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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將來可是他的啊。 銀霜也不能理解太子這樣神經(jīng)病的思維,從托盤里扒拉出一張紙條來遞給金獸,讓他自己看。 “所以,太子是為了穩(wěn)固自己的地位?”金獸驚訝的揚了揚紙條,能想像嗎?太子督戰(zhàn)失利,本來會被朝野議論,不說廢太子位,至少也會有段時間的冷遇??墒瞧?zhàn)失利之后,接連著臺風就來了,天災*促成了難民潮,流民肆虐,接壤各國都虎視眈眈,為了鞏固中原王朝統(tǒng)治,表明正統(tǒng)身份,皇帝硬是咬著牙不廢太子位,讓他繼續(xù)做個招牌。 就因為此,太子十分“聰明”的意思到,國家危難之時,他的位置更穩(wěn)。 薛遜不想吐槽這是怎樣一種神經(jīng)病,他就不怕玩兒脫了嗎?到時候大慶都沒了,誰還管他這個大慶皇太子,自己抱著太子印玩兒蛋去吧。 這個禍國殃民的王八蛋! 薛遜氣呼呼得直罵太子是個蠢貨,灌了三杯茶才勉強壓下怒火,問道:“既然咱們的人能探聽道消息,別人也能吧,朝中就沒有有識之士嗎?就干看著太子敗壞江山社稷?” “按照消息的傳遞規(guī)律來講,皇帝、諸位皇子、高層官員應該能打聽到這個消息,只是目前還沒有聽說皇帝廢太子,也許京中已經(jīng)在開始京中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只是我們暫時還沒收到消息?!便y霜解釋道。 第50章 薛遜列傳 出了皇太子這種上愧祖宗,下慚黎民的王八蛋,薛遜真恨不得天上降下個雷來劈死他算了。能把一向唯物主義的薛遜氣成這樣,可見太子可惡到了什么地步。薛遜現(xiàn)在就盼著帝都哪位皇子高瞻遠矚弄死這混蛋,當然皇帝若是知錯能改,趕緊弄死混賬太子,他也是不介意的。 “能和京城再次連上線,總歸是好消息,主子別氣了?!苯皤F奉上一杯熱茶,寬慰道。 “唉,我也是咸吃蘿卜淡cao心,太子,哼,天潢貴胄的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毖d意興闌珊,這種混賬不提也罷,“咱們京城的消息網(wǎng)都通了,江浙一代也肯定沒問題了,現(xiàn)在能查出南安王是怎么敗的嗎?現(xiàn)在潰軍都在什么地方,茜香國又是什么打算?” “戰(zhàn)敗一事牽連廣泛深遠,現(xiàn)在都沒個定論是誰的錯處……” “我又不要那光鮮的花樣文章?!毖d擺手,又不是崇政殿論理,不要冠冕堂皇的漂亮話,示意銀霜直接說正題。 “不敢和主子耍嘴皮子,真是不知道呢。水軍戰(zhàn)敗有太子換了劣質(zhì)軍備的原因,可那些弓箭在高手手中依舊能射穿門窗,殺死人命,小七不也是被這箭支所傷嗎?朝廷大軍號稱二十萬是虛高報數(shù),實際上十五萬人是肯定有的,茜香國有多少人?全國人口加起來也就十五萬,派出來的士兵超不過三萬,這五個打一個都打不過,屬下可不信。世面上對戰(zhàn)敗的原因也是眾說紛紜,有說南安郡王決策失誤的,有說承恩公和南安郡王爭權(quán)貽誤戰(zhàn)機的,還有說軍中出了jian細的,林林總總,兵部也正在找原因呢。至于茜香國,他們也不敢太過分,深入內(nèi)陸戰(zhàn)線拉長了,一人一口唾沫都淹死他們?!