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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都到了成親當(dāng)日了,居然還派人過來送聘禮。 海棠一面搖搖頭,一面眉眼噙笑的打開了箱子。 不知道他這次又送了什么東西過來。 海棠剛把箱子掀開一點,只見一個腦袋從箱子縫里鉆了出來。 “宋璟?你……” 海棠瞧見里面的人之后,吃了一驚。 她趕忙把箱子全部打開,不可置信的瞧著蹲在里面一臉傻笑的人。 “海棠,是我。” 宋璟笑嘻嘻的說著,扳住箱子邊一借力,整個人從箱子里騰空而出。 他的身體漂亮的在空中打了個旋,足尖輕點,落在了箱子邊上。 “怎么樣,厲害吧?” 宋璟揚揚下巴得意的向海棠炫耀著。 為了學(xué)這一招,這幾天他可是跟著府里的護(hù)衛(wèi)吃了不少苦。 宋璟喜滋滋的立在箱子邊上,將雙手瀟灑的往后一背,等著海棠的夸贊。 他甩起衣袖的時候,腳尖忽的失了重心,只見他瀟灑俊逸的姿態(tài)還沒有保持三分鐘,整個人便歪歪斜斜的要從箱子上滑落。 “哎哎哎呀!” 宋璟控制不住重心,滑下了木箱像旁邊倒去。 海棠見狀,先是忍不住掩口噗嗤一笑,繼而足尖點地,稍稍騰身將他提了起來。 “你呀,站不穩(wěn)就別瞎嘚瑟?!焙L男χ久颊f他。 宋璟有些丟臉的撓撓頭,接著沖海棠厚臉皮的嘿嘿一笑。 “今天這個聘禮,你喜歡嗎?” 宋璟趁機(jī)環(huán)住了海棠的腰肢,將腦袋往她跟前一湊,不老實的挑了下眉問道。 “什么呀?!蹦挠腥税炎约寒?dāng)成聘禮? 海棠推攘了他一把,嗔他一眼。 宋璟不滿其他,將腦袋往海棠頸窩里一埋,深吸了口氣蹭了蹭道,“海棠,我好想你啊?!?/br> 海棠沒說話。 她眨眨眼,抬手輕輕摸了摸宋璟的頭頂。 宋璟得了鼓勵,瞇起眸子一側(cè)頭,便吻上了海棠的嘴角。 一開始只是輕輕的吻,沒一會兒便成了貪婪的舔噬,兩人的氣息也開始粗重了起來。 在里屋等著給海棠梳妝的張mama等人,左等右等不見人回來,索性來到院子里叫她。 張mama一出房門,便一抬手絹捂住半個眼睛道,“哎喲我的兩個小祖宗喲!” 她抬頭瞥了一眼,又別開了半個腦袋道,“小王爺呀,這一時半會兒你就等不了啦?我這剛給海棠姑娘涂的嘴唇,都被你吃凈了!” 海棠聽得人聲,連忙推開了宋璟。 她臉頰紅紅,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嘴唇。 宋璟戀戀不舍的放開了海棠,回頭沖張mama撓頭一笑,嘿嘿了兩聲。 海棠抬眸瞧他,只見他嘴唇紅紅的,果然吃了一嘴的胭脂。 海棠掩嘴一笑,羞臊的低頭進(jìn)屋去了。 宋璟一面回頭瞧著她的背影,一面被張mama推攘著往大門口走去。 “哎呀小王爺,等吉時一到,你就可以騎著高頭大馬來迎接了,何必急于一時呢?!?/br> 她將宋璟推出門外,揮了揮手絹道,“快回去換衣裳吧,吉時再來!” 說完,便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宋璟在門外站了會,添了下唇角,一彎眸子回府去了。 整個宋王府被紅色帳慢裝飾的喜氣洋洋的。 