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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敲了敲門,但是門內(nèi)無人回答。這種等待著的寂靜最令人難熬,最終樂悅還是道:“阿晨,阿晨你在嗎,你說句話好嗎,別嚇我,我很擔(dān)心你?!?/br>室內(nèi)依舊是一片靜寂,樂悅的手略微有些顫抖,她推開門,這間屋子的規(guī)格不大,再往里面去便是床鋪。她的身形一轉(zhuǎn),掀開簾子,看見床的中央一把如玉的扇子散發(fā)著柔和的金光,周圍一波一波rou眼可見的白色光球圍繞著。這一幕可謂是極其的震撼,樂悅止步,她的眼睛望著扇子,目不轉(zhuǎn)睛,這就是盛晨嗎,原來盛晨的本體便是這把扇子嗎?即使樂悅對修煉什么的一竅不通,但是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去打擾,她坐在一邊的桌子旁,安靜地看著那些忽閃忽滅的小光團(tuán)。直到一會兒,金光大山,整間屋子都忽然被照亮,待光消逝之后,盛晨的身軀便出現(xiàn)在床鋪上。他緊閉著眼眸,一動不動。樂悅忽然想起她第一次見到盛晨的時候,盛晨也是這樣躺在床上,那個時候的自己也是十分好奇,誰家的公子長得這么俊俏卻暈倒在荒山野嶺。那時盛晨醒來,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她,他道:“敢問,是姑娘救了我嗎?”其實不是的,不是我救的你,樂悅本想搖頭,卻在觸及到那人極為認(rèn)真又堅定的眼神中緩緩點頭:“正是。”一開始就是錯的,她本就不是他的良人。樂悅苦笑了下,想起盛晨那時對自己的旦旦誓言:“承蒙姑娘搭救,在下盛晨,愿以生命起誓,往后一定會竭盡全力的保姑娘周全。”往事點點被回憶起,尤為動人,樂悅在心里細(xì)細(xì)的回憶起與盛晨相處的點滴時光,內(nèi)心卻有些疼痛。床鋪之上,盛晨動了動身子,睜開了眼睛,他坐起身來,看到了一旁坐著的人,驚訝道:“悅悅?”樂悅見他醒了,便笑了:“阿晨你總算是醒了,我非常擔(dān)心你,你怎么那么傻啊,為什么要救我?!?/br>盛晨皺眉,他道:“說什么傻話,你的性命比較重要?!?/br>樂悅的唇動了動,父親已經(jīng)在催她了,可是如果真的再裝病一次,阿晨會死的,阿辰這么好她真的不希望他死……“阿晨,我送你走吧,我……我已經(jīng)沒事了?!彼懔?,就當(dāng)她對不起父親吧,本就已經(jīng)虧欠良多了,就讓她任性一次吧。“為什么?”盛晨望著樂悅,他的眼睛平靜無波,但卻仿佛有著看破人心的力量,將人心中的小九九戳破的無處可尋。“先,先別管了,阿晨你跟我走。”樂悅抓住盛晨的手就要往外走,打開門,外面卻站著一排的人。那群人氣勢洶洶,手中拿著利器,一看便是來者不善。樂老爺站在人群中,笑道:“乖女兒,這是要帶著盛少俠出門散步去嗎?”樂悅往后退了一步:“爹……”盛晨將樂悅往身后帶,將人護(hù)在身后:“樂老爺您這是什么意思,悅悅身子不好,受不得驚?!?/br>“呵,盛少俠何出此言呢,悅悅可是我的掌上明珠,我疼愛她都來不及呢,怎么舍得讓她受驚呢?!睒防蠣斶呎f著,目光凌厲的朝樂悅那邊看去:“悅悅,像什么樣子,盛少俠現(xiàn)在需要靜養(yǎng),要散步也要等天晴了再說?!?