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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濃重了很多,他沒有看韓司恩,而是把眼神放到了白書身上,那眼神好像要把人給活剮了,他有些想不通,明明是一件傷風敗化,令人不齒的事,怎么到了韓司恩嘴里,輕描淡寫的好像是在說今天吃飯了嗎。人在有些時候是非常奇怪的,明明最不喜歡這個人,平日里非常想讓他消失,但是看著他走與其他人不同的道路時,還是會有難以控制的憤怒。大抵是事情超控太多,又或者是所謂的長輩自尊心作祟。最后韓卓捂著自己泛疼的手腕草草的和姬洛行了個禮離開了,韓司恩從鼻子里哼了聲,十分不屑。等韓卓的背影消失后,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姬洛不咸不淡的問:“太子殿下屈尊前來所謂何事?”姬洛本來是因為這些天皇帝召見韓司恩次數(shù)比較多,加上雍郡王前些日子大鬧韓國公府,韓明珠不便前來,他今天特意前來探望韓司恩的。只是到了國公府遇到了韓卓,韓卓一改往日和他疏離的習慣,主動陪他一起前來方蘭院,沒想到這一來還把韓卓給嚇著了。姬洛倒沒有覺得韓司恩和白書之間的事有什么值得讓人驚悚的,不過他還是提醒了聲:“韓國公看著不像是個輕易放棄的人,他真的撕破臉,你這里也不會好做的?!币粋€父親若是真的狀告子女不孝,那世人是不會站在子女這一方的。白書又真的出手傷了韓卓,這事就是鬧到皇帝面前,白書也是沒禮的。“告他就去告吧,怕告的子女,一是擔心自己的子嗣未來,二是家族的未來對他有利,所以他們害怕,我卻是一點都不怕的。這國公府對我來說,可有可無罷了。”韓司恩慢聲道。姬洛看他絲毫不在乎的模樣,心下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但還是覺得這世上只有一個韓司恩這樣的人就好,要是多了,他可就頭疼了。想到韓卓說得韓司恩成親的事,姬洛又想到靖國侯府這些年一直很關(guān)注韓司恩的親事,王老夫人怕韓卓故意給韓司恩找個上不了臺面的人,平日里可是憂心的很。現(xiàn)在韓司恩鬧這么一出,不知道她老人家聽了受不受得了。姬洛想到此處,心里吁了口氣,他神色有些復(fù)雜的看著平靜的韓司恩,又看了看他身旁滿臉喜悅的白書,若有所指的說:“我知道你心里有自己的打算,但現(xiàn)在你畢竟不是一個人了,做事多為別人考慮考慮,有什么事,我能幫得上忙的,你盡管開口?!?/br>韓司恩一聽這話就知道姬洛誤會了,不過他并沒有開口解釋。姬洛看韓司恩過的很好,便有心離開,他也不想打擾這兩人,不過臨走前,他又忍不住道:“你這院子里不打算放幾個婢女嗎?”韓司恩瞥了他一眼,沒有吭聲,姬洛知道自己這是被嫌棄了,便不在這里討人嫌了。等人都走后,白書眼巴巴的走到韓司恩身邊,耷拉著腦袋,小聲道:“韓司恩,怎么辦?”韓司恩被白書話問的心口一陣發(fā)悶,他抬眼道:“你做事的時候怎么沒考慮被人發(fā)現(xiàn)了該怎么辦?”白書低著頭,踢了踢地上的石子。韓司恩看他那可憐兮兮的模樣,整個人又躺在軟榻上,用頭枕著自己的左手,半瞇著眼睛道:“韓國公若是不肯罷休,非要拿我的事做文章,那更好,反正我早就厭煩這個國公府了。”第138章韓卓生氣的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讓人拿帖子請了太醫(yī),他的手腕被白書給折斷,雖然很快速的又給接上了,但那種入骨的疼痛還是很讓人心驚的。沒有太醫(yī)的診斷,韓卓是不相信自己的手腕沒事。在太醫(yī)還沒有到的時,韓卓看著在一旁心疼不已的柳氏,冷聲道:“你最近看看京城里有沒有合適的人家,給那個混賬東西挑選一個,讓他趕快成親……”說道這里,韓卓停頓了下,又說:“家世差點也沒關(guān)系?!?/br>柳氏這兩年一直在為韓悅文的親事cao心,韓悅文年齡正是成親的年齡,只是柳氏看重的京中有名的貴女,基本上都有主了,沒有主的,也有沒主但懼怕韓司恩的名聲,找借口打發(fā)了。也有家世低的看重了韓國公府門第的,柳氏又覺得家世品性不行的配不上自己的兒子,這些天她心里一直為此事發(fā)愁。此時猛然聽到韓卓提起親事,她心里一跳,還以為韓卓說的是韓悅文。但是想到韓卓口中的混賬東西,柳氏又放下心來,這四個字明顯的是韓司恩的代號。柳氏穩(wěn)下心,眼睛里有些焦慮,她看著神色不耐的韓卓,小心道:“按說世子的親事是該由我這個做母親的cao心,但是世子與他人不同,自己向來有主意,萬一我們做主了,他不樂意,那可如何是好?”柳氏倒不怕韓司恩成不了親,即便是名聲再不好,他還是韓國公府的世子,總是有人愿意攀扯這門親事的,她只是有點擔心韓司恩會為此和她翻臉。柳氏現(xiàn)在也想開了,老夫人已經(jīng)過世了,自己也不用繼續(xù)巴著她,按照她的眼色做事。韓司恩那里她能離多遠就離多遠,不過韓卓吩咐的事她是要精心辦理的。韓卓聽了柳氏的話,聯(lián)想到韓司恩不屑的模樣整個人更加生氣了,他用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拍了下桌子,怒聲道:“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有什么不同意的?讓你安排你就安排……你不用擔心,若是真的找到了家世差點的,府上會放出一些風聲的,門第不符之事和你扯不上關(guān)系?!?/br>而后韓卓眼神淡了幾分,“若是此事那混賬東西好好的答應(yīng),那他還是這國公府的世子,若是不答應(yīng),那這韓國公府的世子可以換個人來做。”柳氏一時有些不明白韓卓這話里的意思,但這并不妨礙她聽懂了韓卓暗示韓悅文會成為世子這件話,她心中自然是大喜。面上點了點頭,心想,韓卓怕是拿住了韓司恩的把柄,想要把他這個世子給廢除了。想到自己兒子以后會成為這府上的國公爺,柳氏覺得自己渾身都有力氣了,她想自己一定要給韓司恩選一門‘好’親事。經(jīng)常為韓國公府看病的太醫(yī)很快就來到了,他為韓卓看了看受傷的手腕,那里是折了又接上的,但到底是真的受傷了,于是他給開了張方子,用以內(nèi)服,又開了些外敷的藥。做完這些,韓卓問他日后自己的手有沒有妨礙,太醫(yī)謹慎的說道:“現(xiàn)在需要小心養(yǎng)著?!逼鋵崅麆莶淮?,但他們做御醫(yī)的向來謹慎小心,說話都會留三分余地的。韓卓想到是白書把自己手腕折斷的,一臉漆黑。能做太醫(yī)的,沒一個是蠢的,這太醫(yī)也沒問起緣由,再次叮囑了一番韓卓注意事項,這太醫(yī)很快就溜了。第二天韓卓以自己的手腕受傷上了份折子請假不上朝,言辭十分誠懇,說自己愿意為皇帝肝腦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