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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就是個感情薄涼的地方,況且,趙祁和容清漪還是和平離婚。反倒是伴隨著這一次事件上了不少次熱搜。 “司曼還等著靠掙錢呢。” 演唱會開始,各路明星們輪流登場。趙司寒將頭輕輕地靠在唐恪的肩膀上,兩個人十指緊扣,坐在位置上靜靜地聽著。 蘇儼是作為壓軸嘉賓出場的,他唱了兩首歌,一首是他曾經(jīng)主演的電視劇的主題曲,叫,另一首是翻唱,。 “有人問我你究竟是哪里好, 這么多年我還忘不了。 春風(fēng)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沒見過你的人不會明了?!?/br> 這首歌的歌詞原本就寫得特別有味道,娓娓道來的像是人生,再加上蘇儼本身就是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上所說的“低音炮”,愣是將這首歌唱出了別樣的韻味。 “雖然歲月總是匆匆的催人老, 雖然情愛總是讓人煩惱, 雖然未來如何不能知道, 現(xiàn)在說再見會不會太早?!?/br> 趙司寒在臺下聽著聽著,忍不住就跟著哼了起來。哼著哼著,眼淚卻忍不住掉了下來。 “怎么了?”唐恪聽到趙司寒的聲音里帶上了哭腔,有些著急,看向她時,卻發(fā)現(xiàn)她早已淚流滿面。 “沒什么,我只是忽然覺得自己好幸運。”趙司寒順勢抱住了唐恪,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這樣情緒泛濫,明明只是聽一首歌而已,卻忍不住哭了起來,“其實很長一段時間,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里好,可是這么多年,你離開了這么多年,我還是忘不了你,明明已經(jīng)覺得自己將你拋到了腦后,可是你一回來,我就自亂了陣腳。我告訴自己,好馬不吃回頭草,可是我忍不住,我真的忍不住?!?/br> 她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眼淚倒是流得很歡快。 “傻曼曼。”唐恪將趙司寒抱在懷里,一下一下地輕撫著她的頭,“我在你身邊,我回到你身邊了?!?/br> 唐恪的經(jīng)歷與趙司寒又有什么不同呢?他也同樣愛了她這么多年,一個人寂寞了這么多年,他沒有辦法想象自己的余生里沒有她。真像是鬼迷心竅,可是他甘之如飴。 演唱會接近結(jié)束,耳邊已經(jīng)響起了跨年的倒數(shù)。 唐恪輕輕地捧起趙司寒的臉,吻上她的唇。趙司寒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一定特別難看,特別狼狽,她甚至在這個吻里嘗到了眼淚的咸味,可是這一刻,這一切好像都不是這么重要了。 “新年快樂!”四周都發(fā)出了尖叫與吼聲。 可是這一刻趙司寒和唐恪都覺得這些聲音離他們很遠(yuǎn)很遠(yuǎn),他們現(xiàn)在所有的感官里都只有彼此。 “餓嗎?”到家的時候,趙司寒的情緒才緩過來一些,唐恪覺得她剛剛哭了一場,體力消耗應(yīng)該很大。 “吃!”其實趙司寒也覺得自己蠻餓的。 于是唐恪就洗了洗手,為她煮了一碗面,上面還蓋了一個心形的荷包蛋。 趙司寒戳了戳那個荷包蛋,忽然開心地笑了,“你這是低調(diào)地示愛?” “對啊?!碧沏⌒χ此劬锪亮恋?,像是撒滿了星光,“你喜歡嗎?”他為了煎出這樣形狀的荷包蛋,偷偷練習(xí)了好久。 “喜歡?!壁w司寒吃了一口面條,唇上沾了面湯,笑得有些壞,親了唐恪一口,將面湯留在了他的臉上。 唐恪就這樣帶著臉上的面湯,看著趙司寒吃完了面條。 