前來道喜捧場的賓客絡(luò)繹不絕,宋璟自從迎了海棠的轎子回來之后,就一直和宋震威一起在前堂忙活著。 不知不覺天色已暮。 “宋王爺真是好福氣啊,能娶得這么一個大宛的兒媳?!?/br> 被收回了兵權(quán)的兵部侍郎馬耘,喝了幾杯悶酒之后,踉踉蹌蹌的搭著宋震威的肩膀說道,“大宛的兒媳好啊,哪像我家君兒,嗚嗚嗚……” 說到馬賢君,馬耘忍不住借著酒勁抹起了眼淚,“著吐蕃邊疆野蠻無禮,哪有大宛好啊。” 雖然馬耘膝下還有另外三個兒子,他也不用舉家跟著馬賢君前去吐蕃,但是作為父親,對于大兒子的遠(yuǎn)嫁還是悲痛不已。 “二公主許給了季王府,連不受用的三皇子都被皇上指了董丞相的女兒為妃,如今你們宋府又大喜,怎的就我們馬府如此的時運不濟(jì)呢,唉!” 馬耘越說越傷心,嗚咽聲越來越大。 馬府的仆從見狀,連忙跟宋震威致了歉意,扶著自己老爺提前離席了。 接待了好半天賓客,宋震威也有些疲了。 他尋了個空檔,去后院的亭子里坐了一會兒。 海棠自從被迎進(jìn)了宋府之后,就一直坐在新房的床上等待著宴席結(jié)束。 她百無聊賴的在床邊坐著,幾次想自己掀起蓋頭來。 不過想到宋璟可能會因此而委屈巴巴,海棠還是忍耐下了。 她吃了塊藏在袖口的點心墊了墊肚子,忽聽得窗外一陣雞鴨亂叫的聲音。 “你們這些小畜生,欺負(fù)我老了跑不動了是不是?” 福嬸挽起衣袖,費力的追著幾只雞鴨,一連從后廚方向追到了后院。 海棠聽得聲音,最后還是忍不住掀了蓋頭走到窗邊瞧了瞧。 只見一個步履蹣跚的老人,正扶著腰滿頭是汗的追著雞鴨。 海棠見狀,也未多想,直接就開門走了出去。 “老人家,我?guī)湍惆?。?/br> 海棠將福嬸扶到一旁休息,自己擼起大紅嫁衣的衣袖就開始滿院追起了雞鴨。 “哎呀少夫人,這……”福嬸在一旁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怎么能讓新娘子幫自己做這種活呢? 但她的腰扭傷了,又實在追不上海棠的步伐,只得認(rèn)命的在石階上坐下,不停的擦著額頭上的汗珠。 海棠三下兩下就抓到了一只雞和一只鴨。 她拎起兩只飛禽,看了看福嬸的身板想了想道,“是要殺了它們做菜嗎?” 福嬸顫顫巍巍起了身,她點了點頭準(zhǔn)備接過雞鴨道,“是的是的?!?/br> 海棠側(cè)頭頓了一下,她伸手抽出了福嬸別在腰間的菜刀,淡定的回身開口道,“我?guī)湍惆??!?/br> 還不待福嬸回答,只見海棠找了塊空地。 她將福嬸放在地上的盆子擱好,同時擒住了雞鴨的翅膀。 海棠將雞鴨的脖子往一塊湊了湊,還不等雞鴨的悲鳴聲發(fā)出,她便利落的出刀一劃,干干凈凈的給兩只飛禽放了血。 從雞鴨脖子里面流出了血一滴未灑的流進(jìn)了盆子里。 待雞鴨的身體完全不動了之后,海棠將雞鴨遞給福嬸道,“給,去后廚燙一燙就可以去毛了。” 福嬸愣愣怔怔的,她一邊聯(lián)盛應(yīng)著一邊接過了雞鴨。 福嬸提著雞鴨悄悄抬手擦了擦眼睛。 這少夫人殺雞鴨的模樣,與當(dāng)年夫人的形象居然有那么幾分相似。 想起了奚遠(yuǎn)杉,福嬸感懷的點了點頭,她欣慰的望向天空笑了笑,希望奚遠(yuǎn)杉也能看到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