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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翻了個白眼,換來了容皎一個鬼臉。 趙司寒看著這對兄妹,忍不住笑了笑,她走過去,拍了拍容皎的肩膀:“阿皎,我覺得你還是應(yīng)該多拜拜關(guān)帝?!?/br> 趙司寒說著走了過去,合掌朝著關(guān)帝像拜了拜,“關(guān)公在民間被稱為武財神,看你這個樣子,阿皓八成是不愿意養(yǎng)你的,你還是學(xué)我,多拜拜財神,自力更生吧?!?/br> “表姐……”容皎想起自己剛剛對哥哥的大不敬,瞬間悲從中來,雖然她和表姐都是社會主義的好少女,但是為社會做貢獻的主要途徑是通過消費來拉動GDP,她表姐不僅有表哥愿意養(yǎng),還有她男神在那里等著,可是她哥要是真的不愿意養(yǎng)她,她就再也不能愉快地為建設(shè)社會主義而奮斗了,QAQ。 逛完了西柵時間還早,于是容皎就提議先去行館里坐會兒。 “我終于明白為什么要設(shè)酒吧一條街了?!被匦叙^剛好要經(jīng)過酒吧街,容皎看著燈紅酒綠的店鋪,突然感慨道,“因為逛完了景點,真的很想和杯啤酒,然后舒舒服服地打個咯?!?/br> “那還不容易。”容皓看著自己meimei沒有出息地眼巴巴地看著前不久被她嫌棄過的酒吧的樣子,說道,“行館里有的是啤酒。” 于是一行人瞬間找到了接下來的活動項目。 坐在行館別墅的院子里,看看天空,聽聽蛙鳴,喝喝啤酒,倒也真是愜意的事情。 愜意到了最后,就是容皎和趙司寒都醉倒了。趙司寒原本酒力倒是還可以,只是容皎發(fā)現(xiàn)了清酒的口味偏甜,倒是比起啤酒更好喝一些,硬拉著趙司寒陪她一起喝清酒。 “真是胡鬧?!壁w司宴看著已經(jīng)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看著冷靜,其實已經(jīng)神志模糊的趙司寒,有些無奈地對唐恪說,“阿皎拉著她喝就喝,也不想想清酒后勁多大。” 唐恪伸手給趙司寒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發(fā),笑著說,“沒事的。”反正他總是會照顧她的。 “曼曼喝醉了,就讓她睡在這邊吧?!标悧髂峡戳丝蹿w司寒,又看了看唐恪,提議道。 唐恪聞言抬頭看了陳楓南一眼,對視了片刻之后,他撇開目光,看著除了臉頰有些紅,完全看不出醉態(tài)的趙司寒,笑著說,“曼曼怕是更想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br> 容皎的身形和趙司寒相差得有些多,讓她穿容皎的衣服也并不合適,最好的選擇,還是回到東柵的民宿去。 唐恪將趙司寒披散著的長發(fā)撥開,隨意扎了個馬尾,想讓她更舒服些。趙司寒好像感覺到了唐恪的手比她的臉頰溫度更低,一個勁地往他的手那邊蹭,和主子平時撒嬌時一模一樣。 陳楓南忽然覺得心里酸澀無比,他看向趙司宴。 他是這里最有資格決定趙司寒去處的人。 趙司宴沉默了會,看向唐恪,說道,“我送你們過去。曼曼喝醉了也乖得很,走路會踉蹌些,自己洗臉洗澡什么的完全不是問題?!边@倒是大實話,趙司寒幾乎每次醉酒都有趙司宴陪著,她喝醉的時候,自理能力還是很好的。 既然趙司宴都這么說了,陳楓南自然沒有再阻止的道理。于是眼睜睜地看著趙司宴扶著趙司寒到了唐恪背上。原本該由司宴來背她的,只是今天他也喝了不少酒,倒是唐恪一直坐著喝水。趙司寒趴在唐恪的背上,她的臉離他的很近,她還笑著往他臉上蹭了蹭。 