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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先注意到唐恪來著的,畢竟今天看了一天他的臉,雖然眼前的人氣質(zhì)看著不太一樣,不排除有是他失散多年的雙胞胎的可能,但是這張帥臉的確是辨識度很高。那么問題來了,現(xiàn)在站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誰,那個長得和她小伙伴很像的女人是誰? 譚秋忽然覺得自己有點不懂這個世界了,她怎么記得今天她在趙司寒面前說起唐恪的時候,她還是一臉不想聽的神情啊,還強(qiáng)硬地轉(zhuǎn)移話題,可是!一到晚上,這兩個人居然開始一起逛街了! 這一定是她在做夢來著吧。 可是今天為什么會有這么多撞臉怪?呵呵,可能大家都組團(tuán)去了韓國。 譚秋一直盯著那個和新晉國民老公逛街的女人,直到她想起了趙司寒今天的穿著,尼瑪不僅撞臉還撞衫啊。 第12章 嚯,父女 因著譚秋的一時遲疑,趙司寒和唐恪就走進(jìn)了人**中。譚秋站在原地,咽了口口水,明天,明天她一定要鼓起勇氣好好審審趙司寒這廝! 另一頭,趙司寒逛得累了,就坐在了盛世廣場的長椅上,正對著廣場中間的音樂噴泉。有幾只已經(jīng)不怕人了的鴿子正在邊上不知道啄著什么。 唐恪非常自然地在她身邊坐下。 趙司寒也不理他,就自顧自地看著前方發(fā)呆。唐恪偏頭看趙司寒的側(cè)臉,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就這樣他也能覺得很滿足!趙司寒原本是真的不想理他的來著,可是,某人的視線實在是存在感太強(qiáng)啊,她的右臉都要開始發(fā)熱燃燒了! “我說?!睆囊婚_始她就沒有想過是自己先和唐恪搭話,“你把臉別過去行嗎?不要對著我。” 趙司寒忽然同他搭話,唐恪表示受寵若驚,只是……“難道我斜眼看你你會覺得自在一些?”說罷,轉(zhuǎn)過了臉去,然后從光明正大地看改為目不轉(zhuǎn)睛地偷看。 那視線落在臉上,趙司寒還是分明感覺到了。她猛然轉(zhuǎn)頭看唐恪,一字一頓地說:“不、要、再、看、著、我、了!” 趙司寒隱隱有些發(fā)怒的跡象,唐恪卻是渾不在意的。季沉影是怎么以前輩身份教他的來著? “生氣?生氣有什么好怕的,總是心里有你她才會生氣的這個時候若是能一舉突破,那效果果斷不會差。” 其實這話說的蠻有道理的是吧,對著他生氣,比一開始那樣,無視他、客氣疏離淡漠的要好的太多了。唐恪表示現(xiàn)在他還是很容易滿足的。 “曼曼,這就是你的不是了?!碧沏∵@會兒也名正言順地轉(zhuǎn)回了頭來,與趙司寒對視,“往時你盯著我看的時候,我可從來沒有阻止過你?!?/br> 趙司寒再沒覺得有個人可以像唐恪這樣惡劣了,敢不敢不要動不動就提過去啊,要是可以,她現(xiàn)在一定會爆那句正在流行的網(wǎng)絡(luò)金句“媽的智障”! 只是從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許她這樣來著。趙司寒努力地朝天看,將那句不雅的句子咽回肚子里。 “給你看?!壁w司寒瞇著眼睛,惡狠狠地說,“一次將原來我欠你的都看夠本,下次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睛?!?/br> 趙司寒這個樣子倒是讓唐恪忍不住想起了她養(yǎng)的那只叫“主子”的美國短毛貓,主寵倆簡直一模一樣的脾氣,平時看著高貴冷艷,卻都是慣會炸毛,試圖虛張聲勢嚇退敵人的。