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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了句:“這可是洞陰大帝的心頭好。莫要亂來。”便蕭然離去。青梅只是擔心元子日日尋找會敗了小魚的蹤跡,每日總會到池邊溜達,看看小魚是否安在。花魚握緊魚鞭,看著青梅羸弱的背影,想著白日人多眼雜?;厥卓粗孛?,碧波無浪,道:“夜半無人再來?!?/br>“這是夜啼宮送來的?!绷挚f上通透綠如意,可是紫微毫不在意,繼續(xù)俯首。為了跟進計劃,林葵繼續(xù)道:“說是多謝紫微大帝對元子的教誨?!弊衔⒙牶?,依舊不以為然。林葵繼續(xù)補充:“子夜帝君很是歡喜元子開始懂事,知道提前回太陰島修學?!?/br>林葵說完,紫微終于停下了手里的筆抬頭看著林葵問道:“元子回太陰島了?”“嗯?!绷挚c頭。“哪日?”紫微看著林葵一臉淺淡的笑,心卻開始焦躁起來。“那夜紫微大帝看過元子,元子第二日就匆匆告別離開?!绷挚室鈱ⅰ按掖摇倍忠У暮芫o,抬首,正看見紫微眉宇間的一絲驚詫。果不其然,紫微立馬起身,急切著:“修書太陰島,我要即刻拜訪?!?/br>林葵領命,低著頭,含著笑,下去。紫微又坐回椅子上,思慮著那夜就覺著元子言語異樣,林葵欲蓋彌彰。第二日元子就悄然離去,時過多日林葵才透露著異樣的信息。元子沒有法術,之前還這么焦躁的來索要小魚,現在又這么急切的離開,只會因為一個原因,小魚在太陰島。想到此處,紫微撕毀了桌上的稿紙。本是請命重掌兵權掃清妖魔余孽,這樣可以名正言順圍攻戾魔索要小魚,或是聯合戾魔攻下天界交換小魚。看來一切都不用了。紫微起身,林葵進門道:“飛書已經過去了。紫微大帝可以啟程了。”“嗯。你也跟來吧?!弊衔⒆咴谇邦^,林葵跟在后頭。紫微想著天演種果就讓他自己善后;林葵暗笑著可以名正言順的坐看好戲。二人飛身離開天界,繆藍推開了紫微宮的大門。“這宮,怕是要廢了?!?/br>行至紫薇樹前,繆藍撫摸著紫薇樹干,嘲笑著:“整個天界,就屬你最扎眼。不如今日廢了可好?!边€沒說完,繆藍就一掌橫劈樹干,“咯吱”一聲,紫薇樹重重地倒在地上??娝{開懷大笑,淚水卻溢滿了眼眶,自言自語著:“為什么他都重生了,你沒有。。?!?/br>作者有話要說:☆、各取所需“不好?!痹茘蛊鹕?,喚著:“綠袖?!?/br>綠袖匆匆奔進。“有人劫持了信件,趕快去周邊勘察是誰?!痹茘灌嵵氐牡纴怼?/br>綠袖皺緊了眉頭領命而去。低頭,云嵐看著剛才撕下的書頁正慢慢的還原,但云嵐知道從太陰島到玉虛洞府不可能這么快,而且白紙禁沒有被破除,也就是沒有交到玉清大帝的手上。云嵐低語著:“是誰?”“同黨”二字扣在云嵐的心頭。眉頭一緊,眉眼一抬,云嵐又起草一封書信,再次衣袖一揮,飛出白鴿,再次攜帶書信飛向玉虛洞府。看著遠處白煙飄然離去的地方,綠袖飛身抵達,立在空中看著小島上的陌生人道:“你是何許人?竟敢攔截太陰島的書信?!?/br>牤蝶抬頭,正看見一個不大的童子對自己厲聲厲色,心頭很是不爽。