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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祁俊選擇了胡思亂想,可是慣性的思維讓他的思緒集中到了那幾個把自己‘請’來的人身上。被鎖上的門終于有了一點響動,祁俊不知道自己被關(guān)了多久,但是他現(xiàn)在腹中空空如也,久未飲水的結(jié)果是讓他舌齒干燥。無論是誰,祁俊都知道自己必須要討點水喝喝,否則他的小命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不是早就不在意生死了嗎?為何在身體達(dá)到極限時,還是會有生存的本能渴望呢?漆黑的屋內(nèi)忽然燈光大亮,祁俊一時難以適應(yīng),手下意識地檔在了眼睛前面。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適用了過來,緩緩睜開眼眸,他清楚地看見了那個曾經(jīng)有過一面之緣的高貴婦人。嘴角微微一扯,祁俊臉上很是平靜,道:“不知道南宮夫人這么大費周張地把我請來所謂何事呢?”明知道身為階下囚的自己不該卻惹這個女人,可是看到她眼中的輕蔑和厭惡時,這逞強的話還是脫口而出。“看來祁少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啊。”南宮夫人一邊優(yōu)雅地落在在仆人端進(jìn)來的椅子上,一邊冷冷地看著祁俊,道:“祁少,我請你來可不是來做客的?!?/br>祁俊雖然體力有些不支,可這并不影響他的觀察力,就在剛剛那一瞬間,他清楚地察覺到這個女人眼中閃過的殺氣,燦然一笑,他的語氣很是無所謂:“南宮夫人如果是想替南宮御出頭,那請便,不過能不能讓我有個小小的要求呢?”“說!”南宮夫人修的精致的眉梢微微一挑,沉聲道。“每個人總有一死,不過可不可以請求夫人在我死后,把我的骨灰隨意處置掉呢?”祁俊說這話的時候心底多少有些懼意,可他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絕對不會讓自己活著出去。任何一個母親,看到自己的兒子被那樣對待,都會恨不得殺了對方。“沒想到你還真有自知之明?!蹦蠈m夫人唇角微微一揚,勾勒出冷冷地笑意,道:“很可惜,我答應(yīng)了司徒原澈不取你性命。”祁俊聽到他的話,臉色明顯一變,他原本的無所謂在這一刻消失不見。很明顯那個和自己并無什么深厚交情的干爹會專門給自己說情,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把消息透給了范之臣,而可能知道自己處境的人不會超過三個!風(fēng)烈、凌風(fēng)、凌云!看到祁俊明顯變得慘白的臉色,南宮夫人唇邊的笑容更深,道:“祁少那么聰明,想必應(yīng)該知道有人給他們通風(fēng)報信過了吧?”看到祁俊望向自己的目光閃過一絲銳利,仿佛一只剛剛醒來的獵豹,她得意地?fù)P了揚眉,道:“我怕祁少你一個人在這里寂寞,可是特意把你的死黨好友給請了過來。不過很可惜,我的屬下辦事不力,原本應(yīng)該把那兩兄弟都請過來的,唉——希望祁少不愿怪罪我這個主人照顧不周才好?!?/br>聽著她冠冕堂皇卻殺氣沖沖的話,祁俊只覺得身體越來越冷,很顯然凌風(fēng)跟凌云中的一個已經(jīng)在她手中了。他吸了口氣,正了正神色,道:“你想怎么樣?”“很簡單,我只是要替御好好調(diào)教一下寵物,讓寵物們明白他們應(yīng)有的身份,明白誰才是主人?!蹦蠈m夫人說這話的時候,口氣很冷,卻透著一份不容置疑的霸氣:“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是不會太為難你,更不會為難你那個好兄弟的?!?/br>第81章:狠絕祁俊雖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處境,可是直到這一刻他才深切的領(lǐng)會到什么是困境,他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卻感到最深哀慟!從行動一開始,他就有準(zhǔn)備,準(zhǔn)備被他們報復(fù),卻沒想到到了最后,南宮御對自己的報復(fù)竟然是如此?這叫他情何以堪!讓他徹底淪為一個寵物,確實是一個絕妙的主意!祁俊混亂的大腦在此時還不忘稱贊他們的手段之高明!“當(dāng)然如果祁少不愿意合作,我也不會勉強,不過我想你那位兄弟可就沒那么好運了。”南宮夫人拍了拍掌,站在她身旁的高大男子撥了一個電話,很快房間內(nèi)的一面墻竟然緩緩移開,一面落地鏡赫然呈現(xiàn)!祁俊清楚地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四肢被縛,嘴巴上貼著膠條的凌云!在他的身后,站著兩個身高在1、9米左右的虎背熊腰的男子,房間的一角擺放著整齊的攝影器材。“最近這種片子市場上奇缺無比,你那位兄弟長得也很符合時下大家的胃口……”南宮夫人看到他驟變的臉色,眼中的寒意更甚,如毒蛇般的聲音不輕不重的響起。“夠了,你到底想要怎么樣?”祁俊的心‘砰砰’狂跳著,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他恨不得跳起來撕爛這個女人的嘴,可是他知道他知道他沒有選擇!南宮夫人遞了個眼神給一旁的保鏢,不一會兒一些東西被搬了進(jìn)來??粗莻€被放地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哪炯茏?,祁俊的眼神沉了下來。那張被搬進(jìn)來的小桌上放著一個注射器,兩把蝴蝶刀。“自己過去站好!”南宮夫人說這話的時候很篤定,她眼中盡是得意,高傲的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祁俊眼簾半垂,嘴角露出一絲自嘲,從容不迫地站起了。他當(dāng)然知道這‘調(diào)教’的含義,也看過許多有虐待傾向的人如何‘調(diào)教’那些個不聽話的寵物,只是他沒有想到,他有一天會成為那個‘幸運’者!看到祁俊聽話地走過去,沒等自己吩咐就平舉著雙手靠在架子上,南宮夫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輕聲道:“祁少,說實話我很欣賞你!”不是所有人面對這種處境都能這么泰然處之的,祁俊的舉動多少贏得了南宮夫人的一點點敬意:“本來我是不屑動手的,不過為了表示我對你的欣賞,這第一課還是由我來給你上吧。”“夫人親自動手就怕弄臟了自己的手?”祁俊整個人成十字架形貼著木架站得筆直,說一點都沒有懼意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了選擇。當(dāng)鋒利的刀刺進(jìn)手掌時,祁俊痛地額頭上滲出了密密的汗水,那張血rou被硬生生刺開的感覺是那么鮮明,被釘在架子上的兩只手早已經(jīng)沒了知覺,濃稠的血一滴滴滴落下來,掉在地上形成了兩攤血水。“獵人在抓捕到寵物時,最先做的就是去掉他們鋒利的爪子。”南宮夫人接過一旁人遞上來的毛巾,隨意地擦拭了一下后,笑著道:“祁少,你不會反對我這個言論吧。”祁俊早就痛得深思恍惚,額頭上的汗珠沿著他的臉頰緩緩滑落,靠著木架的后背早就濕透,他根本就沒有了開口的力氣。南宮夫人看到他一言不發(fā),又厭惡地斜睨了一眼地上的那兩灘血跡,給一旁的人遞了個眼神,很快一個拎著醫(yī)藥箱的人走了進(jìn)來,動作敏捷地給祁俊止血。這個人醫(yī)術(shù)果然了得,竟能在刀未被取出的情況下,讓那些珍貴的血液不在涌出來。祁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