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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韓司恩進宮后,因為一個饅頭,突然各自脾氣暴躁起來,三人相互打了一架。“誰受傷了?”韓司恩面無表情的問道。高風苦哈哈道:“臉上都受了點傷?!彼菦]想到,看似文弱的二皇子,在被人踢了一腳之后,也能放下臉面,下手拽別人的頭發(fā)。“請大夫過府給他們瞧了嗎?”韓司恩冷靜的說,三人都很憋屈,心里的火氣都很大,他以為第一天就會打起來,沒想到今天才打。出了這事,韓司恩是懶得去見三人了,他打發(fā)了高風,便回自己房間休息去了。他在房內(nèi)剛剛閉上眼,感到有些冷意,睜開眼,看到了站在窗戶邊的白書。第95章白書看著韓司恩,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無言的不知所措。那天韓司恩光明正大的帶領禁衛(wèi)軍把白府給圍住,把白恩帶回韓國公府,白書心中詫異便準備來尋韓司恩,問問到底出了什么事。但他的哥哥白文瀚阻止了他,而且嚴禁他和韓司恩再進行接觸。當時白文瀚的表情是從所未有的肅穆,他看著白書,語氣沉重的說道:“白家被禁衛(wèi)軍看守著,雖然將軍府現(xiàn)在沒事,但并不代表以后也沒有事。我們就算和白家分開了,但在外人眼里,我們還是白家的子孫后代,如果此事涉及重大,我們兩個也逃脫不了?!?/br>說道這時,白文瀚又苦笑了下,他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臉上的傷疤隨著他的肌rou來回浮動,看上去有些可怕。白文瀚一臉愁緒:“雖然不想做最壞的打算,但我想韓司恩既然這樣堂堂正正的把白家圍了,又把白恩帶走,那說明他手上有白家重大的把柄。這個把柄弄不好就會要了白家所有人的命,包括你和我。你是唯一一個和韓司恩接觸比較多的人,在沒有弄清楚白家到底犯了什么事,你最好不要再去找他了。被人發(fā)現(xiàn)了,韓司恩說不準會背上私會嫌犯家屬的罪名,你也會被其他人說成是行賄韓司恩。暫時不要見面了,對你對他都好?!?/br>白書其實心里明白白文瀚說的這些,但當時聽說了這事,他還是下意識的想去找韓司恩。后來他按耐住了前來尋韓司恩的念頭,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韓司恩的動作越來越大,直到今天他帶人把石家給圍了。白文瀚聽說后,臉色越發(fā)的沉重,白書的心情也跟著沉重起來。白書知道白文瀚和他不一樣,他離開朝堂離開京城,一輩子在深山老林打獵也能活的好好的。但白文瀚有一顆為民的心,他從最底層一步一步爬到現(xiàn)在的位置上的,他見過邊關最血腥的戰(zhàn)事,知道邊關最貧窮的生活。他有軍功在身,受皇帝器重,唯一不順的可能是婚事,但這點白文瀚根本不在乎。他現(xiàn)在能護著自己的弟弟,白家又拿他們沒辦法,表面上別人得尊著他,這樣就很好。只是如果他就被白家的那些破事給連累了,那對白文瀚來說絕對是一件難以忍受的事。這并非是白書胡思亂想,最近皇帝對白文瀚幾乎是冷處理,不召見也沒有其他言語。京城早就因為白家的事,對白文瀚風言風語了。今天,在白文瀚得知石家被韓司恩圍了之后,他和自己下屬說話時那種凝重到了極致的表情,讓白書心里有些亂。他再次偷偷溜出了將軍府,到了韓司恩面前。其實以他的武功,他隱藏在暗處,偷偷打探韓司恩這邊的消息是最明智的。但白書不愿意這么做,面對著自己心中唯一一個朋友,白書覺得自己總要坦坦蕩蕩才好。所以,他就這么出現(xiàn)在了韓司恩面前。韓司恩看到白書出現(xiàn)眼皮掀了掀,而后他攏了攏自己的衣衫,用以遮擋那股輕微的寒氣,嘴上則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怎么這個時候來了?”他這話在白書耳中好像有些責備的意味,若是他人定會把這事放在心上里的,但白書不同,他在韓司恩面前向來憋不住話,于是便悶悶道:“你也不想我這個時候出現(xiàn)嗎?”白書聞言頭瞬間像是熟透的麥子耷拉下來了,他有些郁悶的小心瞅了一眼韓司恩,心想,他哥白文瀚不讓他來,韓司恩不想他出現(xiàn),那他是不是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韓司恩的神色微頓,也許連白書自己都沒有覺察到,他在心里出現(xiàn)這個念頭時,帶了一絲說不出的委屈。韓司恩本來是個心腸極硬的人,擱著別人,不管心里有再多的委屈和難受,他眼皮都不會動一下,直接就把人給打發(fā)走了。但是在他不經(jīng)意的看到白書的雙手,想到那手曾為自己擋過劍流過血,血隨著雨水一滴一滴落在自己眼前,滴落在地上,染紅了地面。想到那個場景,韓司恩心里一陣煩悶、他伸手揉了揉有些泛疼的腦子眼兒,語氣微緩兩分,道:“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我現(xiàn)在負責白家和兩位皇子的案子,你若是被人看到了,對你和你哥會有影響的?!?/br>白書倒也伶俐,立刻抓住自己韓司恩話里的漏洞,他本能的想問心底埋藏了很久的話:“二位皇子被困國公府,真的和白家有關?”但是話到嘴邊,他想到了韓司恩的立場,怕他為難,又生生的咽了下去。韓司恩本來在等著他的問話,但是在白書沉默了時,他微皺了下眉頭,定定的看向白恩,許久后,韓司恩笑了。在白書眼中,韓司恩眉目本是冷練,此時嘴角含笑,笑意從嘴角緩緩爬入眼眸之中,沖淡了里面的冷冽,端的是昳麗之容,舉的是貴氣之姿。白書就這么愣怔的看著韓司恩的笑容,這是第一次,韓司恩在他眼前笑的像一個真正鮮活的人。白書冷不丁的想,要是這人要是一直能這么笑,那該多好。韓司恩收起笑意,他語氣輕淡,道:“兩位皇子所犯下的事,的確和白家有關,事情雖然還不明朗,但可以預見的是未來肯定會牽連到白家,白家中人也包括你和白文瀚。”說道這里,韓司恩停頓了下,他不自覺的抿了下嘴,嘆息般的說道:“不過你放心,真到了那一天,白家我保不住,但是你和白文瀚,在皇上面前,我一定會保下的。你的救命之恩,我一直記在心底,恩情相抵也好?!?/br>這話放在被人身上說出來,也許只是隨口那么一嘴,但白書知道韓司恩說出來,那心里肯定是真心的。但白書覺得韓司恩這話極為無情,似乎根本不想和他有什么牽扯那般,他上前一步死死的皺著眉頭,道:“我不是因為這個前來的?!?/br>韓司恩揚眉看向他,表情似乎在說你不是為了打探消息你來這里做什么?白書心底有些尷尬和委屈,他是想打探消息,但是,但是他也沒有想過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