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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是嗎?”韓司恩瞥了姬懷一眼,道:“自然不是的,當朝的太子可沒有五皇子這么窩囊?!?/br>姬懷臉色一變,道:“你……”韓司恩冷冷的看著他:“說起來你一直把嫻妃被關押的事怪在我頭上,可是你也只能心里想著把我如何,面上卻什么都不敢做,太子在報仇雪恨這方面至少比你有膽量?!?/br>說起來姬洛成為太子,韓司恩并沒有刻意幫忙,但不可否認的是姬洛能順利成為太子,多半還是因為他那一場鬧騰。姬懷怒視著韓司恩一字一句道:“韓司恩,我母妃生我養(yǎng)我,她對外人也許有諸多過錯,但對我卻是真心實意,現在卻因你被關押,暗無天日的活著,我們母子一面都不得見。我難道還不能恨你嗎?我力量是微薄,但是只要有一分希望,我還是不會放棄的?!?/br>“很有孝心,只可惜,人太蠢?!表n司恩懶懶道。姬懷抿著嘴沒有吭聲,韓司恩斜視了他一眼,又道:“讓我猜猜五皇子的辦法是什么,大概一開始是想在這西疆軍中發(fā)展些自己的勢力,只是我跟著來了,五皇子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不過這西疆軍也不是牢不可破,五皇子在周副將軍身上看到了希望,所以便自己演繹了一番紙條事件……真難為五皇子把大周的字寫得那么難看了。”說道這里,韓司恩停頓了下,道:“不過以我對五皇子你的了解,你出生富貴,自幼被人捧在手心里,腦子里是不會想出這等方法的,那也就是有人引著五皇子做出此事了。只是不知道這背后之人,是不是和西戎有關。他們想讓你勾結外邦……”韓司恩說道這里,姬懷大聲道:“夠了,韓世子說話要有證據,沒有證據的事,本皇子可不會承認的?!?/br>韓司恩看著他,淡淡開口道:“五皇子,有私仇,你想沖著我來,那我等著便是。你現在之所以沒有和周副將軍一樣被關押起來,也就是你手中沒有那張紙條罷了?!?/br>說完這話,韓司恩朝營帳口走去,臨走他留下了一句話:“不過五皇子,證據雖然沒有。但我這人向來心眼小,又常常信口開河。此事我會如實稟告給皇上的,至于皇上如何判定,那可不是我管的了?!?/br>韓司恩走后,姬懷站在營帳內,臉色難看的很,許久后,他坐在榻上,雙手捂著臉。他想,韓司恩說的對,他就是個窩囊廢。他想給母妃報仇,但他不敢動韓司恩,只能時時安慰自己,等自己得到了權勢,韓司恩就能跪在他面前求饒了。可是韓國公府有韓司恩時時刻刻盯著,他指望不上了,宮里又沒有人幫助。他想來想去,只有軍權在手,能幫助自己。來到這西疆,他半分權勢都沒有得到,韓司恩摘下面具時,他心中雖然訝異,但其實沒有什么想法的。那晚他接到了一張紙條,那紙條上寫了時間地點,說是為了他的前程邀請他一敘。大概是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下面留有西戎字跡呼延二字。呼延乃是西戎皇族,聯想到呼延祿在西戎軍營的事,他想這張紙條大概是呼延祿讓人送給他的。他輾轉反側,一夜未睡,想了很多,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前去。不管呼延祿想從他這里得到什么,與那樣的人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最后他把那紙條給燒了。他也不能向他人說明此事,畢竟這樣很容易讓他人聯想到勾結外敵。不過他倒是從這張紙條上想到了個試探周然的方法,然后便有了他和周然同時拿著紙條見面的事。他剛和周然只見了那一面,彼此有點心照不宣,只等著日后聯系。誰知道第二天他們房內各自又出現了同樣的紙條,還寫著會幫他們一把。然后一夜之間天門關內就有了有關韓司恩的流言蜚語。那些紙條姬懷仍舊是不動聲色的燒了,對于流言他是既害怕又興奮,周然亦然。他和周然秘密聯系了兩次,周然根本不知背后之人。周然想的是,利用背后之人給韓司恩一個教訓,同時他們暗中查處一番送紙條的人,若是抓住了可以算是立下功勞。今天他再次接到相邀的紙條,便前去探望周然,周然看著手中的紙條上世子無雙二字,言語之下頗為鄙俗,說什么韓司恩那樣的美人即便是個男子,在床榻之上也定然是別有風姿的。周然在私下里說話一向是荒誕,但從來沒有露骨過。當然此話也有試探他的意思存在,只是姬懷還沒有做好回應,白書便闖進來把人刺傷了。@@姬懷不知道周然為什么那么說,韓司恩倒是知道,因為有人給周然遞了消息,說白家兩兄弟和自己關系不一般。為了表明自己的心意,那人會送上白家兄弟的人頭給周然,一來算是給韓司恩一個教訓,二來算是兩方合作的大禮。白書兩國交界前射傷烏赫的手之事,眾人皆知。周然本意想讓人傳些風言風語,好抓住白書的把柄,便想借著背后之人的手,再給韓司恩一個間接的教訓。得意之下,心中鄙俗的話便流露出來了,只是沒想到聽到此話的白書,氣性會這么大。白書是非觀淡漠,但因白文瀚之故,做事向來不給人留下把柄,這次之這么沖動,倒是有點存心的了。他在軍營這幾天,從白文瀚的唉聲嘆氣同情的眼神中,恍然想明白了韓司恩之所以不讓他前往,定然是了解他的心思了。他知道韓司恩的為人,也知道韓司恩之所以待他兩分溫和,不過是那人覺得欠自己的?,F在,韓司恩不想和他糾纏,定然會把他甩的遠遠的,當然加上周然那些話太過yin-穢,白書便直接動手了。當時白書想的是,動靜鬧這么大,韓司恩總該知道了吧。所以當白書受刑時,心底想的卻是韓司恩看到了還會不會躲開他。這些都是韓司恩從見到白書時得知的,想到白書流血的后背,韓司恩揉了揉額頭,輕輕念叨著呼延祿三個字。給姬懷送紙條的人定然是他了,只是上次見呼延祿時那人心底根本沒有這番盤算。想來是看到自己面具下的真面目后,突然想到的主意。那人想拉攏姬懷,讓大周皇室內部亂起來,西戎好趁機坐收漁網之力。不過呼延祿大概是沒想到姬懷這般膽小,即便是心中萬分恨自己,也沒有想過和西戎合伙陷大周百姓與水火。但是姬懷和周然也想利用他的手,除掉自己,所以一直冷眼旁觀或者是暗中推動事態(tài)的發(fā)展。韓司恩搖了搖頭,把這些事從腦袋中搖了出去。在他看來,這些都是小事,反正折子上去后,無論是周懷和姬懷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現在他面前最大的事是白書。@@柳虎城因為突如其來的紙條的事,把整個西疆軍整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