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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夕鳴他要找那些寶物做什么?他想要做什么?謀權(quán)篡位也根本用不著要把寶物給聚齊吧,而且那撥軍隊看上去也并不是訓練作戰(zhàn)的,簡余卿在觀察山林的時候順帶把那些軍隊之前呆過的地方給看了看,武器什么的倒確實是齊全的,但總覺得少了些什么。那練武場地看上去并不像是經(jīng)常在使用的模樣,他們一定還有別的動機。但無論是什么動機,趙夕鳴所做的事情都太過于喪心病狂了,這龍脈可是事關(guān)天下的大事,他居然也敢打主意,難道活著不好嗎?回到了城中,簡余卿去找了神醫(yī),而顧舒文派來的大夫也都到了,簡余卿解釋說自己又找了了一種新的草藥可以嘗試。這幾天下來神醫(yī)對于簡余卿的態(tài)度是越來越和善,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幾乎可以說是深信不疑了,他自然是沒有分毫懷疑的就相信了。雖然這花的數(shù)量小,但只粉末就可以入藥,簡余卿還算是不擔心的,且也留了幾株交給王大人去讓一些懂花木的人培育養(yǎng)殖。待一切都安定下來之后已經(jīng)是幾日之后了,喝下了改良版藥物的百姓們果然都好了許多,朝廷的賑災銀也花在了實處,一些房屋的建設也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簡余卿這幾日的活也越來越少,他經(jīng)常沒事的時候就在城中晃悠晃悠也算是和百姓們混的熟悉。和百姓們混熟悉之后,倒也有個好處,那就是知道了許多民間的傳聞,雖然這些民間傳聞的可信度不大,但是簡余卿依舊聽的津津有味。比如從前打東面來了一個得道高僧,高僧為人高潔,但是脾氣怪的很,他的身邊總是帶著一個酒壺,但從來不喝,甚至有人還見到高僧曾經(jīng)一個人對著酒壺自言自語。那位高僧常常是板著臉,不茍言笑,對待人也是進退有度,但是偶爾,他會低著頭,似乎在聽人說著什么,然后淺淺的笑了,極近溫柔。有人說高僧是被女鬼纏身了,也有人說高僧的修為到了一定的程度已經(jīng)可以看見一些大家都看不見的東西了。這種事情眾說紛紛,誰都不能有個定奪,倒是在高僧走過成后人們之間的一種笑談。又或者是傳說當年有個俠女,似乎是住在山上,經(jīng)常會幫助一些在山上迷路了或者是遇見野獸的人,但是俠女來去匆匆,也從不以真面目示人。還有一件最為大家稱贊的事情便是,當年有書生趕路,失足落下山崖,卻是得俠女相救竟然是分毫未損,當真是一件奇事。可是近十多年來,也不知為何,可能是俠女已經(jīng)離開了,眾人也再未聽說過那俠女的事跡了,而月越山也似乎越來越荒涼了。簡余卿不語,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是自古以來眾人心底根深蒂固的想法,要想改變,何其困難。日子慢慢一天天的過去,單州已經(jīng)慢慢的恢復過來了,簡余卿也決定要離開了,因為小皇帝也并未催促回朝,王大人已經(jīng)率先回去,簡余卿決定是時候啟程前往得蜀山。臨行之前,他去拜訪了山神。因為簡余卿的關(guān)系,山下的山腰處現(xiàn)在倒是種了不少農(nóng)作物,洪水將農(nóng)田摧毀,山上的田地反而更適宜耕種,現(xiàn)在的月越山倒是多了許多人煙,三五成群的人們圍在一處開墾田地,見到了簡余卿都紛紛打招呼。簡余卿來到最中央的那顆大樹前,那塊他常常坐的大石現(xiàn)在依舊佇立在哪兒,像是他從未離開過的模樣。“在下可能不日便要離去,今此一別,不知何時再見,特地來想山神大人告辭?!?/br>這一顆大樹看著模樣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歲月的歷史了,雖然已經(jīng)是秋季,但依舊枝繁葉茂。山神的聲音傳來:“保重。”簡余卿一怔,有無奈,還以為會客套一番呢,原來如此絕情嗎?山神依舊是初見時候的語氣:“你的年紀小,若是有機會還是要回族里去,族人可以為你提供幫助?!?/br>得到了這一句叮嚀,簡余卿還是很感激的,他道:“多謝山神大人指點?!?/br>山神不再吭聲了,樹葉颯颯作響,一切恢復了平靜,簡余卿知道該走了,他轉(zhuǎn)身就要離去,卻忽然聽見身后傳來的話語,有一些輕,像是被風一吹就散了:“多謝?!?/br>簡余卿止住腳步,他的目光朝后面望去,卻終是沒有回頭,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就把這當做是最好的結(jié)果吧。離開單州的時候簡余卿得知尾生已經(jīng)率先回帝都了,柱子如今的病也好了,馬車啟程之前也沒有想到會有如此之多送行的百姓。百姓們都癡癡的站在一起望著簡余卿,有些年紀大了的老人只能拉著簡余卿情真意切道:“簡大人一路平安啊,老身這條命都是簡大人給的,若是簡大人日后得了空閑定要多來單州啊。”“是啊是啊……”簡余卿盛情難卻只得一一應下來,上了馬車之后,車夫開始趕車,柱子放下車簾子他感慨道:“公子,這就結(jié)束了嗎?”“誰知道呢……”簡余卿靠在馬車的壁上沉思,或許,這只是一個開始。第62章陛下您還是閉嘴吧回家這件事情,對于任何即將歸家的游子來說,都是一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對于簡余卿來說,也是如此。但是到了單州之后,簡余卿聽到的一個最令人震撼的消息就是王爺也在單州。王爺也在單州?為什么王爺也會在單州,簡余卿驚呆了,直到在尾生引路真的見到了顧舒文之后他才真的相信。房間是客棧的上等房,屋內(nèi)的裝飾無不透漏著古樸雅致的氣息來,顧舒文沒有穿著官服,而是換上了一身常服,褪下了平日凌厲的氣息反而更加沉淀下來,成熟而穩(wěn)重,簡余卿開門的時候他似乎還在看著什么書,這會兒瞧見了人,便放下了。簡余卿問道:“王爺?”王爺怎么會在得蜀山呢,那陛下在帝都豈不是很危險嗎,若是陛下一個人在帝都的話會不會出事?簡余卿連忙轉(zhuǎn)身將客棧的門關(guān)上問道:“陛下呢?”“帝都現(xiàn)在很危險,陛下出來微服私訪途徑此處?!鳖櫴嫖难院喴赓W道。“陛下也來了?”要是說剛剛簡余卿還有一些驚訝的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震驚了。“那陛下現(xiàn)在哪里?”簡余卿忽然覺得自己現(xiàn)在是cao碎了心真的是。某王爺一直乖乖巧巧的回答問題,忽然發(fā)現(xiàn)夫人的問話都是在陛下的身上,頓時有些不悅了,拿起桌子上面的茶水淺淺的飲了一口才道:“陛下現(xiàn)在很安全,簡大人如此關(guān)心陛下,想必陛下知道了一定很高興?!?/br>簡余卿:……等等,似乎有些不對。他干脆也直接坐了下來,拿過顧舒文旁邊的茶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