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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直接開口就好,何必用烏赫大將軍的一只手來換呢?”第124章呼延祿看著拿些面具的韓司恩,眼眸微張,很是失神。當(dāng)然不光是他,兩國的將士都很驚訝,其中大周這方更甚。提起韓國公府世子韓司恩,大周人都會說,此人身受皇帝器重,但容貌丑陋,手段十分陰毒。韓司恩相貌丑陋不堪這事也是先從大周帝京傳到周邊,又因韓司恩做事過于激進(jìn)而傳到了邊關(guān),入了他國人耳中。戴上面具的韓司恩,眾人有了第一印象,定然是以為面具之下的容顏是不能見人的。但是呼延祿看著映入眼眸中的容顏,端的是風(fēng)華之姿,入的清俊雋秀之貌,眉眼間的冷傲和懶散綜合了那昳麗之容,此時他即便是懶散的站在那里,也是身姿清貴,更襯得他容顏如玉,豐神俊秀罷了。這世上的人無論是男是女,容貌好的總是能吸引別人的注意。而一個人明明是眾所周知的丑陋,但摘下面具卻是極好的顏色,總是讓人震驚的。并非是貪圖顏色,只是反差太大,心底驚艷罷了。站在一旁的白書看著眾人驚訝的目光,心底不舒服的厲害,韓司恩相貌俊美他早就知道,也是看習(xí)慣了的。但此刻他突然有種讓想把那面具親自給韓司恩戴上,讓其他人再也不能看到這張容顏的沖動。只是這個念頭也只能在心底想想,卻沒辦法做到。韓司恩的目光本來在呼延祿身上,聽到白書心里洶涌的感情,他朝白書看了一眼。白書和他對視著,嘴角頓時微微抿起,眼神復(fù)雜,像是被人拋棄的寵物。韓司恩望著他擰了下眉,心底涌起一絲煩躁。第一次韓司恩覺得自己一點也不想聽到白書心底的那些情緒。他想,若是白書和姬洛一樣,心思隱藏的讓人聽不到那該多好。大周這邊白文瀚是第一個回過神的,收回的視線里還殘留著驚訝。韓司恩的容顏模樣他是見過的,他也曾見過白書為韓司恩那副用心到了極點的畫像,只是一直以來,他都把那副畫當(dāng)做一副普通的畫,從來沒有和那個面容枯瘦蠟黃沒有一點像人樣的韓司恩扯在一起。所以當(dāng)韓司恩摘下面具,露出比畫上更加精致的容顏時,他自然也是失神的。只是到底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失神了片刻也就罷了。不過,當(dāng)白文瀚的目光不經(jīng)意的看到白書,看到白書看著韓司恩,那眼睛里的赤|裸裸的占有欲時,他的心頓時沉甸甸的,有種事情果然脫離了自己控制的宿命感。一時間白文瀚覺得自己頭都大了,白書果然對韓司恩心思不純,就是不知道自己這個向來懶得思考那么的人弟弟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件事的。不過現(xiàn)在兩國邊界處,這些私事白文瀚盡量壓在心底,他忍著心中的復(fù)雜情緒,望著韓司恩拱手恭敬道:“世子,這些人身上衣物頗少,邊關(guān)風(fēng)沙又大,不如我們先帶他們回城,讓他們一家團聚,吃口熱乎飯也好的。”說這話時,白文瀚沒忍住用言語諷刺了西戎一番。韓司恩早就懶得站在這里被人當(dāng)猴看了,便順著白文瀚的話點了點頭。白文瀚的話讓所有沉默的人都清醒了,呼延祿看到韓司恩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朝轎子那里走時,他突然開口笑道:“韓世子,常聽大周人說你相貌丑陋,今日一見果然是傳聞不可信。若你這般容顏都能是丑陋的話,那這世上大概能看的就沒幾個了。若是你為雙,本王就算捧上萬金,也定要求得大周皇帝許你為本王之妻,就是不知大周皇帝,見了世子可曾起這般心思?!?/br>這話呼延祿說的三分認(rèn)真,三分玩笑,卻帶有了四分的惡意。兩國將士聽了這話,心中各自涌起難言的滋味。白書本來是跟在韓司恩身后的,聽聞這話,他猛然回頭,身影微動,就想朝呼延祿拔劍。不過在他剛起心思時,韓司恩便回頭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以白書的武功,他是可以輕易掙脫開韓司恩那微涼的五指的,但是他的動作卻生生止住了。白書先是低頭望了望自己手腕處那只骨節(jié)分明,修長白皙的手,而后又抬頭看向韓司恩。只見韓司恩隨意的丟開他的手,眉目緩緩的上挑了下,隨即他搖了搖頭,看向呼延祿的眼神帶著些許同情,有些薄涼的唇微啟:“三王子,不是每個人都這么沒見過世面的。西戎地薄人寡,百姓缺吃少喝,但我大周地廣人茂,相貌堂堂之人多如過江之鯉魚,朝堂之上更是沒有一個歪鼻子斜眼的,怎么到了三王子眼里,一個人的長相就這么稀奇了?!?/br>隨即,韓司恩又上上下下打量了番呼延祿,一臉我很含蓄的模樣道:“不過三王子不必妄自菲薄,相貌這東西畢竟是天生的,嫉妒不得?!?/br>說完這話,韓司恩看都沒看呼延祿那難看的神色,掀開轎簾子,坐在里面。簾子落下時,韓司恩的轎子被人抬起,先行離開。白文瀚對陰沉著臉的呼延祿笑瞇瞇的說道:“三王子,這烏赫大將軍的手還是早日處理的好,若是傷到了筋骨,日后西戎怕是少了一位勇猛的大將軍了。還有就是,今日既然兩國都達(dá)成一致了,那日后還望三王子約束好自己的臣民,如果再無故無碟的出現(xiàn)在我大周的土地上,那就不好了?!?/br>說罷這話,白文瀚打馬而離,留下呼延祿帶著西戎人,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卻一步不敢越過界。白文瀚嘴上說的豪邁,心底卻一直繃的緊緊的,直到行軍至高梅坡范圍,他才真正松了口氣。不過想到韓司恩摘下的面具,白文瀚又是一陣頭疼?;实勰抢?,韓司恩也是以面具示人的,還曾因自己面部有傷之事面斥過周然。現(xiàn)在猛然換了這模樣,在有心人眼中,韓司恩這樣可不就是欺君嗎?而且在白書為韓司恩作畫時,他就心底有疑慮,長得太像當(dāng)年皇帝放在心尖尖上的皇貴妃,并不是什么好事。想到未來韓司恩回京,皇帝見到人后的情景,再想到白書那瞞不住的占有欲,白文瀚只覺得自己腦袋里有無數(shù)個人在爭吵。一時間,白文瀚也不知道韓司恩這面具摘下來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了。對于白文瀚這些憂心,韓司恩覺得他真是想多了。皇帝對王瑛的確有執(zhí)念,但即便是自己和王瑛長得一模一樣,皇帝那里他一點都不擔(dān)心。什么欺君之罪,他根本不放在心上。戴著面具,只是為了避開一些麻煩,現(xiàn)在避不開了,也無所謂了。現(xiàn)在讓韓司恩感到無力的是白書,他的這個救命恩人。@@@看到白文瀚和韓司恩把那些大周人安然帶回來時,高梅坡駐扎著的柳虎城心里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