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5
安后,便霹靂巴拉的把昨晚韓國公府發(fā)生的事都給說出來了,包括自己以韓蕓挑釁老夫人,還有老夫人對他動手,傷了他的肩膀,他無意中把人推倒了又威脅了韓卓等等這些事都給倒了出來。皇帝對見過自己最窩囊一面的那些人,心里都是泛膩歪的。所有人都打發(fā)的遠遠的可見皇帝的態(tài)度,可是面對韓司恩這個不按理出牌的貨,皇帝只覺得自己嘴角抽了抽。你說這人在宮里先是把所有人的老底都給掀了,還聽了那么一大出秘密之事,回到自己家里還不夾著尾巴安生低調(diào)點。結(jié)果這才幾天,就直接捅韓蕓這個窟窿。他這是想把韓國公府給捅破天吧。皇帝為此心底還升出了一股很微妙的感覺。不過說實話,他看到韓司恩對待自己的血脈至親也是這態(tài)度,心里對韓司恩的那點別扭,倒是因此散了幾分。于是皇帝開口道:“那你這是進宮來告狀了?”韓司恩大義凜然道:“回皇上,微臣不是告狀只是說明實情。微臣覺得韓國公府畢竟是五皇子的外家,韓國公府做到不偏頗是不可能的,微臣請求皇上對韓國公府降爵處置?!?/br>皇帝的鼻子犟了下,道:“降爵?你還真敢開口說,韓國公的爵位是當年太-祖爺封的,他韓家沒謀反沒犯下株連九族的大罪,你讓朕怎么降爵?就憑你空口白牙這么一說,這爵位說降朕就能降的?”皇帝搖了搖頭,心里滋味復雜。他還真看不懂韓司恩了,韓家私下里的那點恩怨,說到底還是因為權(quán)勢?,F(xiàn)在韓司恩倒好,直接這狀告的光明正大,這是要把自己的未來給擼了。雙方要敗都敗,他還真是個不吃虧的主。韓司恩對皇帝的火氣并沒有理會,他正色道:“皇上,這也是防范于未然。再說了,微臣身為韓國公府的世子,這些日子做了一些荒唐的事,尤其是前些日子在皇上面前失禮了。所謂子不教父之過,微臣愿意承擔責任,相信國公爺也能理解?!?/br>“子不教父之過就被你用在這里了?”皇帝扯著一邊的嘴角呵了兩聲,而后他點了點頭道:“不過你這話說倒是提醒了朕,你這個韓國公府世子做事如此荒唐,韓國公的確有教子無方之罪?!?/br>韓司恩聽了這話,臉上有些歡喜,皇帝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這么高興爵位被擼呢。他突然有點不想滿足韓司恩這愿望,便道:“朕心里知曉你的意思了,會即可下旨韓國公府,訓斥韓國公。”韓司恩臉上的驚訝藏都沒有藏住,他有些焦急的還想說什么,皇帝指著門口,朝他擺了擺手,就差說一個滾字了。韓司恩抿著嘴,慢慢的站起身,離開了。走出宮坐上馬車,韓司恩臉上的表情恢復了平靜。他就知道皇帝不會剝奪韓國公府的稱號,自己這個韓國公世子的身份,經(jīng)過這一次怕是更加牢固了。韓司恩很安心,安草一路上心驚膽戰(zhàn)的,就怕回到國公府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是老百姓了。@@皇帝訓斥韓卓的圣旨很快到達了韓家,接旨的韓卓面紅耳赤的聽著內(nèi)侍念的那些訓斥的話,說什么韓家后宅不寧,他這個國公爺不作為等等。而與此同時,后宮的韓蕓也接到了皇帝的圣旨,皇帝下旨把她幽禁在自己的宮殿里了,而且禁止五皇子前去探望。韓蕓根本不相信皇帝會這么對她,哭鬧著要見皇上,但是宮門外侍衛(wèi)重重,根本沒人聽她的哭求。這個消息傳到韓國公府時,老夫人當場暈倒了,韓卓忙讓人拿著帖子請了御醫(yī),御醫(yī)給老夫人扎了幾針,吩咐她萬萬不可在動怒,要不然身體就真的垮了。老夫人也知道現(xiàn)在的情形,心中即便是萬分難過,也只好忍著了。只盼望著皇上只是一時興起,同時她把韓司恩是恨到了骨子里。老夫人為此越發(fā)偏執(zhí)起來,為此還當場駁了韓卓幾次面子。不過她到底沒有能對韓司恩動手,因為在韓蕓被關(guān)的第三天,老夫人面部和左邊的手腳不受控制了。經(jīng)過御醫(yī)詳細的把脈檢查,發(fā)現(xiàn)老夫人這是癱了。而在府上眾人前去探望時,老夫人死死的用右手指向人群中韓明珠的位置,但她的臉已經(jīng)不受控制,嘴里只是啊啊的,根本沒人聽清她到底說了什么。韓明珠美目中頓時淚水漣漣,她滿臉委屈道:“祖母這是不想見到我,我便不在這里討嫌了?!比缓罂拗诿娑觥?/br>老夫人在她身后氣的直捶床。第106章韓明珠從老夫人的梧桐苑哭著離開,眼中帶著淚還有滿臉的委屈,她身邊服侍的丫頭跟在后面,面色十分著急,不過并未大喊大叫亂了規(guī)矩。韓國公府的很多下人都看到了這一幕,心里對此都有個底信。韓明珠在跑到后院的桃林旁,在看到?jīng)]有任何人時,她的臉色猛然冷了下來,上面哪里還有什么淚和委屈。她身邊的丫頭靜靜的看著她,沒有吭一聲。她靜靜的看著這些已經(jīng)凋落的桃林,心里滿是憤然和難過。為了自己那個自己出生就離世的母親,也為了自己和韓司恩。在王家的那些日子,王老夫人時常給她提起她母親。在王老夫人的描述下,王氏是個非常溫順柔美的女子,一直滿心歡喜的等著他們的出生。不過王老夫人一直沒有提過,她母親到底為什么去世。她問起時,老太太只是發(fā)呆發(fā)愣一會兒,蠕動著嘴唇道,命不好。韓明珠也想過自己母親去世的內(nèi)幕,畢竟王老夫人這么強制的把自己接出來總是有緣頭的。但是想的畢竟沒有真相殘酷。王老夫人不告訴她內(nèi)情,大抵是知道她終究是韓卓的嫡女。即便是養(yǎng)在外家這么多年,韓家來接人時,她終究是要回去的,婚事什么的還是要經(jīng)過韓家的。所以,不知道那些事,對她來說眼神情緒不至于外泄那么多。韓卓對她頂多不喜,但至少不會生出其他念頭。當然,王家也可以強制留下韓明珠??赡菢颖厝灰晚n家撕破臉,韓明珠有自己親生父親,哪有其他人家做主的權(quán)利。不說王家有自己的兒孫,但說王家當年的勢力,就不可能。想到這里,韓明珠的眼睛紅了,這次她是想的有流淚的沖動。不為了別的,單單想象了下這些年韓司恩在韓家過的日子,還有當年王老夫人本是京中享福的老太太,但一女一雙同時身亡。王家為了不成為皇家的眼中釘,也為了避開鋒芒正露的韓家,他們舉家遠離繁華的京城,到了荒涼蠻橫的西疆,這一去便是十多年。韓明珠眨了眨眼睛,把眼中的淚水憋回去了。她輕輕吁了口氣,心想,韓老夫人這樣,這輩子大抵是要躺在床上一輩子了。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