陳楓南就站在門口,看著三個人越走越遠,好似那個他從小看護到大的姑娘也就這樣越來越遠,直到完完全全走出他的生活。他還能記得那天在踏歌歸遇見趙司寒時的欣喜,他知道母親因為上一輩的一些恩怨向來不太喜歡曼趙司寒,可是那時,他的母親松口了,答應(yīng)接受她。 他想,他活到現(xiàn)在最快樂的時刻,大約就是那時,曾以為能娶她為妻。他以為他能一直愛護她,呵護她,直到永遠。他甚至想過以后,等他們都老去,他可以和小輩們說說以前,說說他們從小到老的故事。 不過,這也就是想想罷了。第25章 喲,醉酒 “交給你了?!壁w司宴將他們送到了東柵入口處。要是平時,將趙司寒交給別人,司宴肯定不放心,只是今天,他也察覺到了這兩個人之間關(guān)系的變化,她的路,終究還是要她自己走,“那……” 司宴欲言又止,他往景區(qū)里面望了望,終究沒有再說話。 趙司寒他們住的那家民宿離入口也就不過百米。 “放心吧,你回去小心一些?!碧沏”持w司寒囑咐道。趙司宴也喝了不少酒,的確更應(yīng)該擔(dān)心一些。 三人在入口處分開。 唐恪背著趙司寒往他們住的那家民宿走,月光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趙司宴趴在他的肩膀上,呼出的氣息落在他的耳邊,溫?zé)帷?/br> 原來喝醉了的趙司寒是這個樣子。唐恪不由得輕笑,想起了大學(xué)時候,趙司寒裝醉那次。 那本來是個慶功宴,他們一起做的科研項目拿了獎。趙司寒在席上喝了不少酒,沒過一會兒就開始耍酒瘋。 趙司寒對唐恪,那是司馬昭之心,和他們一起做項目的人都知道,所以在慶功宴之后,一個個都跑得飛快。 “那個,小寒就交給你了啊?!苯M長鄭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飛快地遛了。 唐恪看著抓著他的衣袖傻笑的趙司寒,有些無奈。俗話說的好,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這裝醉的人,也是這個道理。 “打電話給你的室友?”唐恪看著趙司寒,問道。 只是趙司寒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裝醉和男神獨處,怎么可能不把自己的后顧之路切斷了? 所以唐恪只見趙司寒挨個地打電話給室友,然后聽到的回答不是“我在家里呢”,就是“我現(xiàn)在很忙啊,開會呢”。 趙司寒打完了電話,踉蹌著,有些無辜地看著他。 最后,他也是沒有辦法,然后像現(xiàn)在這樣,背著她,往學(xué)校去。 “我喜歡你?!壁w司寒在唐恪的背上也不見得安分一些,“很喜歡很喜歡?!痹谀猩竦谋成细姘椎?,除了她,也沒誰了吧。 唐恪腳步一頓,問道:“我是誰?” “唐恪。”趙司寒笑了笑,大聲地說出了他的名字。 只是他卻像是聽到了自己的心震顫的聲音,不強烈,卻絕對沒有辦法忽視。 他是喜歡她的,很早很早的時候就喜歡??墒撬粗谏磉吪軄砼苋?,想要吸引他的注意的時候,他卻猶豫了。 唐恪從小就招人喜歡,可他招人喜歡的,不過就是那個皮相罷了。都說母親最偏愛自己的孩子,可是連他的母親胡蓁女士都常常說他能吸引女孩子的,也就一張臉,只怕相處久了,會受不了他的性子。 他害怕趙司寒也會在真正和他相處之后,變得厭倦他。所以不敢接受她,他寧愿沒有得到過,也不希望得到后再失去。 可是趙司寒好像越挫越勇。 這真是應(yīng)了雨果那句話,“真愛的第一個征兆,在男孩身上是膽怯,在女孩身上是大膽”。 老板娘看到唐恪背了趙司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