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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司恩,那這個朝堂還不亂了?對這件事有著復雜心態(tài)的皇帝,最終心中的想法是,如果韓司恩是一個皇子,膽敢這么胡作非為,作為皇帝自己早就把他圈禁廢除了。皇帝心中即便是萬分復雜,臉上也沒有表露一分,他也沒有立刻同意姬洛的提議,只是說此事容后再議,大抵是想給人一種,自己還是這朝堂上說話分量最終的人。姬洛十分恭敬的同意了皇帝的話,兩人看上去很是父慈子孝。朝堂上眾多朝臣心思復雜,等皇帝宣布退朝后,有些大臣圍在姬洛身邊,說起了些家常話,算是在這個未來的皇帝面前暗中給自己刷刷存在感。姬洛對朝臣的巴結(jié)一直是含笑接受的,人端的是風度翩翩,舉的是氣度非凡,很有一代明主的氣勢。等姬洛和眾朝臣告別回到東宮后,在自己的地盤上,他冷下臉,吐了口氣。其實今天他提議韓司恩和姬懷回京,還有一層意思在里面,那就是前去宣圣旨的人,他希望是自己。雖然知道白文瀚兩兄弟在邊關(guān)的日子過得還不錯,但不親眼見到白文瀚到底怎么樣了,他心里總是不踏實。恰好從韓司恩傳來的圣旨來看,西戎有個三皇子呼延祿在那里,兩國邊界并不是十分安穩(wěn)。這個時候,如若他親自前往西疆,定然能穩(wěn)定軍心,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次西疆總督的人選,必須是他心中認定的人。上輩子時,西疆那里在幾年后會出亂子,白文瀚也因此前往西疆赴任,最終落得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而他最終也因?qū)ふ野孜腻氖w,而被萬箭穿心。這個仇,他這輩子一直記得,西疆那里他已經(jīng)通過靖國候做了最細致的安排,但終究還是放心不下,邊關(guān)出事,消耗國力不說,受苦的還是那些守護邊疆的將士和那里的百姓。上輩子他往上爬的路并不是十分順利,他也曾見識過邊關(guān)的殘忍,生靈涂炭。這輩子,雖然知道未來某天還是會和西戎對上的,但他要做最好的打算,把一切可能性都謀殺在萌芽中。他不想西疆那里,以后會有節(jié)外生枝的事發(fā)生。只是目前皇帝對他還不算十分放心,這事怕是還需細細的運作運作。在心里細細想了一番有關(guān)西疆的事后,姬洛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折子上的內(nèi)容。想到西疆的人傳言韓司恩爬上了龍榻,他瞇了瞇眼睛,心思立刻從那些繁雜的瑣事上放開了,他難得閑涼的想,不愧是大周鬼見愁的韓世子,走到哪里都能引起矚目。抄西疆總督趙文的家也就算了,朝堂上的人定然會抓住此事不放爭吵一番的,但是摘下個面具都能讓整個朝堂上的大臣同仇敵愾,這整個大周也只有他韓司恩一人了。想到那些流言,姬洛呵呵的兩聲,心情頗好。而今天上朝的眾多大臣,在下了朝后,紛紛在家里怒罵西疆的那些人眼瞎,就算看不慣韓司恩囂張跋扈,也不該這么胡說八道吧。就韓司恩那鬼都嫌棄的模樣,他們怎么好意思傳出來這人是受寵是因為爬上皇帝的床呢?他想爬皇帝樂意嗎?眾人想如果自己是皇帝,想到半夜看到韓司恩的臉,不由的生生打了個寒顫,心疼病都因此犯了。而最為焦躁的要屬韓卓了,無數(shù)自己的同僚在下朝之后,前來慰問他,明里暗里卻都在笑話他。韓卓回到國公府臉上陰沉的能滴出水來。@@皇帝心里在要不要把韓司恩這個禍害給從西疆召回中來回徘徊時,韓司恩的折子八百里加急的送到了京城。里面詳細的說明了此事流言事件是如何引起的,西疆副將軍周然和五皇子姬懷在里面的所作所為他也沒有隱瞞,甚至直接在折子里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周然和姬懷同那西戎的五皇子呼延祿有牽連。皇帝看了這折子立刻就震怒了,他自己登上皇位便是十分辛苦,自然知道里面的艱辛,如果姬懷和呼延祿有聯(lián)系,那姬懷的心思便不言而喻了。和外邦勾連,只為自己的私心,皇帝自然是惱怒的,便立刻召見了姬洛,讓他親自前往西疆頒旨,命韓司恩立刻回京,同時押五皇子姬懷和西疆副將軍回京。姬洛接到圣旨時,心中很是詫異,他還沒有徹底運作起來,皇帝便讓他前去西疆了,而且押姬懷和周然回京,這證明兩人是做了什么事。心里念頭飛轉(zhuǎn),但是姬洛并沒有表露出來。皇帝看了他一眼,緩緩道:“你年歲已有二十,這些年一直推脫不肯成親,這次西疆事了解之后,你這個太子身邊也該有個太子妃了?!?/br>姬洛聽了這個,神色微變,最終道:“父皇,兒臣……”皇帝懶得聽他的推脫之詞,便揮手讓他退下了。姬洛心底沉沉的離開了。等姬洛離開后,皇帝哼哼了兩聲,而后閉上了眼,大內(nèi)總管元寶在一旁,一聲不吭。@@京城關(guān)于韓司恩的事議論紛紛,倒是沒有一個說他以色侍君的。而西疆那里,自從周然被抓后,那些流言淡了起來。白書卻在從牢房里出來后,卻再也沒有見過韓司恩一面。他本來是習慣爬窗戶找人的,但是現(xiàn)在韓司恩的房子四周日日夜夜有守衛(wèi),那架勢明顯的是不想見自己,加上自己到底有些心虛,便并沒有硬闖。他每天都前來求見韓司恩,韓司恩卻一直閉門不出,讓他離開他也不離開。他性子執(zhí)拗,便一直在門外等著,等到天黑,他便自行離去。第二天繼續(xù)等。這天,西疆的天變了,一夜風刮的呼呼響,第二天半晌便下起了雨。白書站在韓司恩的門前,雨低落在他的身上。他低著頭,抿著嘴不吭聲,只是喉嚨里有些泛癢,讓他忍不住悶悶的咳嗽了一聲。隨后不久,韓司恩的門被打開了,朦朧細雨中,白書抬起頭,看到了那張讓自己驀然心跳的臉。第130章韓司恩打開房門站在門口,目光平靜的和頭發(fā)濕漉漉的白書對視,并沒有開口說話,許是雨天的原因,那雙本就清寧的眼眸,看上去更顯陰涼。一旁陪著白書淋雨的護衛(wèi)看著對峙中的兩人,雖然都沒敢吭聲,但心底則是為白書豎起了大拇指。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盯著韓司恩那冰冷的眼眸犯執(zhí)拗,他們心底甚是佩服。就是不知道白書心思是怎么想的,韓司恩不愿意見他,他還天天厚著個臉皮前來。不過所作所為還算知趣的,每次到韓世子休息時,他就默不作聲的離開。眾人想什么,若有若無投在心上的視線,白書全部無視掉。他隔著雨簾望向韓司恩,看到那人眼眸中的不贊同和微皺的眉頭,他不自覺的咬了下嘴角。隨后他緩緩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