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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了,敢問少俠如何稱呼?”顧舒文自然是不欲理會,簡余卿回了一禮:“無名小輩而已,正巧路過此地,不足掛齒?!?/br>對方不欲言說自己的身份,赤云幫的人自然也不好強(qiáng)迫,這點(diǎn)眼里見還是有的:“那便不打擾了,告辭。”言下之意便是要走,手下的弟子扶起一邊的弟子就要走,卻是有人不滿道:“下次再給你們好看!”這話是對著凌云山莊的人喊的。“卑鄙小人,以多欺少!”凌云山莊的人顯然也是氣的不輕,個(gè)個(gè)臉紅脖子粗。赤云幫的人卻是理直氣壯道:“你們不是一直自詡以一敵百劍術(shù)高超嗎?何必在意人數(shù)?”簡余卿和顧舒文對視一眼,沒想到,江南這兩黨派,還是不合的?有意思,當(dāng)真有意思。本以為這場鬧劇就要結(jié)束了,誰知不遠(yuǎn)處有道白色的身影急速襲來,來人一身銀色白袍,氣度非凡,一身的劍氣逼人,眉宇之間盡是張揚(yáng),他落在赤云幫眾人的面前,扯出一抹笑容來:“既然如此,便由在下來會會各位?”“少主?”凌云山莊的各位紛紛喜形于色:“少主來了!”第84章少主家的小鏡子“莫君書?”赤云幫的一派人紛紛對視,氣勢確實(shí)瞬間落了下去。誰人不知道莫君書的脾氣之暴躁,打起人來基本上是往死里打,不待黃衣派的人講話,莫君書的眼里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不耐煩的意思。“嘖?!彼淖旖且还?身影飛快的閃到人群中,劍與錘相交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一個(gè)人對戰(zhàn)數(shù)十人卻顯得游刃有余,莫君書打的章法很是不同尋常,只見他反身腳一踹,那人直接被踹的飛起,撞到了身后的二人。力道十足,不像是個(gè)用劍的,倒像是耍拳的,莫君書的劍法霸道而強(qiáng)勁,不給對手留喘息的機(jī)會,不消片刻,黃衣一派的人已經(jīng)是傷的傷,趟的趟。莫君書的腳下還踩著一人的胳膊,他稍稍一用勁,骨頭咔嚓的斷裂聲便傳來,赤云幫的人慘叫一聲,聽上去就很痛。偏偏莫君書的面上卻的帶著不屑的笑意,他欣長的腿狀似隨意的擱在赤云幫人的身上:“想要以多欺少,下次還是要多帶一點(diǎn)人來,嗯?”囂張。這一詞在簡余卿的腦海里響起,赤云幫的人不再多言,對方顯然還是留了余地,各自攙扶著離開了。凌云山莊的人此刻都是一臉的興奮,莫君書卻是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而是朝簡余卿這邊瞧來。他走了過來,收起劍斂起一股子殺氣倒卻是一副大家門戶公子的模樣:“多謝兩位出手相助?!?/br>“好說?!焙営嗲湫Σ[瞇道,他在這位公子的身上感覺道了一種不尋常的天地靈寶的靈氣。當(dāng)真是他都不必去尋,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雖然這位公子不是妖,但那寶物與他的關(guān)系定然不尋常。“兩位怕不是本地人?”莫君書只消片刻打量了一下馬車和簡余卿顧舒文身上的裝束,便得出了結(jié)論。簡余卿道:“初到貴地,對江南水鄉(xiāng)的風(fēng)韻敬仰依舊?!?/br>“剛剛也要多謝兩位對山莊弟子出手相助,便由我們盡一番地主之誼,到我凌云山莊小?。俊蹦龝蜌獾匮埖?。