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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事,兩方各有傷亡。但本王相信,這只是個例,我西戎和大周兩國百姓都希望和睦而處,修得兩國百年之好。”對于呼延祿堂而皇之的話,白文瀚有些震驚,他覺得此人臉皮之厚,連韓司恩都比不上。韓司恩也因難得遇到一個這么不要臉的,還多瞅了兩眼。只見呼延祿看了看大周這邊的人,語氣略帶兩分遲疑道:“今日韓巡查使帶人前來這是?”韓司恩懶得和呼延祿比臉皮,便打了個哈欠道:“不是你們說的要換人嗎?這人給你們帶來了,就換吧。”呼延祿愣了下,臉上有些懊惱和真誠,道:“這事本王也聽說過,換人乃是西戎牧民提出的,他們得了大周人也無用,再加上都是貧苦之人,家里實在是揭不開鍋了,才想著用人換些銀錢來度日子。大周若是都準備好人和錢財了,那就換吧。雖然這些都是西戎普通牧民的主意,我們這些軍民不便出面阻止,但若是大周想要欺壓我們西戎百姓,我們這些人也是不許的?!?/br>韓司恩對呼延祿這沒臉沒皮的話也只是呵了那么一聲,然后揮手讓他們?nèi)税涯切┪魅秩藥С鰜?,道:“本世子今日呢是誠心誠意換人的,帶的人也就這么多,至于銀子,那是沒有的,不如三王子說說該怎么辦吧?!?/br>呼延祿看著大周這邊的西戎人,又看了看西戎這邊的大周人,這兩群人明顯的是不對等的。他望著韓司恩道:“巡查使這樣就過分了吧。”“我過分?”韓司恩訝異道:“你們搶奪大周百姓的錢財,還把人抓了,不好好養(yǎng)著也就算了,還把人都給養(yǎng)的衣不蔽體的,你怎么好意思說我過分?”呼延祿還想說什么,韓司恩再次抬手道:“三王子一句話,同意還是不同意?”“恕難從命。”呼延祿明確的拒絕了。兩國氣氛頓時劍拔弩張,烏赫的雙錘扔的更歡了。呼延祿則直直的看著韓司恩,他其實挺喜歡韓司恩這性子的,有膽識,他欣賞,他也很喜歡韓司恩那雙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眸子,只可惜這人不是他們西戎人。他現(xiàn)在還沒有絕對的權(quán)利能和大周開戰(zhàn),但早晚有天,他能做到。大周肥沃的土地,早晚屬于他們西戎的人民。韓司恩聽著呼延祿心中的熊熊怒火,他垂下了眼,淡淡道:“既然三王子不同意,那本世子就給你想個主意好了?!?/br>韓司恩說這話時,語氣很輕緩,但知道他性格的人都知道,他這是不耐煩了。白文瀚皺眉看向韓司恩,只見這人眼神輕漠,語氣溫和道:“帶一個西戎人上前,本世子數(shù)一聲數(shù),就切斷他一根手指,兩聲就切斷兩根,手指切完了就切腳趾,指頭若是沒了,那就胳膊腿輪著來,身上能切的東西那么多,總是能挨上幾十刀的。等本世子說停,那就把他還給對面的三王子做個紀念好了。”韓司恩溫和的話在雙方心頭刮起一陣風,這風冷的刺人骨,別說西戎那邊了,大周這邊也沒人反應過來。不過大周這邊還是有人動了,那人提起一個西戎人,走到韓司恩面前。白文瀚愣愣的看到有所動作的人是白書,而白書在看到韓司恩時,腦中控制不住的閃過自己濕了褲子時的畫面,雙眸頓時有些閃躲,臉頰也因此微微紅了。韓司恩則猛然皺眉望向白書,那雙向來冷清的雙眸中流露出一絲不可置信。白書夢到和人歡懷,這并不是讓人震驚的事,但韓司恩驚訝的是,白書夢里的人竟然是他。韓司恩收回目光,整個人看似和往常一樣,但他緊緊握在椅子手邊的手,流露出他的心緒。他覺得今天的一切都讓人很糟心。而其中白書最甚。第123章白書是第一個感受到韓司恩緒變化的人,他收回所有心思,看了一眼在場唯一坐著的人。微微皺眉,心想,定然是對面的那個什么三王子呼延祿和雙錘大漢烏赫惹怒了韓司恩。想到這里,白書瞇了瞇眼,心里琢磨著該怎么不動聲色的教訓教訓這兩人。韓司恩聽著白書心中的話,心里猛然掀起了一股怒氣。而大周這邊唯一比較鎮(zhèn)定的要屬白文瀚了,他敢肯定,韓司恩敢說出這樣的話,就敢做出這樣的事。他和韓司恩打交道算是久的了,當初韓司恩對他奶娘的陰狠手段,還有長公主之子方佐得罪他時,五根斷掉的手指,那都是活生生的教訓。白文瀚剛才失神只是沒想到白書會是第一個走出來的。他寧愿自己聽韓司恩的吩咐做這些事,也不愿白書沾染這些。但事已至此,說什么都沒用了。呼延祿聽了韓司恩這樣帶有威脅性的話,心中著實有些詫異。他在心里琢磨了下,不知道韓司恩這話說的是真是假。韓司恩名聲最盛的時候,他在西戎也聽過,傳聞只說這人很得大周皇帝看重,行事乖戾,手段狠毒,頗為仗勢欺人。但是呼延祿覺得即便韓司恩真有這樣的名聲,他也用不著害怕,韓司恩手上有西戎的人,他手上大周的人更多不是。他不相信,韓司恩真敢那么動手,于是呼延祿上前一步,站在了西戎所有人的最前面,朗聲道:“韓世子,如果你們今天是來解決問題的,那我們歡迎,如果不是我們就不奉陪了。你若是對我們西戎百姓那么做,本王也會下令對那些大周人做同樣的事。本王希望韓世子能好好考慮考慮,能用銀子解決的事,何必真?zhèn)撕蜌?,兩方流血?!?/br>說罷這話,呼延祿讓烏赫也提了一個大周人上前,被提的人驚慌不已,嗷嗷哀叫不愿上前,但最終抵不過烏赫的力氣,還是被提到了最前面。“是嗎?要不,你就試試?”本來心中怒火無處發(fā)泄的韓司恩聽了呼延祿這般話,輕飄飄的回了這么幾個字。他看都沒看對面那個軟在地上拼命求救的大周人,而是緩緩站起身走到白書提著的那個西戎身邊。那是一個很普通西戎人,身材比較瘦小,他滿臉害怕,嘴唇不住的抖動,身體也在輕顫不已。韓司恩站在那里看著他,然后直接抽出白書隨身攜帶的劍,只見劍光一閃,那人左手的無名指已經(jīng)落在了地上。兩國邊界上頓時響起了這個西戎人的嚎叫聲,手指斷掉的痛,讓他整個人縮在了一起,冷汗瞬間布滿了眉間。呼延祿沒想到韓司恩會自己親自動手,他的眼睛隨著那血光微微一沉,心底對韓司恩更加重視起來。烏赫本能的想把那大周人的手指也給砍了,但在韓司恩似笑非笑的看向呼延祿時,呼延祿看到里面的惡意,他本能的伸手阻止了烏赫。呼延祿沉著臉寒聲道:“韓世子,你欺人太甚了。”韓司恩看著那劍,一邊心想這劍還真是把寶劍,鮮血不染,一邊懶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