只是猜測,只是畢竟事關(guān)后宮,后宮的事,就有可能影響到前朝。所以韓卓等人對此事要比對韓司恩要更加用心,更加關(guān)注。在這個帝王掌握所有人生死的年代,帝王身邊的女人,看似高高在上,榮寵無數(shù)。但在后宮里,有人得寵就會有人失寵,有人風(fēng)光無限就有人黯然找不到希望。沒有一個皇帝的女人敢保證,下一個住進(jìn)冷宮的人不會是自己。所以對這個美人,各方勢力都在暗中進(jìn)行打探。不過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是,他們連這個美人是雙是女都沒打探到。只知道皇帝偶然在御花園碰到此人,便把人直接給帶走了,在皇帝的乾天殿隨身伺候,并且禁止其他人召見。這個其他人包括后宮的妃子和皇后,太后自然不包括在內(nèi)的。但在其他人看來,太后作為皇帝的母親,她年齡大了,又多年不管這些瑣事,更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駁了皇帝的面子,所以在眾人眼里,根本沒想過太后會召見此人。只是若說這個多出來的美人得寵,但皇帝并未給名分,隨身伺候雖然在皇帝身邊,但說到底也只是個宮女。若說不得寵吧,據(jù)人們打探,皇帝每天都要單獨和此美人在宮殿里一段時間。而當(dāng)初皇帝見到美人時,只有元寶跟在身邊。眾人皆知,元寶的嘴沒有皇帝的允許是沒人能撬得開的。這讓京城的眾位大臣有些頹然。在打探不出美人的具體消息后,眾人又把目光聚集在了韓司恩身上。各種風(fēng)涼難聽的話在帝京蔓延,弄得普通的馬夫車販都知道了。國公府上自然也是議論紛紛,然后韓明珠是第一個發(fā)作起來的,她在聽到下人的議論后,直接讓自己院子里的人,把兩個討論的熱火朝天的婢女以誹謗主子的罪給拿下,然后讓人狠狠的打了兩人三十大板。雖然她沒有直接把兩人打死,但這兩個多嘴多舌的下人被抬下去的時候,下半身都是血。韓明珠猛然來的這一手,暫時也算鎮(zhèn)住了國公府一些想要出幺蛾子的人。做完這些,韓明珠光明正大的到老夫人院子里哭訴了一番,說是這下人實在是太不懂規(guī)矩了,對主子埋怨就是心生惡毒。韓司恩怎么說都是這國公府的世子,任由一個下人這么編排,是丟了國公府的臉面,請求老夫人把兩人直接發(fā)賣了。這人是被韓明珠當(dāng)場拿住錯的,老夫人雖然心里百般不樂意,但又不便不處理,萬一弄得鬧出笑話,還是他們國公府丟臉面。最后老夫人并沒把人發(fā)賣,不過還是在表面上跟著發(fā)了一通火,此事就算過了。因為柳氏最近大部分心思都在桃夭身上,對于國公府下人的管理并不是很嚴(yán)厲,這件事也就走漏出去幾分風(fēng)聲。聽聞這事的人,不管知不知道韓司恩和國公府有嫌隙的人,都覺得老夫人到底是年紀(jì)大了,手段差勁的很。若是擱在往日,此事一出就應(yīng)該做出樣子,親自發(fā)話抑制住府上的流言蜚語。而不是事情出了,還這般小氣應(yīng)對。韓明珠做這事并沒有和韓司恩說,韓司恩在知道后,也沒有派人和她打招呼。弄得府上很多下人都不明白這兩兄妹到底是感情好,還是不好。@@韓司恩在肩膀上的傷徹底好了后,時間又慢慢溜走了一個月。天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從暖變涼了,冬天就這么不知不覺的悄然而到。這期間國公府倒是又發(fā)生了件不大不小的喜事,就是因為宮里的事,五皇子姬懷常常來國公府,無意中聽到了府上有關(guān)于何玉珠心高的流言蜚語,說是何玉珠因為落水,病了有一段時間了,怕是身體要有毛病。而二房老爺韓殊更是在一次醉酒后直言何玉珠心高,以為五皇子救了掉入水中的她,就想一步登天,簡直是癡心妄想等等。姬懷聽了這話,覺得韓殊這個長輩做的實在是上不了臺面。然后他又看到了因流言而愁眉不展,消瘦黯然的何玉珠。何玉珠看到姬懷,見到他匆匆行了個禮節(jié),就驚慌失措的躲開了。姬懷心里有些憋屈,說起來他和何玉珠之間也是有肌膚上的接觸的。韓殊這么說,簡直是在他臉上甩耳光,何玉珠為了救韓青雪下水,又為了避嫌匆匆離開,韓殊等人不感激也就罷了,還私下說話這么荒唐。一想到韓殊會是自己未來的岳父,姬懷心里起了一絲淡淡的不悅。姬懷為此悶悶不樂的回宮了,不知道怎么和韓蕓說的,反正一天后韓蕓讓人帶話了,要把何玉珠接到宮里陪她幾天。幾天后何玉珠回國公府,韓蕓讓人帶話,說是自己看重了她,讓她日后和韓青雪在姬懷府上做個伴,兩人是姐妹,情分要比其他人深。這個消息一出,韓秀是高興了,二房所有人的神經(jīng)卻都繃緊了。尤其是韓殊,面對女兒和妻子怨念的眼神,他感到委屈極了,他這些天是經(jīng)常喝醉,但他怎么會提何玉珠的事?這種事關(guān)他們府上女兒家名譽的事,他怎么會說出口?但是面對張氏詢問他是不是真的沒有說出來過,韓殊又沒有確切的把握,畢竟酒醉的事,誰能說的清?最終韓殊只好糟心的把這件事賴在自己頭上。韓青雪不相信這事是韓殊做的,她知道韓秀最近一直在老夫人那邊下功夫,她也一直在防備著,加上此時正是多事之秋,韓秀幾乎沒有機會出手。至于何玉珠那邊,府上的下人現(xiàn)在都巴結(jié)著二房,怎么可能隨她調(diào)用?不知道為何,韓青雪想了想去,把此事想到了韓司恩頭上,可是她又沒有十足的證據(jù),只好把這件事放在心底。她決定在自己出嫁前,讓二房所有人都遠(yuǎn)著點韓司恩。@@這天,天下起了小雨,韓司恩看著天,又看了看自己手上收集的東西,決定進(jìn)宮一趟。韓司恩進(jìn)宮,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著,人人都盼著他再吃一次閉門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