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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最危險。“大師兄?!焙営嗲涞溃骸皩Σ黄?我不是故意偷懶的?!?/br>他剛剛才想起來,這會兒大師兄似乎要他采什么草藥的,他就只是想在路邊睡一會兒,誰知道睡的沉了。應(yīng)曉蘇道:“無事,小師弟你還在長身體呢,的確需要休息。”每次師兄說這種話的時候,簡余卿都會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甚至懷疑師兄會不會在打著讓他睡個夠,干脆就睡幾個月的想法。強烈的求生意識促使簡余卿頭搖的像撥浪鼓:“大師兄你放心吧,我一點兒都不困,我還小呢,就需要多鍛煉鍛煉,我去采藥了!”他就知道,和大師兄待在一起的時候,真的是多一刻鐘就多一刻危險,三十六式走為上計,他先閃了。“嗯?”應(yīng)曉蘇忽然覺得這樣機警的小師弟似乎……更有趣了?只可惜他還沒來得及吩咐,那小兔子就跑遠了,應(yīng)曉蘇無奈的搖搖頭,罷了罷了,也不急于一時。逃離虎口的簡余卿這會兒停了下來,剛剛沒時間冷靜,這會兒是冷靜不下來,他想了想,這里估計就是顧舒文的意識海,還真的是非常真實啊,要不是他自己清楚根本不是小孩,他都要信了。簡余卿還記得邱爺爺說過,他的時間不多,他必須要盡快的找到顧舒文,他來這里是為了找到顧舒文被封印力量的真相的。可是……問題來了,顧舒文在哪兒?既來之則安之,簡余卿還是老老實實找大師兄要的仙草來,這里是過夢山,過夢山的神奇之處在于,這里的結(jié)界和外面不一樣,這里的地貌寬廣,遠遠不止一處山脈,但是在外界來看,這里就是一座偏遠的小山。過夢山上世代居住著入夢靈草一族,入夢一族最擅長藥理,世間有傳聞,入夢族的血能治百病,長時間飲血的人可以長生不老。簡余卿以前一度認為自己是活著的唐長老。他走在鄉(xiāng)間的小路上,周圍的小動物們遠遠地瞧著他,簡余卿雖然模樣小,但是身為靈物天生的親和力還是讓小動物們不自覺的想要接近。他蹲下來,和一個小兔子相視:“你知道玄參在哪里嗎?”小兔子若有所思,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看著簡余卿,似乎在思考他的話。過了一會兒,小兔子像是忽然明白了,它站起身子,然后開始撒歡的奔跑起來,簡余卿連忙跟在身后,還好他能用靈力移動,不然在這森林里面還真的容易被小家伙甩掉。漸漸地,小兔子停下來了,簡余卿向前望去,居然瞧見不遠處有個昏迷的人類?他連忙快步走過去,那是一個小小少年,穿著一身黑色的袍子,這袍子的質(zhì)地和料子極好,有金色的線在邊緣處勾勒出花紋來,男孩的身材削瘦,一張臉蛋面若冠玉,他的眼睛緊閉著,看上去應(yīng)該是不小心闖入過夢山的。簡余卿有點不太置信的想,這不會是……王爺吧。他還是快速的蹲了下去,抱住小孩,動作迅速的給診了脈,應(yīng)該是疲勞過度加上身體太久沒有進食了。簡余卿很是心疼,顧舒文的家里也算的上名門望族了,怎地會淪落到這種境地?他心中五味雜陳,手上的動作也快,他給自己的手腕劃了道口子,給顧舒文喂自己的血。喂著顧舒文喝下去后,簡余卿將血跡在一旁的小溪給洗干凈,這會兒已經(jīng)是下午了,陽光還是火辣辣的,他都懷疑王爺別是中暑的,他背著顧舒文望一旁樹林的綠蔭走。但是他的血見效的比想象中的快,在簡余卿背起人的那一刻,顧舒文就已經(jīng)醒了,他睜開眼睛,眼中的警惕和防備之意濃烈,入鼻翼間的卻是一股淡淡的草木香,而背著自己的這個人……也是個少年郎。莫名地,顧舒文就松下了一半的心防,他沒敢吱聲,不知道簡余卿要做什么,干脆將計就計,閉上眼睛。簡余卿絲毫不知情,他將顧舒文在樹蔭旁放下來,干脆用靈力幻化出帕子來給他擦臉,也不知道顧舒文是不是被人陷害了,他的臉上有傷痕,血跡未干。不知道……身上有沒有傷……這個可怕的想法掠過,簡余卿的眼神就不正經(jīng)的望下看了,他的腦海內(nèi)有兩個小孩子在打架。一個白的說:哇,人家還沒醒呢,你可不能趁著人家沒醒就打著看傷口的名義吃豆腐,三年起步了解一下!一個黑的說:啊呸,這可是我男人,我又不是沒看過,我們可是合法的,看看又怎么了,大不了他再看回來!最終,黑的把白的啪嘰就給踹飛了,撲騰著小翅膀在簡余卿在腦海里面念叨:看看吧看看吧,你買不了吃虧,你買不了上當……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簡余卿嘆了口氣,終于伸出了罪惡的雙手,就要去解顧舒文的衣裳,他的手甚至有些顫抖,小臉都紅了。而這邊裝暈的顧舒文也在簡余卿動手的那一刻有些慌了,他想干嘛?等等!他要脫我衣服?這是看出來我已經(jīng)醒了在逼我自己睜開眼?在察覺到簡余卿就要解開衣裳的那一刻,顧舒文忽然就睜開了眼睛,他的眼中帶著nongnong的敵意,不加掩飾的厭惡的望著簡余卿:“滾開?!?/br>簡余卿:……他收回手,一瞬間的失望和喜悅這兩種復雜的心情涌上心頭,一邊失望的是顧舒文居然不認得他,一邊喜悅他在和小時候,他不曾認識不曾了解不曾參與過的顧舒文打交道。“抱歉,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見你的臉受傷了,怕你身上還有傷,所以想給你檢查下?!焙営嗲渲е嵛嵊悬c害羞的解釋。他的臉龐白皙,臉頰帶著點紅暈,一雙小巧的耳朵都帶著點粉紅,他的眼神清澈,渾身散發(fā)著善意,讓顧舒文原本的不悅和防備消除了許多。他僵硬道:“多謝?!?/br>呼……簡余卿心底松了口氣,沒事沒事,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大不了就當我們重新開始了!“那個,你餓了嗎?”簡余卿主動開口,他剛剛就知道顧舒文是長時間沒有進食了,人家說抓住男人心就抓胃,他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和顧舒文建造友誼的小船!“不餓?!鳖櫴嫖闹苯踊卮鸬溃男∧槺淅涞?,他不信任任何人,即使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窮途末路了。“這樣啊?!焙営嗲溥z憾道:“可是我餓了?!?/br>他將顧舒文扶好,慶幸的是這次沒有被讓滾開,小聲道:“你等我一會兒,千萬不要走喔,我馬上回來?!?/br>顧舒文看著簡余卿,這個莫名出現(xiàn)在深山中的少年,他可是知道的,這過夢山可是禁地,人們都傳說這里有吃人的妖怪,根本不可能會有一個無害的人類能在這里生活的如魚得水。這個人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