/br>樂悅抿嘴不語,她權(quán)衡了再三,若是今日不離開,爹爹今日已經(jīng)知道自己和他不是一條心了,日后哪里還能輕饒了自己和盛晨,他悄聲道:“阿晨,我們可以出去嗎?”盛晨側(cè)過臉:“悅悅,摟住我?!?/br>他將樂悅抱起來,手中變幻莫測的出現(xiàn)一柄飛扇,扇葉在空中旋轉(zhuǎn),如一把鋒利的刀,將原本站的整理的人群沖開。一群家丁連忙拔刀,樂老爺厲聲道:“抓住他們!”盛晨帶著樂悅,行動受到了限制,堪堪躲開了幾次驚險的攻擊,但是雖然如此,卻也無法離開這座院子,只能一味地防守。“怎么辦,要用暗器嗎?”打手甲被盛晨打了下來,恨恨的問老大。“笨蛋,那豈不是會傷到小姐!”打手頭子甩了他一下。為了出去,盛晨使用了妖力,只是那些攻擊打在凡人的身上只是會暫時讓人失去行動力而已,并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眼看人就要走了,樂老爺拿出了一個盒子,那盒子被打開,里面的繩子便自動跑了出來,拴著盛晨的腳,便像是有千斤頂一般讓人不由自動向下墜去。“阿晨!”樂悅的驚呼聲傳來,盛晨抱著她落在了地上,他看了眼腳下的繩子:“鎖妖繩?!?/br>樂老爺拍拍手:“若不是你元氣大傷,憑我這小小的鎖妖繩子還真的留你不得?!?/br>“爹!”樂悅不滿道:“你快把這個拿開。“你閉嘴!”樂老爺狠狠道:“把小姐帶回去,請盛少俠回去休養(yǎng)?!?/br>即使再不情愿,也只能和盛晨分開,樂悅被送回了房間,她不知道盛晨怎么樣了,爹爹又會如何對待自己。現(xiàn)在她也看明白了,她不能和阿晨一起走,她就是個累贅,雖然很厭惡這個家,但是現(xiàn)在她必須要待在這個家里。只要現(xiàn)在她還有一絲價值可利用,爹爹都不會拿自己怎么樣的,她現(xiàn)在必須要見到阿晨,然后讓他離開。丫鬟走了進(jìn)來:“小姐,該喝藥了?!?/br>“我不喝,我沒?。 睒窅傁訔壍目戳艘谎勰菧?,她裝病的期間被迫喝了不少這種東西,現(xiàn)在更是看見了就想吐,生不起一絲**。丫鬟識趣的沒有再逼迫,樂悅道:“我能見一見爹爹嗎?”“這……”丫鬟略微有些為難道:“老爺吩咐讓您在屋中靜養(yǎng)幾日,暫時不能見外人。”“爹這是要囚禁我的意思嗎?”樂悅急了,爹爹如今這模樣已經(jīng)是和阿晨撕破臉了,她壓根不相信所謂的靜養(yǎng),指不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阿晨關(guān)起來了。怎么辦,現(xiàn)在她要怎么辦呢。人越急的時候反而越冷靜了下來,樂悅忽然想起了簡大人,簡余卿。前幾日阿晨同自己說過,簡大人是個可以信任的人,而且簡大人重情重義,若是她求助的話,一定會出手相助的。“小菊?!睒窅倖局约旱氖膛?,侍女陪著自己從小長大,算是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小姐有何吩咐?”小菊將藥給收拾掉,乖巧的問道。“一會兒我寫一封信,你代我交給簡大人?!睒窅傔呎f著,邊走到一旁的書桌開始動起筆來。“可是小姐……老爺……”小菊不放心道,她為什么覺得這么不靠譜呢。“放心吧,爹還求不得我給簡大人寫信呢。”樂悅頭也不抬道:“再說了,你偷偷的拿出去,爹不會知道的?!?/br>簡府簡府的會客大廳,眾人都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