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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像是……”水鬼小心翼翼地說完,哀求道,“大人,我、我知道的都說了……我、我沒害過幾個(gè)人,能不能饒我一命……我再也不害人了,真的!大人,我再也不害人了,您就饒我一命吧!”顧驚寒平靜地看著他,冷白月光自頭頂灑落,勾出他冽然冰寒的眉目。“上路吧。”話音未落,方才還苦苦哀求的水鬼猛地跳了起來,一把撕開火環(huán),就要往河水中跳去。但比他更快的是顧驚寒。顧驚寒的手飛快掏出口袋內(nèi)縮小的骨灰盒向前一拋,正砸在水鬼身上。水鬼尖叫一聲,身體突然被撕裂,化作一陣水汽,伴隨著黑煙升騰而起。隨手一招,黑煙與水汽凝縮成一團(tuán)嬰兒拳頭大小的灰色水球,水球里似乎有一個(gè)小人掙扎著,想逃脫出去,但卻被牢牢困著四肢,動彈不得。扔出去的臨字骨灰盒也被攝了回來,顧驚寒腦海里頓時(shí)充斥著臨字的怒罵聲。“你讓老夫閉嘴老夫給你小子面子都閉了,你還將老夫當(dāng)沙包扔出去?你小子還有沒有良心!啊?!”顧驚寒淡定自若地將骨灰盒放回口袋,傳音道:“收鬼符價(jià)值千金,要省著點(diǎn)?!?/br>“不是給你媳婦用定神符的時(shí)候了?現(xiàn)在你小子還會過日子了,裝什么裝,呸!”臨字骨灰盒氣得跳腳,在口袋里不停震動。顧驚寒用一張黃符將其包住,道:“看看這水鬼記憶,話中幾分真假?!?/br>臨字不甘不愿地翻了一遍水球里的小人的記憶,哼哼道:“差不多都是真的吧。不過那個(gè)狐貍精震碎內(nèi)丹的時(shí)候,應(yīng)該不太清醒,似乎中了什么法術(shù)?!?/br>顧驚寒眸色一冷,將脖子上掛著的玉玦掏出來,將水球往上一按。一股吸力傳來,水球里的小人被吸了進(jìn)去,水球散開,摔在了地上。容斐看了一眼顧驚寒的動作,頗有些好奇地伸出手:“什么東西,我能摸摸嗎?”顧驚寒抬眼注視著容斐,眼瞳內(nèi)映著水色浮動,如盛無邊風(fēng)月。他抬手將玉玦摘下來,突然用力掰成兩半,一半裝進(jìn)口袋,另一半綁著紅繩的,被他抬手遞向容斐,“封妖玦,送給你?!?/br>凝白清透的玉色,內(nèi)中含著一線暗色的紅,表面刻滿了玄奧的符文,一看便不是凡物。而如今,這塊不凡之物卻被強(qiáng)硬地?cái)喑闪藲埲钡膬砂搿?/br>容斐一貫鎮(zhèn)定的神色突然一亂,他心口一悶,面色僵硬道:“我不是……”顧驚寒忽然抬手按住他的后頸,將他輕輕帶到身前,把紅繩上的鎖扣打開,將半塊玉玦戴到了他的脖子上,打斷容斐的聲音:“別亂想。這是我的嫁妝?!?/br>容斐頓了頓,道:“太貴重了?!?/br>顧驚寒的手指在容斐的后頸出緩慢而細(xì)致地扣著鎖扣,指尖不時(shí)滑過微涼光潔的皮膚,有細(xì)碎柔軟的發(fā)絲掃過手背。他微微低頭,鼻尖倏忽擦過容斐的側(cè)臉,聲音低而沉:“你最貴重。”他輕輕捏了容斐的后頸一下,低聲道:“我不在你身邊的時(shí)候,它會替保你萬邪不侵。”一股強(qiáng)烈的酥麻感從被捏的地方竄遍后脊,容斐耳根微紅,壓著眉頭抓下顧驚寒的手,嗤笑道:“又作妖。顧大少比起大街上的流氓,真是差不了多少。別動,讓我摸回來,不然我咬死你?!?/br>顧驚寒抽手的動作一停,微微偏頭,陡然將兩人唇間的距離拉近,只差分毫。他意有所指道:“容少……想怎么咬?”