便y霜請薛遜站到地圖旁邊,指著墻上的地圖道:“現(xiàn)在敗軍已被單左收攏,已經(jīng)在太倉和茜香追兵打過一大仗,大獲全勝!” “單左,這是誰,怎么沒聽說過?” “主子沒聽說過是正常的,這位單左是去年才入伍的新兵,在入伍之前還是個秀才,只事臺風毀了家園,他不能讓老父母衣食無著,沖著招兵的那點兒買命錢去的。不過一年就升做了百戶,剛巧大軍潰敗,南安郡王和承恩公領著頭跑了,潰軍一敗涂地,讓茜香國追著殺,殺人猶如砍菜切瓜,海里岸上一片混亂,那時我們才剛過瓜州呢。不想這位單左是有本事的,一路上收攏潰兵,又組織了好幾場反擊,直到最近太倉一戰(zhàn)成名?!闭f著單左這位英雄人物,銀霜頗為感慨。 “他真的是第一次上戰(zhàn)場嗎?”薛遜疑惑,世上還有這種天才?。 “不止主子想不通,屬下等也反復核查過呢,當真是福州一個文弱秀才,父母都是當?shù)厝?,上?shù)祖宗八代還是當?shù)厝耍従觽冎椎?,從小順風順水的長大,也沒有什么奇遇,就是這么平平淡淡的上了戰(zhàn)場。當初離別父母的時候,他老父母哭成淚人,只當要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哪知他上了戰(zhàn)場如有神助,不過一年時間,從兵丁爬到了百戶,而今又有這么一場大勝,朝廷也不會不賞,眼見又是一位冉冉升起的新貴。只能說家鄉(xiāng)是個好地方,福州、福州,有福之州?!?/br> “這樣的才能非凡力,乃天授,大約就如大將軍衛(wèi)青、冠軍侯霍去病那般,天生就是為戰(zhàn)場而生的?!碧觳抛怨啪陀?,薛遜感嘆一句便撂開了,單左再厲害也不能為他所用,他就是聽個熱鬧。有人收攏潰軍,那就不會有大規(guī)模潰軍來攻打慈溪了,他們也省了功夫。 “就是,有人就是天生的將才,老主子在世的時候,也說鐵血是天生……”銀霜說到一半頓住了,鐵血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想來心頭憋屈,頓時沉默。 “還有其他事情嗎?”薛遜問道。 “沒有了?!便y霜也看出了薛遜興致不高,把剩下的消息匯報放在他手邊,就默默退了出去,反正大消息都說清楚了,剩下雞毛蒜皮的不說也罷。 入夜,薛遜依舊沒敢闔眼,坐在書房看情報消息打發(fā)時間,等著鐵血的消息。 金獸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薛遜心有所感猛得站起來,緊緊盯著金獸,盼他說出大捷,平安之類的詞語。 金獸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手不停得比劃,奈何越急越說不出來。 不用說了,看他這滿臉笑容薛遜就知道不會是壞消息,一把推開他,瘋跑出院子。 剛出衙門,就看見鐵血被人扶進來,身后是臉色冷凝的護衛(wèi)隊員。薛遜阻止眾人行禮,扶著鐵血道:“大夫已經(jīng)備好,大家都回去養(yǎng)傷,有事明日再說?!?/br> 眾人抱拳應下,旁邊人聽了,自然有人扶著這些鏖戰(zhàn)歸來的勇士去休息。 “傳轎子來?!毖d吩咐左右,鐵血這手軟腳軟的情況,也不知是哪兒受傷了。 “不用,沒到那地步?!辫F血擺手示意不用。 “你這是哪兒受傷了?” “主子放心,沒傷……” “主子不知道,這一場海戰(zhàn)多煎熬人,鐵血這么個漢子打完之后站都站不住?!便y霜在旁邊拆臺道,人一回來他就找左右親兵把情況都打聽清楚了。鐵血下船的手指甲深深戳入掌心,這是得多用力,才能自己掐自己傷城這樣。 “屬下站在干案上看著,拼命的都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