之前注視著太陰島,卻發(fā)現一只白鴿飛出,直覺告訴他這不是好事,便攔截了下來。可是白鴿到手,取出信紙,上面什么也沒有。之后白紙消散,白鴿也開始化作一縷白煙飛散。不服氣的牤蝶大聲道:“堂堂太陰島的人就這么氣勢囂張。還是怕落地被打得屁滾料流,毀了太陰島在三界的英明?!?/br>“你。”經不起調戲的綠袖憤然落在島上,憤恨道:“你竟敢侮辱太陰島的聲譽,看我不除了你這個妖魔?!闭f著,就向牤蝶揮手而去。牤蝶也不怕,左躲右閃,嘲弄著:“太陰島就這等功夫,真是折殺了它的名號?!?/br>“?。 本G袖大怒,直直的向牤蝶飛腳一踢。牤蝶搖了搖頭,側身抓住綠袖的腳踝,一甩,綠袖被砸在地上,頭昏眼花。為了省事,牤蝶急忙往綠袖頸間一砍,綠袖便昏昏沉沉倒下。幾番摸索下,牤蝶找出了綠袖的牌子,喜樂道:“這下我就可以進去了。”持牌飛身,牤蝶毫無阻礙的進了太陰島。“七星,那條瘦魚精不會是要死了吧。”花棉搖著尾巴靠近七星,緊張著。七星斜眼瞟了花棉一眼,安撫道:“不會。雖則幾日對他不禮遇了些,但是你們下手還是有些分寸的。不會有事?!闭f完,加速游開了。花棉在心里埋怨著什么叫你們,明明下手最重的就是你,還敢推到我們身上,要是瘦魚精成了死魚精,我一定告發(fā)你。兩個大頭毫不關注小魚的死活。倒是其他膽小的魚兒時不時游到小魚的身邊,用魚尾碰碰小魚??粗◆~略有微顫,便又舒心的離開。畢竟教訓小魚,魚魚有份。要是小魚浮尸水面,個個都逃不了。這可是洞陰大帝的魚池,死條魚都要追究責任的地方。大家都不敢再向小魚下恨手,只盼他能留著一條小命,保一池安全。“不成器的家伙。”青梅懶散在島邊正看到頹廢的元子。愛徒深切,青梅走近元子開解道:“元子,丟了就丟了。你是帝君的兒子,怎能為著一條小魚就哭哭啼啼,不成體統,若是傳到天界,你讓你父親的威名還怎么保持?!?/br>元子本就氣急敗壞,聽了青梅的話更是無從宣泄??酥?、壓抑,可是元子心里就像住著一頭咆哮的龍,時刻噴發(fā)著雷火。元子憤然起身長叫了一聲“??!”,又狠狠的看著青梅道:“我不是父親,不要用他來比我。我就是這般不成體統。他不只是一條魚,他是我的朋友,是我想要守護的人。你憑什么說他,你沒資格說他?!?/br>看著雙眼通紅的元子,青梅憤恨了一聲便拂袖離開,繼續(xù)抱怨著:“朽木不可雕也。枉費我一片苦心。”還沒走遠,青梅就聽見元子凄苦的叫聲,不忍,青梅還是轉了身正看到元子扯著自己的頭發(fā)發(fā)瘋似的亂撞。看形勢不對,青梅飛奔上前抓住元子的雙肩,卻看到元子深紅的眸子開始轉黑,臉色開始泛白,身體顫抖不止。“元子,元子。”青梅搖著元子,元子卻昏沉沉的暈闕了。抱著沉重的元子,青梅埋怨著:“怎么一條魚就搞得他走火入魔了。這可怎么辦?!睉n心之下,青梅背上元子火速奔到天演的院子。洞陰大帝外出訪友尋道,帶走了大徒弟秉清、二徒弟無瀾,留三徒弟天演留守太陰島。“天演,天演。”青梅氣喘吁吁的背著元子趕到天演的房間,將元子放在天演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