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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小草!我呢!?”夏無天趴在床邊雙眼發(fā)光的看著夏枯草,十分期待的等著夏枯草喊哥哥。“哥哥?!毕目莶菀埠苈犜挼暮傲?。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在一起,軒轅公允站在門外看著這一切心中難免的有些傷感,嘆了一口氣后便悄悄地離開了。夏枯草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覺得自己有了一種悲傷的情感,不過也只是一瞬而已,他也沒怎么在意,便將這個事無視了。第三天,軒轅公允被喊去了藥房,軒轅公允在連翹的照顧下風(fēng)寒已經(jīng)好了,精神也好了很多。“看來,你的恢復(fù)能力還是挺強的?!毕拈L卿看了一眼軒轅公允,繼續(xù)做著自己手上的事,“前面聽連翹說你生病了?!?/br>軒轅公允只是笑笑:“只是染上了風(fēng)寒罷了,并沒有什么大問題?!?/br>夏長卿停下手中的動作,從藥柜中拿出一包藥,“我今日來并不是要你的血,上次的血液做了藥引很是有效,剩下的藥丸足夠我家寶貝清除毒素了?!毕纳n強將藥包扔給了軒轅公允:“這是強身健體的藥,服用一個月后保證你以后不會再生什么病,這也算是多謝你幫了我這個忙?!?/br>軒轅公允看著自己手中的藥包,夏長卿這句話難道是代表著他的下山了,可是他和夏枯草才見過兩次而已,他有些不甘心,可惜的是這并不是他能決定的,“多謝先生,不過在下還有一事想問?!?/br>夏長卿一挑眉,說道:“什么事?”“不知道先生用我的血到底做了什么藥引子,又是給誰治病呢?”軒轅公允只是想要知道自己的血真的有用嗎?“那是我的兒子,他中了毒?!毕拈L卿的表情很是平淡,手中依舊沒有停止動作,“他被人抓去差點做成了毒蠱的容器,后來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在毒池里面泡了三天,我用了做藥人的方式把他外表的毒素轉(zhuǎn)換了。”難怪姬影月中毒后用著夏枯草的血來解毒的,原來夏枯草也算是一個藥人,“多謝先生告知在下此事?!?/br>“軒轅公允,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這么關(guān)心我家寶貝,但是我還是想要請你幫我一個忙?!毕拈L卿看著軒轅公允,“如果你能幫我們查出那個女人的身份,我們神醫(yī)谷就算是欠你們軒轅家一個人情,到時候不管有什么要求我都會答應(yīng),如果不信,可立字為據(jù)?!毕拈L卿現(xiàn)在這么信誓旦旦,可是在后來這個人情卻差點讓他想要殺了軒轅公允。軒轅公允騎著馬回到家中,他在離開之前看了一眼這個房子,可惜沒有那個小小的白色身影,等到回到了家中,一家人全部圍著他噓寒問暖,他們也很想知道夏長卿到底對軒轅公允做了什么。人群散去后,軒轅公允直接找上了軒轅啟,“父親,我想要掌管暗部?!彼麄冘庌@家族一直是為皇家賣命,有一個訓(xùn)練暗衛(wèi),死士的地方就叫做暗部,那里面的人都是一些無父無母的孤兒或者是有著血海深仇的孩子,這也是為皇家所培訓(xùn)出來的。軒轅啟倒是有些震驚了,自己孩子平常的都是不想管家里的這些,這次竟然主動提出來了,“這暗部可不是怎么好掌管的,畢竟還是有很多人不會同意的?!碑吘棺屢粋€只有12歲的少年去當(dāng)領(lǐng)頭人的確會有很多人不服。“他們?nèi)绻环冶阕屗麄冏约撼挤??!避庌@公允的表情十分的桀驁不馴,他真正接任暗部的時候才16歲,那時候他十分張狂,一個人單槍匹馬剿匪,拿下了頭目的項上人頭,的確有著讓人臣服的本事。“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兒子!如果你真的有本事讓他們臣服你,那這暗部就是你負(fù)責(zé)了?!避庌@啟很是滿意的看著這個大兒子,這也是讓他最為自豪的兒子。夏枯草此時真是欲哭無淚,雖然他的毒快要祛除了,可是夏長卿護他護的像是一個瓷娃娃一般,就算是練習(xí)走路夏長卿也會跟在旁邊,生怕自己的寶貝摔倒了科在哪兒,就連去個茅房也是寸步不離的。“寶貝,累不累啊,要不要休息一下?”夏長卿蹲在一旁看著正在扶著門邊慢慢練習(xí)走路的夏枯草,自家寶貝已經(jīng)走了一盞茶了,額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層薄汗,這讓兒控的夏長卿很是心疼。為了自己的腿好,他可不能偷懶,就算是再怎么累,夏枯草還是堅持著慢慢走路,從一開始的只能站幾分鐘慢慢的可以走路,這個過程不長,但是卻很是開心,“爹爹,你去做藥吧,我沒事的?!?/br>夏長卿聽夏枯草竟然趕他走,一下子急了起來,“不行!要是你摔到了怎么辦?。磕愕纳眢w還沒有完全恢復(fù),我不能離開你的!”夏枯草無奈的捂住了耳朵,“可以讓父親陪著我啊。”“他只是個糙漢子,根本不會照顧人,又笨手笨腳怎么能照顧好你!”夏長卿直接駁回了這個決定。“……”正在將藥草種子一顆一顆分開的笨手笨腳的伏淵。☆、第8章“唔……”清晨的陽光十分溫和,星星點點的從門縫處散落在屋內(nèi),趴在床上的少年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白色長發(fā)散落在床上,少年從床上爬起來,坐在上面發(fā)呆,被子已經(jīng)掉落在了地上,褻衣凌亂,香肩半露,給人一種若有若無的誘惑感。“小主人,您醒了嗎?”門外的丫鬟聽到了動靜,立刻問了聲。“冬蟲,什么時辰了。”少年揉了揉眼睛,對著門外說道。“已經(jīng)是正午了。”冬蟲知道自家小主子有很大的起床氣,必須要睡到自然醒,而主人又太寵愛小主子,所以小主子每天都過得無憂無慮的。少年也就是夏枯草,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15歲了,在他爹爹的教導(dǎo)下,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萬人愛戴的小神醫(yī),還被人稱之為“小菩薩,”雖說他并不喜歡這個稱呼。夏枯草起聲換下褻衣,將冬蟲之前準(zhǔn)備好的衣服換上。冬蟲很是準(zhǔn)時的打開門將熱水送了進去,夏草則是負(fù)責(zé)收拾房間。“冬蟲,我想下山。”夏枯草一直未下過山,因為夏長卿不允許,他怕夏枯草有一天又被人傷害,就像是十年前,夏枯草因為那件事差點死去,所以夏長卿寧愿將夏枯草關(guān)在這個籠子里當(dāng)個金絲鳥。“這個奴婢也做不了主啊。”冬蟲站在夏枯草的背后為他束發(fā),“主人也是害怕小主子您受傷所以才會這樣的,小主子您也要理解一下主人啊?!?/br>“唉~”夏枯草只能嘆口氣,抬頭看向鏡子里面的臉,大概是還未張開,給人一種雌雄莫辯的感覺,長的是很漂亮,但在他的眼中就感覺是看到了一個人妖臉一般,他以前的模樣好歹只是清秀,現(xiàn)在倒好,直接變成了娘炮。“小主子長得真是好看啊。”冬蟲每天基本都會重復(fù)一次這句話,她真的覺得小主子很美,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