就像那天,他用小魚干將那只小貓騙到家里,原想著等趙司寒過來找的,卻只見得主子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困住了,就盯著他弓起了背部,毛都豎了起來,嘴里也發(fā)出了低低的聲音,就在他以為主子會撲過來撓他的時候,沒曾想主子卻撲向了他身后的金魚缸。不過這倒是更加給了他一個絕佳的機(jī)會。 “看夠本?”唐恪尾音略略拔升,以反問的語氣說道,“都過了這么些年了,就算是利息,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看的完的,曼曼你是金融專業(yè)的,這些,想必都是牢記于心的?!?/br> 牢記于心你個頭,本**早就和金融那個折磨人的小妖精說再見了。 趙司寒一直到回了家都還是氣鼓鼓的,偏生她還甩不掉唐恪,那人就住她對門!回家前還笑瞇瞇地和她說晚安!要命的是,那張臉在燈光的映襯下,越發(fā)的好看了,簡直讓人移不開眼啊。 不過想起了自己今天吃的虧,趙司寒猛地關(guān)上了門,將唐恪那張笑臉留在門外。可是那張臉明明被關(guān)在門外了,卻還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是什么情況??! 她抵著門,將右手放在左邊的胸膛上。說好的江湖不再見呢?一看到那張臉就忘了?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看著趙司寒類似于落荒而逃的樣子,唐恪忽然覺得很滿足。今天他算是小勝了一場,從他認(rèn)識趙司寒開始就知道,她這個人不喜歡按常理出牌,但他也早就知道趙司寒對他這張臉是沒有什么抵抗力的,以前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她還曾被她宿友揭過老底:“每次她想著追你實在是太累了,就會翻出你的照片看一看,一看到那張臉,她又有動力了!” 所以要怎樣“不要臉”還是有一定講究的。像他這樣一邊拿著臉做擋箭牌,一邊不要臉,在趙司寒那里估計可以所向披靡。 趙司寒因著唐恪的打岔,倒是忘了今晚上霍柳依還要主持的事情,洗漱完畢,倒頭就睡了。 第二天伴隨著她醒來的是主子柔軟的爪子下的rou墊和一陣陣的門鈴。 “趙曼曼!”門口站著的男人已經(jīng)五十出頭,可是因為保養(yǎng)得宜,皮膚看上去竟給人一種三十出頭的感覺,難怪粉絲們都管他叫“凍齡美男”,火了近三十年,前幾年還在演偶像劇,和鮮嫩小姑娘談戀愛。 趙司寒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叫了一聲:“爸爸?!?/br> 趙祁冷著一張臉,點了點頭。墨鏡蓋住了半張臉,讓趙司寒一下子無法完全判斷他的喜怒。不過,想來此刻他心情是不好的吧,畢竟趙祁想來寵愛她,從小到大一句重話都沒有對她說過,現(xiàn)在喊她都帶上姓了。 趙祁冷酷地走進(jìn)了客廳,大馬金刀地坐在了沙發(fā)上。 “爸爸?!壁w司寒又喊了一聲,有些僵硬,“您有事嗎?” “怎么?”趙祁看向趙司寒,略一挑眉,這動作和她像了十成十,“你還要準(zhǔn)備上班不成?” “這話怎么說?”趙司寒坐在了趙祁對面,給自己倒了一杯溫度恰好的白開水,“我當(dāng)然是要準(zhǔn)備上班啊?!?/br> “臭丫頭,也不知道給你爸爸我倒一杯?!壁w祁摘下了墨鏡,瞪了趙司寒一眼,然后……自己默默地到了水,“你的位置不是被人頂了嗎?還上什么班,掙的那點錢都不夠付你每天上班開車的那點油錢?!?/br> “胡說,”趙司寒回瞪了自己嘴巴很壞的爸爸,“油錢都是在工資外補(bǔ)貼的好嗎?” “呵?!壁w祁笑笑表示不屑。 “還有——”趙司寒終于抓到了她爸爸話中的重點,“什么叫我的位置被人頂了?你從哪里聽說的?” “?!壁w祁躺在沙發(fā)的靠背上,說道,“都不是你主持的節(ji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