等到趙司寒吃完了面條,看到唐恪還保持著被她親的那個姿勢,忽然覺得有什么事情大概要不好。 “我也餓了。”唐恪看著趙司寒,微笑著說道。 趙司寒聽了這話,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感覺心顫了一下,她看著只剩下幾口面湯的碗,舔了舔嘴唇,“要不,你再煮一碗?” 看著趙司寒裝瘋賣傻的樣子,唐恪忽然笑了,“曼曼,我會尊重你的意見?!?/br> “什么……什么意見?”她咽了口口水。唐恪剛才笑得太好看了,這,這是色.誘吧? 趙司寒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只見唐恪俯身親了親她的嘴唇,“曼曼,我愛你?!?/br> “嗯?!壁w司寒下意識地應(yīng)了一聲。 “那么現(xiàn)在,我可以負(fù)距離地愛你嗎?” ?。。?!哪里學(xué)來的!這是一道送身題??! 只是這一刻,她好像也沒有什么力氣拒絕了。今天的氣氛太好,彼此的愛意太濃。 第48章 呼,費城 趙司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遲覺有些羞澀,她不敢睜開眼,只想把自己往被子里面藏??上沏⌒训帽人?,自然在第一時刻發(fā)現(xiàn)了她的變化。 “鴕鳥埋沙?”唐恪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只是趙司寒對他的調(diào)侃全然無反應(yīng)。他看著趙司寒一動不動地在被子里面裝死,他只能無奈地?fù)Q了話題,“還難受嗎?” 趙司寒躲在被子里,感覺到自己的臉在不斷升溫。她卯足力氣,狠狠地踢了唐恪一腳,“滾去做飯,我餓了。” 不把他支開,簡直都沒法好好害羞。 “讓我看你一眼,確認(rèn)你沒事了我就去做飯?!碧沏】粗蛔永锿蛊饋淼囊欢?,溫聲哄道。 “我說了我沒事!”昨晚上還沒看夠嗎?!趙司寒不得不承認(rèn),其實還是有些難受的,不過……這也算是一個必經(jīng)過程吧。幸好對方是她愛的人,幸好……對方昨晚上還是夠小心溫柔的。 唐恪怎么哄,趙司寒都不愿意從被子底下鉆出來,無奈之下他只好先起床給她準(zhǔn)備早餐。 趙司寒聽著身邊響起一陣穿衣服的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是離開的腳步聲,等到聲音完全消失了,她才敢從被子底下探出頭來。 誰知道一探出頭來就對上了唐恪含笑的眼眸。 騙子! 時間并不是很充足,但是唐恪還是盡可能地給趙司寒準(zhǔn)備了豐盛的早餐。趙司寒咬著一只奶黃包,腦子里想的卻是……怎么吃都感覺像是自己賣.身換來的! 去美國的日期定在1月2日,機票酒店之類,唐恪早已經(jīng)一手包辦。出發(fā)當(dāng)天,他看著隔開自己家里和趙司寒家的那堵礙眼的墻,若有所思,感覺是時候該讓這堵墻消失了,可是要怎么樣才能讓趙司寒答應(yīng)呢? 趙司宴是在機場和幾人會和的。同行的除了司宴還有唐慎,他在國內(nèi)也呆了一段時間了,長久沒有被熊孩子折騰過的胡蓁女士覺得很是時候?qū)⑺妥吡恕U?,他家也在費城來著。 一行人到達(dá)費城的時候正值這個古老而具有歷史意義的城市華燈初上的時刻。唐慎的父親知道唐恪他們要過來一早打發(fā)了人來接。 唐家在費城的房子也足夠大,可是住在哪里并不是看房子夠不夠大決定的。 “我們是跟著唐慎走還是去住酒店?”唐恪看著趙司寒溫柔地問道。他故意剔除了讓趙家姐弟今晚去投奔他們母親的選項,那樣也太沒有地主之誼了吧,而且……要是他們?nèi)チ怂麄兡赣H那里,唐恪是注定不能跟過去的。 “jiejiejiejie,住我家,住我家!”唐慎一聽趙司寒他們要去住酒店就急了,他好不容易可以和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