容斐呼吸一重,喉頭微微滑動,垂眼盯著顧驚寒近在咫尺的雙唇,另一手卻抬了起來,摸上顧驚寒的脖頸,拇指覆著薄繭,緩慢而用力地擦過顧驚寒微微凸起的喉結(jié),如把玩什么稀罕凝潤的玉珠一般,來回摩挲,狠厲又曖昧,留下一片深重的緋色。“很晚了?!鳖欝@寒出聲道。容斐感受到指間的喉結(jié)微微一震,心臟似乎也跟著震動了一下。他松開手,顧驚寒向后退了一步,轉(zhuǎn)身向前走去。將半塊玉玦塞進(jìn)領(lǐng)口里,滑入的瞬間,溫涼的觸感令容斐的胸口泛起一股奇異的酸麻。他慢悠悠跟上顧驚寒的腳步,舌尖探出,緩緩舔了一下唇瓣,似乎有些遺憾顧驚寒突然的退卻。顧驚寒在前,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喉間,夜色與發(fā)絲的遮掩下,他慢慢抿緊了唇,喉頭重重地滑動了幾下。“水鬼狡猾,話里有幾分是真的?”容斐上前一步,輕聲問。顧驚寒道:“我搜過他的記憶,大致都是真的。只是伍老板或許并非自殺,而是被人cao控。還需要線索?!?/br>“要找找那些公子少爺們嗎?”容斐懶洋洋道,“我可以辦場晚宴,全海城有點(diǎn)頭臉的人,都不會不給我面子。哪怕只能找到一個(gè),那奇異狐香不就有了著落?找到這狐香的真正擁有者,我感覺就離真相不遠(yuǎn)了?!?/br>伍老板在這整件事中充當(dāng)?shù)慕巧€不明確,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奇異狐香絕對是關(guān)鍵。而且一日不清楚容斐為何會被做上標(biāo)記,不根除了這標(biāo)記真正的主人,顧驚寒一日就放不下心來。他也不清楚這股不安之感來源于何處,但他從來都相信自己的直覺。顧驚寒伸手扶住容斐的腰,將他半摟在懷里,頷首道:“聽你的?!?/br>“好,”容斐桃花眼一瞇,狡黠的神色一閃而過,“那就聽我的,你可別后悔?!?/br>兩日后,全海城的權(quán)貴都接到了容家的舞會請柬,容少爺與顧家顧大少的訂婚宴將以舞會形式在城郊別院舉行,請諸位按時(shí)到場。消息一出,滿城嘩然。“顧驚寒,顧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剛剛回到顧公館的顧元鋒在路上就聽到了這個(gè)消息,氣得進(jìn)門就摔了一套茶具,薛萍輕聲勸慰,拉著人坐回椅子上,“寒兒也是身不由己……”“身不由己?我看他高興得很!”顧元鋒與顧驚寒沒有幾分相似,只除了一張削薄冷情的嘴,十足十的相像。顧元鋒氣得臉色發(fā)青,看著顧驚寒冷淡不變的神色,猛地一拍椅子扶手,怒聲道:“我告訴你,顧驚寒,你要是真嫁個(gè)男人,就給我滾出顧家!我顧元鋒……絕沒有你這么丟人現(xiàn)眼的兒子!”顧驚寒坐在對面,眉目淡然,看了另一側(cè)噤若寒蟬乖乖坐著的顧時(shí)秋和顧妙,又將視線轉(zhuǎn)向顧元鋒,漠然道:“父親這些話,去跟容家說吧。”“你!”顧元鋒臉色鐵青,狠狠咬著牙。顧驚寒雖然與這個(gè)父親沒有半分感情,幾乎形同路人,但他卻很了解他。顧元鋒雖然此時(shí)叫囂得兇,但心中卻根本舍不得這門親事。端看為了顧時(shí)秋和顧妙兩個(gè)人的婚事都能跑到北平腆著臉拉關(guān)系,就可見顧元鋒的心思。為了攀門權(quán)貴親家,顧元鋒賣兒賣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