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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二來,他們即便是有銀子,也不可能是西戎說什么,他們就照做什么的。若是那樣,他們大周的威嚴(yán)何在?日后戰(zhàn)場上豈不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怕這怕那?“那這可怎么辦?”沉默中有人嘆息的問道:“你說這西戎是不是出了什么變故?以前他們都沒有這么行事過,這次是怎么了?”“我看倒是不是西戎那邊出了毛病,是我們這里出了事,人家才趕著往臉上爬的?!庇腥私涌诘?。在柳虎城看向說這話的人時,那人一臉無畏道:“將軍,不是我老陳說話不中聽,故意煽動軍心,你想想看,自打這京城的韓世子來到這邊關(guān)之后,一周副將軍被打,然后又是這趙總督被抓,這明顯的不是在告訴別人,我們內(nèi)部人員不合嗎?韓世子抄家的動靜鬧得這么大,西戎想不知道都難?,F(xiàn)在突然來這一手,肯定是想繼續(xù)挑撥我們內(nèi)部之間的關(guān)系?!?/br>有人開口了,立刻有人接著道:“我覺得陳千夫長說的很有道理,將軍,西戎這事真是個難題,我們?nèi)羰悄缅X救人,先不說有沒有那么多錢吧,會不會中了西戎的圈套都不好說,若是不救,這事鬧出去,我們西疆軍就落了個見死不救的名號。這京城來的巡查使,在向皇上稟明此事的時候,指不定會怎么編排我們的。到時皇上震怒,誰負這個責(zé)任?”“那以你們的意思,該怎么做?”柳虎城聽到這里,眉眼淡了兩分道。一旁的白文瀚也輕輕皺了粥眉頭,西戎來這么一套的確是個問題,但把問題歸結(jié)到韓司恩的到來之上,讓他覺得很莫名其妙。說到底難道不該是自己太被人看不上,所以被欺壓嗎?說什么韓司恩會向皇帝告狀,白文瀚相信韓司恩絕對不會在此事上為難西疆軍的,可是他沒辦法為此做出任何保證,也不會有人輕易信他。眾人對柳虎城的問話面面相覷,救不救都是問題,他們一時間哪里能想到個兩全其美的好主意。柳虎城有些失望的撇下眼,然后他望向白文瀚道:“文瀚,你覺得此事該怎么處理?”白文瀚神色不變的抱拳道:“回將軍,這事的確棘手,人我們是要救回來的,但銀子也不能給。有三天時間,不如末將帶些人前去偷襲……”柳虎城抬手打斷白文瀚的話,道:“偷襲肯定是不行的,西戎那些牧民在前,西戎的兵在后,他們敢提這種方法,肯定已經(jīng)做了好準(zhǔn)備。他們現(xiàn)在又是在自己的國土上,我們?nèi)羰沁^了界,那他們就有借口了。此事還未上報朝廷知曉,萬一出了大亂子,我們可是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皇帝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做事喜歡穩(wěn)妥,他們西疆軍可以英勇,但絕不能有主動出擊惹事的習(xí)慣,要不然定然是要被皇帝訓(xùn)斥的。白文瀚對柳虎城這番話心里有些失望,如果放在他還是將軍,肯定不會這么前怕虎后怕狼的。但是想到自己身后沒有家室拖累,柳虎城等人都是有家有口的,萬萬是不敢背著皇帝心意行事的。想到這里,他最終只能嘆了口氣。不過他覺得在其他人走后,自己還是要盡量和柳虎城商量商量,這么被動不是辦法,到了最后肯定也是有人傷亡的局面,那時折子到了皇帝眼前他們也是被罵的份,還不如找機會主動出擊。柳虎城一時也想不到好的主意,便有些心煩的說:“還有三天時間,再好好想想,一定要找到個穩(wěn)妥的方法?!?/br>其他人都應(yīng)了下來,感覺頭有些大,有些莽撞的,想的是干脆直接干上一場,性子妥帖的,考慮的東西也多。也有那么些心思不純,出了事總習(xí)慣歸結(jié)到別人身上的人,心想,若是韓司恩惹出來的,那就讓這個鬼見愁的世子來解決。不過他們了解柳虎城的性子,這話萬萬是不敢說出口的。白文瀚不動聲色看了眾人一眼,然后對著柳虎城道:“將軍,西戎給了我們?nèi)鞎r間,我們還是先把城內(nèi)需要交換的西戎人給備下吧,不管用得著用不著,總要做好準(zhǔn)備的?!?/br>柳虎城點了點頭道:“這也是,這件事就由你負責(zé)。先把人給備上,那天把人都拉到前線,如果西戎那些人敢有異動,那我們也不用客氣的?!?/br>白文瀚應(yīng)下。@@西戎要求交換俘虜?shù)氖虑楹芸靷鞅榱颂扉T關(guān),城內(nèi)因此都沒有幾個人走動了。雖然心里知道天門關(guān)牢不可破,但是還是有人擔(dān)心不已,很怕兩軍有沖突,自己的身家性命不保。也有人在大街上散播流言,說西戎突然這么蠻橫,是和京城里來的巡查使有關(guān)。韓司恩聽到消息時,冷笑了兩聲,然后便直奔西疆大營去了,而對他的舉動異常關(guān)懷的姬懷自然也跟了去的。韓司恩直奔中軍帳,去的時候柳虎城正在和他麾下的將士愁眉苦臉的商量該怎么換人,而剛剛有兩分恢復(fù)的周然也在這些人中。對于韓司恩的不請自來,柳虎城心里是有些不高興的。西疆軍的事物他自認為自己可以解決,而不需要韓司恩這個所謂的巡查使插手。這也是邊關(guān)將士的通病,他們并不喜歡京城派來的官員,覺得那些人大多都是滿臉笑意,但喜歡說空話,做瞎事,撈功勞。只是想到韓司恩皇帝身邊紅人這層身份,柳虎城還是十分客氣的把人迎進中軍帳。眾目睽睽之下,韓司恩倒也沒有客氣,直視著柳虎城問道:“本官聽到街上有傳聞?wù)f這西戎突然提出換人,和本官處理了趙文有關(guān)?柳將軍對此怎么看?”“這……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绷⒊怯昧藗€成語,顯得格外義憤填膺,他說:“此事和世子毫無關(guān)系,世子不要放在心上?!?/br>“柳將軍倒是個明白人,對于能說出這樣話的人,本官倒是不明白了?!表n司恩掃視了這中軍帳中的人一眼,慢吞吞的說:“這西疆的總督犯了事,本官送他入京和皇上說明緣故,這乃是大周的事,怎么到了有些人嘴里,就和西戎有關(guān)了?難不成在有些人眼里,大周的官員要不要懲罰,還得看他們西戎的臉色不成?”韓司恩找事時,說話的語氣一向很慢,但話里的意思卻很刺耳。柳虎城忙道:“世子恕罪,軍中并沒有人有這個意思,這話定然不是西疆軍傳出來的?!?/br>對于柳虎城這話,韓司恩根本沒放在心上,他漫不經(jīng)心的挑了下眉眼,道:“是誰傳出這些事的現(xiàn)在并不重要,本官只想知道,柳將軍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柳虎城苦笑了下,無奈的說:“說實話,本將現(xiàn)在正在為此事左右為難,不知該怎么辦的好。”韓司恩冷笑了聲,道:“柳將軍這是在和本官開玩笑吧,這點小事還需要左右為難?”坐在柔軟椅子上的周然這時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