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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答案,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毫無顧忌地吻上了他的嘴唇,兩個人踉踉蹌蹌,走進了VIP通道邊緣的洗手間里,這里空間很大,私密性也很好,齊平的下屬也會幫忙在門口協(xié)調(diào)。齊平跪趴在自己的定制款西褲上,軟綿綿的白團子高高翹起,被人在手中揉捏,又重重地拍紅。他咬著自己的衣袖,試圖不發(fā)出太多難堪的聲響,但他又疼又爽,心知肚明外頭的下屬會知曉洗手間里發(fā)生的所有事,這讓他羞赧又敏感。張岸然像對待一個玩具一樣對待他,等一切休止,照舊是將人抱在了懷里,將他的頭貼著自己的心臟。這條VIP通道內(nèi)經(jīng)過了清場,按理說不該有人在,但偏偏有一位VIP用戶著急趕時間,機場內(nèi)的工作人員估摸著張岸然和齊平已經(jīng)離開了,就把人放了進來。她走在一行人的身后,并未被人察覺,但她認出了張岸然的背影,于是悄悄地拍了一張照片,又發(fā)到了私密好友的微信里,本意是同對方分享張岸然已經(jīng)回國的消息。卻沒想到對方將這張照片又轉(zhuǎn)發(fā)給了別人,很快照片就小范圍傳播開來,張岸然懷中抱著的人,也被默認為他的愛人。有細節(jié)帝提出質(zhì)疑,因為那雙鞋子顯然是一雙男士皮鞋,但很快收到了嚴厲的警告,微博刪得飛快。張岸然對此一無所知,他正在和齊平一起泡腳,兩個人對這項養(yǎng)生術(shù)樂此不疲。第49章兩人正擠在一起泡腳,張岸然童心未眠,還會用腳丫踩齊平的腳背,齊平也好脾氣地任由他鬧,偶爾會彎下腰,用修長的手幫張岸然搓搓腳。他的手指很自然地插進了張岸然的腳趾間,兢兢業(yè)業(yè),仿佛一個優(yōu)秀的護工。張岸然腳底容易癢,偶爾會縮回來、笑一笑,但很快又會把腳伸回去,讓齊平接著搓兩下。齊平將手伸出水面,抬起上身,張岸然又會把腳丫光明正大地踩在齊平的腳背上張岸然真是長得好,他那張臉在柔軟的燈光下,沒有丁點的瑕疵,像從童話世界里走出的王子。不,不應(yīng)該是王子,應(yīng)該是公主。漂亮的,柔弱的,應(yīng)該被保護的小公主。齊平在大腦里毫無負擔(dān)地想了想,任由這位“公主”踩著他的腳背,逗弄他玩兒,氣氛剛剛好,齊平認為他有大概率得到“公主”的吻。但偏偏這時候,他的私人手機響了。張岸然伸手幫他拿了電話,手指熟稔地劃開了鎖屏,將電話覆在了他的耳側(cè)。齊平臉上的笑隨著聽到電話對面那人的匯報漸漸收攏,最后回歸面無表情。張岸然有段時間沒看見齊平這樣了,但齊平的手機收音效果極好,他并不知曉發(fā)生了什么事。“稍后等我消息?!?/br>張岸然十分配合地放下了通話結(jié)束的手機,問:“怎么了?”齊平面無表情地回答:“今天在機場的時候,我們被偷拍到了?!?/br>“哦,”張岸然卻并不怎么慌張,“那我們公開吧。”“不能公開——”齊平飛快地說。“沒什么可怕的,我的存款足夠我開戲了,你的關(guān)系也不至于讓我的戲上不了,怕什么怕?大不了轉(zhuǎn)職做純歌手,或者走幕后的路?!睆埌度辉缇拖脒^最壞的結(jié)果,因而事情來了,也并不慌張。“你那些粉絲怎么辦,他們會選擇拋棄你?!饼R平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十分可怖,看起來他比張岸然更在乎粉絲的去留。“可我不想再騙他們,”張岸然顯得很鎮(zhèn)定,也很輕松,甚至笑了起來,“我是個同性戀,這并不是一件羞恥的事?!?/br>齊平閉上了眼睛,那一瞬間,他的臉蒼白得像紙張一般,他的話語卻很平靜,他說:“不要鬧,這件事我會叫人壓下去,公關(guān)部那邊已經(jīng)開始動作了。”“我說了——我不想再騙他們?!?/br>“這件事你聽我的,”齊平睜開了眼,用不容置喙的語氣下了決定,“不要任性,乖?!?/br>“嘩啦——”張岸然從雙人腳盆里抽出了腳,濕漉漉地貼在了地板上。“然然——”齊平急促地喊。張岸然不發(fā)一言,安靜地坐在齊平的身邊,他在等一個解釋,或者一步退讓,但齊平抿直了嘴唇,顯然不會輕易變更想法。張岸然等了一會兒,很生氣了,于是光著腳回了房間,翻出手機,卻發(fā)現(xiàn)自己登錄不上自己的微博了,連綁定的手機號碼都換了。張岸然的手指繃緊了,捏著手機發(fā)出咯吱的聲響,齊平極輕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張岸然深呼吸了幾次,問:“你動了我的賬號?”“很晚了,你該休息了?!饼R平避而不答。“你怕什么,我不會公布你,不會影響你的股價,也不會影響你的生活,”張岸然氣得腦仁發(fā)疼,但依舊試圖同齊平講道理,“我就發(fā)條微博,跟粉絲們說一下情況,不然總猜來猜去,沒意思?!?/br>齊平卻不說話,只是用莫名的眼神看著張岸然。張岸然毫不躲避地直視著他的眼神,看了一會兒,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齊平也在此刻開了口:“你和上一世一樣天真,相信你那些粉絲會包容你、理解你、會對你不離不棄?!?/br>“就算他們選擇離開我,那也是他們的自由……”“你什么都不知道!”齊平幾乎是吼出了這句話,他的脖子上顯露出猙獰的血管,整個人陷入了狂躁的迷亂中,雙手要緊緊地攥著,才不會做出更失態(tài)的事,但他此刻的狀態(tài),已然和一貫的模樣大不相同。張岸然嗤笑出聲,伸手將齊平抱進懷里,低下頭說:“我不需要知道什么,我只需要知道我想做什么。”“但你——唔……”張岸然兇狠地、精準地吻上了齊平的嘴唇,他看起來精瘦,但力氣卻比齊平大得多,齊平幾乎得不到呼吸的機會,他的大腦有些眩暈,滿眼滿心都是張岸然一個人。張岸然短暫地放過了齊平,叫他吸幾口氣,又重新親了上去,齊平的話語幾次被打斷,等最后一次張岸然松開他,他幾乎忘記自己想說什么了。“或許這輩子,我還會走上同上一世一樣的路,”張岸然的手指插進齊平的發(fā)間,幫他整理凌亂的發(fā),“但不要怕,我還有你,而你能夠保護好我的,不是嗎?”齊平重重地喘著氣,過了一會兒,點了點頭。“我會保護好你的……”張岸然收回了手,抱緊了他的齊平,下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笑著說:“你很厲害的,我現(xiàn)在要做一件任性的事,但你能夠幫我解決它,至少不會讓我收到傷害,不要怕?!?/br>齊平抬起手,捶了一下張岸然的后背,他想反問張岸然,能不能不任性,但又偏偏心知肚明,他的任性,大多是自己慣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