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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時,他挑了挑眉,把書放下,道:“怎么了?”白書心里什么都沒想,他只覺得燭火下的韓司恩,容顏好看的讓人心跳加速。他伸出手把韓司恩拉下,然后慢慢的挪了過去,最后他像往常一樣親了親韓司恩的唇。韓司恩至下而上的看著他,在白書退開一分后,他雙手扶著白書的肩膀,把兩人位置換了下,他至上而下的看著白書。然后輕輕俯身,第一次主動的吻上了白書的唇。第153章夜風(fēng)吹拂著,睡夢中的白書不自覺的把頭往一旁埋了埋,按照以往的觸感,那里應(yīng)該有一具體溫比著常人微涼的身體,他習(xí)慣了每次都把頭埋在那身體身邊。又因今夜與眾不同,即便是在睡夢中,白書的心情也是雀躍的。只是這次他的臉頰并沒有像往常一樣感受到身體,而是一片冰涼的被褥。白書猛然睜開眼,入眼的的確是被褥,是新?lián)Q的床被。他慌忙坐起身,然后便看到了只著里衣背對著他站在窗戶邊的韓司恩。韓司恩頭發(fā)未束,有幾縷隨著風(fēng)而動。窗外夜色幽深,房內(nèi)燭火明亮,韓司恩的身影明明在燈火之下,卻如同要消失在黑夜中那般。白書坐在床上,看著他很是孤寂的背影,心里的興奮早已經(jīng)消失了,變成了涼涼的一片。白書覺得自己有些難受,他不自覺的用手緊緊抓著背角,然后輕聲喊了一聲韓司恩的名字。韓司恩回過頭,看向白書的眼神微微而動,眸色深邃,里面像是包含了千言萬語,又像是什么都沒有。他走了過去坐在床邊,道:“怎么醒了?”白書的睡眠一向很好的,這個時候?qū)嵲谑遣辉撔褋淼摹?/br>白書抓著韓司恩冰涼的手,看樣子已經(jīng)在窗戶邊吹風(fēng)吹了許久。白書低著頭,發(fā)絲順著流淌而下,遮蓋住了他的半邊臉頰,也遮擋住了他的神色。韓司恩很少有這樣的時候,所以這人站在窗邊那么久,應(yīng)該是在煩心兩人的關(guān)系吧,想到這里,白書小聲的說:“韓司恩,你……我剛才好像做了一個很好的夢……”其實白書想問的是,韓司恩你是不是后悔了,可是話到嘴邊他又咽回去了。他想到自己以前曾信誓旦旦的對白文瀚說過,如果韓司恩讓自己感到不高興了,那自己就殺了他。可是事事豈由人心,此時他連讓人傷心的話都不想對韓司恩說一句,更不用說拿劍傷他了。此時白書腦袋亂糟糟的,一會想到韓司恩會真的說那是一個夢,一會想到韓司恩吻他時的場景,韓司恩的吻不像是自己,只是干巴巴的親上去,而是真正的吻,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韓司恩的吻濃烈的就像是這世上最烈的酒,讓人渾身發(fā)燙發(fā)軟,在韓司恩的手指劃過自己的皮膚時,白書只能任由他把自己帶入旋渦中。白書陷在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中,覺得自己快要魔怔了。這時只聽韓司恩輕笑一聲,白書恍然的抬起臉,入眼的便是韓司恩的笑,很干凈的笑,眉眼彎彎,清澈透亮。韓司恩道:“做了什么美夢?為什么只是夢?”白書愣愣的說:“是真的嗎?”韓司恩輕嘆一聲,像是認(rèn)命了,又像是給白書一個完完全全的保證:“當(dāng)然不是夢?!彼鲃游橇税讜?,讓這段感情有了別的走向,這樣怎么只是一個夢呢?不管是他當(dāng)時被白書蠱惑了,還是心中突然有了想要改變的想法,他都做了。做了的事他怎么會后悔,怎么會會當(dāng)做沒有做過。白書的雙眼因這話猛然明亮起來了,他的身體微微上前??此麆幼鞅阒浪南敕ǎn司恩看著他的唇,比著往日艷麗的顏色是自己弄的。韓司恩垂下眼,又主動上前吻了下白書,這個吻清清淡淡的,沒有夾雜著任何東西,然后韓司恩躺在床上,輕聲道:“夜還長著呢,睡吧。”白書嗯了聲,心里高興的抓著韓司恩的手閉上了眼。韓司恩也閉上眼,至于兩人有沒有睡著,只有兩人自己知道。白書永遠(yuǎn)都不知道,韓司恩主動踏出這一步用了多大的勇氣,克制住了心底的多少害怕和恐懼。在他沒有醒來的時候,韓司恩就獨自站在窗前,把自己往日的傷疤都揭開,一面嘲笑往日自己的愚蠢,一邊告訴自己白書是不一樣的。最后在白書醒來小心翼翼的把選擇權(quán)又遞給了他時,韓司恩心里想,算了,就這樣吧。他不是以前的自己了,他時時刻刻聽著白書的心里話,這樣的人又怎么背叛的了他。閉著眼的韓司恩感到白書朝自己挪動了下身體,兩人緊緊的挨著,彼此的溫度來回傳遞,最后韓司恩把人往自己懷里攏了攏,聲音含糊的說:“睡吧。”白書的心興奮的仿佛要跳出來,第一次被自己吻愣了沒有表達(dá)出來的感情,此時不斷的發(fā)酵,不斷的詢問自己,韓司恩把我拉懷里了,應(yīng)該是喜歡吧……韓司恩一開始聽著這些鬧騰的話,心情有些復(fù)雜,在白書的思緒不自覺的順著吻聯(lián)想到了兩人以后在一起有色畫面,聽著白書心底尖叫的羞澀,韓司恩突然感到有些頭疼。不知道什么時候,白書的心情終于平靜下來了,韓司恩暗自松了口氣,迷迷糊糊的便睡著了。@@這天過后,白書和韓司恩之間的關(guān)系變化很大,以前白書還算矜持,即便是想吻韓司恩,也會在夜深人靜時,或者是無人之時,現(xiàn)在白書大概是想去吻韓司恩便會去吻,膽大了很多。這天姬洛前來看望韓司恩,沒有進(jìn)行通報,等他進(jìn)韓司恩的院子時,韓司恩雖然知道他來了,但沒來得及推開白書,姬洛便看到了白書坐在韓司恩的腿上,雙手搭在韓司恩肩膀上的畫面。而姬洛在神色恍然中被韓司恩命人直接趕出去了。迷迷糊糊走出萬安侯府門外的姬洛,突然神智清明了,他今天前來是想告訴韓司恩有關(guān)西戎使者前來京城的事,這正事還沒有說,他怎么就被人給趕出來了?于是姬洛又進(jìn)去了,再次到韓司恩的院子時,兩人已經(jīng)分開了,姬洛不自覺的看向白書略顯幾分紅潤的嘴唇,心中詭異的想,白文瀚臨走前一天,他請白文瀚喝酒時,那人還憂心忡忡自己這個弟弟,怕他最終一場空。他不過是幾天沒有來見兩人,這兩人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進(jìn)展如此迅速?畢竟看剛才的情形,韓司恩并不像是被白書逼迫的。韓司恩懶得搭理腦洞大開的姬洛,他看著白書道:“你不是說要出去買話本嗎?”白書大大方方的點了點頭,然后當(dāng)著姬洛的面蹦出了萬安侯府。等白書走后,姬洛坐在韓司恩面前,他沉默了許久,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