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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貴冷艷,以后必定會成為一代鐵面律師??墒勤w司寒知道,這個男人內(nèi)心的柔軟。也正是因為這樣,她當初才會厚著臉皮一路倒追他。 我冷對全世界,只暖你一人。 她原本以為她和唐恪會是這樣的。 只是,回憶終究是回憶?;貞浝锏姆▽W(xué)系高材生都成了金融新貴,而她這個正宗金融科班出身的人卻成了電臺主播。 時光讓他們都改變了模樣,偏離了最初的軌道。 主子似乎感覺到了趙司寒的不安,伸出了爪子拍了拍她的臉。 趙司寒回神,她看著明顯被照顧得很好的糖果,笑道:“由唐先生照顧它,那必然是讓人放心的。” “我還有事,先走了?!?/br> 趙司寒離開得很快。唐恪看著她的背影,想笑,卻又笑不出來。她現(xiàn)在這樣,是想躲著他嗎? 胡蓁女士表示全程她好像都在劇情外,于是現(xiàn)在,她有一點小疑問。 “我怎么覺得這個姑娘的聲音,這么耳熟???” 唐恪看著自己的母上大人,覺得有些無奈:“你當然會覺得耳熟,因為她就是你最喜歡的那個電臺主播?!?/br> 胡蓁女士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你,你是說剛剛那個姑娘就是四行?” 唐恪點頭。 外表看上去很是高貴典雅的胡蓁女士翻了個很不高貴典雅的白眼,看著自己的兒子,恨得牙癢癢:“你怎么不早說!” 唐恪無辜臉:“我以為你聽的出來。” 趙司寒聲音辨識度這么高,怎么會聽不出來呢? 要是平時,胡蓁女士也是必然能聽出來的,只是今天,她被自己兒子和眼前漂亮姑娘的八卦糊了眼,不,糊了耳朵,一下子沒有反應(yīng)過來而已。等她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唐恪想起了昨天的事。他一回國就接到了的邀請,可是他并沒有什么興趣。他不喜歡站在臺前和人家分享他的成功、他的喜悅以及他過去的歲月,在他看來,那些東西,都是只能和一個人述說,和一個人分享的。 那個人是趙司寒。 只是他母上大人卻是的忠實粉絲,一期都不曾錯過,甚至還會將往期的節(jié)目錄下來,閑來無事的時候再翻出來聽聽。 “阿恪啊,我覺得這個節(jié)目很不錯啊,特別是那個主持人,風(fēng)趣又幽默,臨場的表現(xiàn)力特別強,重點是那個聲音啊,我真是睡覺前不聽一聽都睡不著。” 由于母上大人的強烈推薦,唐恪也就勉強聽了一聽。原本想著無論怎么樣都不會答應(yīng)參加這個節(jié)目的唐恪,在聽到主持人說了第一句話的時候就后悔了。 他聽出了她的聲音。那樣獨特,那樣深入骨髓,只消一個發(fā)音,就能喚起他對過去全部的記憶。 況且,那是一些他本來就忘不掉也不想忘掉的東西。 所以當霍柳依來和他接觸,邀請他參加的時候,他答應(yīng)了。他想,能見她一面也是好的,何況是那樣和她坐著聊半個小時呢? 只是沒想到,這期節(jié)目會不是由趙司寒主持。 唐恪抱著糖果,沒有同他母上大人再多說。 不過趙司寒和霍柳依在一個單位,真的不會出事嗎? 第5章 哼,關(guān)系 趙司寒離開了寵物之家后就直接去了臺里。 馮子闊早就在電臺樓下的大廳里候著了,看到趙司寒走了進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總算將趙司寒等來了,不枉他這么早就在這里蹲守。每次有直播的時候,哪怕是節(jié)目在午夜,趙司寒也會來得很早。他想讓趙司寒看到他的誠意,那必然是要比她更早一些的。 “馮總監(jiān)。”趙司寒看著大廳里的馮子闊,嘴角微微上揚,就這樣一個恰好的弧度,像是溫柔地笑,又像是嘲諷,倒讓馮子闊一下子沒法說出他想了一晚上打好的腹稿。 趙司寒見馮子闊沒有說出什么她暫時不想聽到的話,笑了笑,繞開像攔路石一樣擋在她面前的馮子闊,就準備乘電梯往樓上去。哪知馮子闊倒是反應(yīng)迅速,馬上又攔住了她的去路。 趙司寒站著,微微挑了挑眉:“馮總監(jiān)有什么事嗎?” 馮子闊說不出話來。 “沒事的話我就上去了,晚上還有的直播,我要趁早準備。” 馮子闊許久沒有說話。就在趙司寒準備再次繞開他走向電梯的時候,他終于開了口:“寵物不能帶進辦公區(qū)?!?/br> 趙司寒:…… 她不是第一次帶主子來臺里。因著她的地位,大家對主子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人會提及臺里還有“不準帶寵物”這一條規(guī)定。何況主子格外討喜,因此在她做直播的時候,還會有很多小姑娘搶著要幫她照顧主子。 “那馮總監(jiān)說怎么辦?”趙司寒抱著主子,就那樣抬眸看馮子闊。 趙司寒的眼睛生得極美,這會兒和主子一起望著他,馮子闊都表示想哭了,天知道他也是偷偷逗過主子的,這樣的眼神,他完全沒法抵擋啊。T^T 最后趙司寒還是抱著主子跟著馮子闊去了臺里一樓的咖啡間。 趙司寒從來不喝咖啡,這是全臺都知道的事情。馮子闊也就給她倒了杯白開水。 趙司寒接過馮子闊遞過來的一次性紙杯,直接開口:“馮總監(jiān)有什么話就直說吧,你這樣吞吞吐吐的,我還以為你要表白呢。” 馮子闊比趙司寒大不了幾歲,平時工作時也勉強能算是干練,訓(xùn)起人來有模有樣的,可是私底下卻是有些優(yōu)柔和靦腆,倒有些小男生的樣子。這樣的馮子闊,對上一身女王氣的趙司寒,還真沒有勝算。 這不,好不容易醞釀好情緒的馮子闊又被趙司寒堵得說不出話來了。 “小寒啊?!瘪T子闊猶豫了很久,還是開了口,“的事情,我希望你還是能好好地考慮一下。” “呵?!壁w司寒笑了一聲,“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就這件事也值得馮總監(jiān)您猶豫那么久?我考慮得很成熟了呀,霍**很好,您都扶她上位了,我自然無話可說,會順著您的心意退出咯?!壁w司寒故意曲解馮子闊的意思。 馮子闊知道趙司寒是故意的,她這手反將一軍倒是玩得真的漂亮。 又是一段長久的沉默:“我請不動你,臺長總是可以的?!壁w司寒是容臺親自招進來的,進來之后也算是為臺里做出了重大貢獻,馮子闊動不了她,他想,臺長總是可以的。 “你用臺長來威脅我?”趙司寒瞇了眼睛,看著馮子闊,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咧唇一笑,“那你怕是真的用錯了方式,我以為從我進來的那一天起,大家就都知道我是個關(guān)系戶了,是我表現(xiàn)得太優(yōu)秀了,讓你忘記了這一點嗎?” 主子感覺到了趙司寒情緒的變化,抬頭看她,趙司寒伸手給主子順了順毛:“有兩件事情我現(xiàn)在告訴你,第一,你口中的容臺是我舅舅;第二,我從來不靠這點工資過活。” 趙司寒抱著懷里的主子,踩著高跟鞋走出了咖啡間。 其實她剛才說的也不全是實話,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