簡余卿抬頭望著一眼顧舒文,顧舒文沒有露出什么不滿的情緒,想來是任由簡余卿選擇了。如此便最好了,簡余卿故作為難道:“這……會不會有所叨擾?”“自然不會,二位能來是凌云山莊之幸?!蹦龝巳藶t灑不羈,舉手投足雖沒有文人書生的儒雅之氣,卻是落落大方,有種江湖兒郎的豪氣。“那便叨擾了?!焙営嗲湟稽c(diǎn)也不羞澀的接下了這邀請,雖然出手相助才不是顧舒文的本意,不過誤打誤撞這美麗的誤會也好。接下來的事情便是水到渠成,莫君書帶著弟子先回了山莊,留下了一名弟子帶路,簡余卿和顧舒文自然是繼續(xù)坐馬車。此次來江南水鄉(xiāng),顧舒文也是和簡余卿商洽過的,因?yàn)楫?dāng)年老祖步下的陣法現(xiàn)在有所松懈,所以在得蜀山脈的時(shí)候大師便將此事告知了陛下和王爺。此次來江南簡余卿和顧舒文的目的卻是有異曲同工之妙,顧舒文是為了找到鎮(zhèn)守一方的陣法加固法陣,而簡余卿則是為了找到寶物,法陣的陣眼只有寶物知道,所以兩人的目的卻是不謀而合。簡余卿的優(yōu)勢就是祖上是風(fēng)水世家,對于推算陣眼和識別靈物有出奇的敏銳,所以能夠幫上不少忙,這才不必回京述職而是陪著顧舒文下江南。回到了馬車之上,簡余卿道:“凌云山莊的那位少主應(yīng)該與靈物有關(guān)系?!?/br>顧舒文自然是猜到了這一點(diǎn),他道:“那靈物在他身邊?”簡余卿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當(dāng)不遠(yuǎn)?!?/br>都能夠沾染上氣息了,必須是有親密接觸的,而且這親密接觸呢還不遠(yuǎn),不然氣息會消散,由此可見兩人關(guān)系之親密。顧舒文道:“正好本王也想要見識一番凌云山莊的劍法?!?/br>江湖人都說,下一代的劍仙若是不出意外的話自然便是這一代家主的愛子莫君書了,自然是因?yàn)槟龝昙o(jì)輕輕武藝超凡的緣故。簡余卿道:“剛剛在外不是瞧見了莫君書的劍法了嗎?”“那不同?!鳖櫴嫖牡?/br>“如何不同?”簡余卿來了興趣。“沒有用盡全力?!鳖櫴嫖慕o他剝著松子,一邊答道。“的確如此?!焙営嗲浠貞浟艘环瑒倓偟膱鼍?,又是輕笑了笑:“不過莫公子的劍法倒的確不凡?!?/br>顧舒文的臉色微沉:“是嗎?”簡余卿點(diǎn)點(diǎn)頭道:“莫公子的劍法的確有其厲害之處?!?/br>顧舒文一張臉更冷了,簡余卿故作不知,繼續(xù)道:“不過……”顧舒文問道:“不過什么?”簡余卿眉眼彎彎,一雙烏黑的眸子帶著淺淺的溫柔,倒影出顧舒文的身影:“在我心中王爺?shù)奈涔Σ攀亲顓柡Φ?。?/br>顧舒文心中大喜,只是面上不顯,他把剝好的果rou全部推給簡余卿:“吃吧?!?/br>簡余卿沒有推辭,大方的接受了,馬車緩緩地進(jìn)入城中,江南如今正是寒冬之際,河道皆冰凍了起來,他感嘆了一番,深感遺憾,都說江南的春天才是最美的時(shí)候,此次倒是無法欣賞水鄉(xiāng)的風(fēng)光了。顧舒文看出簡余卿心中所想,他道:“來年春天再來?!?/br>朝中事務(wù)繁忙,哪里是王爺能輕易脫身的,簡余卿深知其中的道理,卻也并不戳破,只是看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風(fēng)景緩緩地放下簾子:“好?!?/br>無論來年的春天來與不來,現(xiàn)在能與王爺相處的每一天,他都深知來之不易,每一天都覺得如春天般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