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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陛下的批準回去看望自己的王兄,而安皓天反叛一事六皇子已經(jīng)查明與安樂軒并無關(guān)系,因此施以援手也是應(yīng)當(dāng)?!?/br>“至于圣手菩提解紅零本是江湖中人,不受朝廷約束,他要救誰也是依著自己性子!不知李大人將這件尋常小事提出來是想要表達什么?”瀟淺憂字字相逼,直說的那李大人啞口無言。錦夜見此,心中更加不平,如今瀟淺憂不是暗地里幫助錦蘇,朝堂之上如此為他辯解,已經(jīng)是光明正大在維護他。誰都知道安樂軒是挾持錦蘇出逃,瀟淺憂派玄武刺殺未果才會編出這樣的謊言來全他瀟湘樓的名聲,而錦靖云也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剛要替那嚇得冷汗淋淋的李大人辯駁幾句,瀟淺憂的話音再次響起“李大人任職禮部,即便六皇子在前線有何過錯也不該你來過問,在其位謀其事,手莫要伸的太長,否則什么時候掉了烏紗帽都不知道?!?/br>話音說完,瀟淺憂站起身子,朝錦夜拱手“太子殿下,微臣說的可正確?”瀟淺憂一個人便將所有人的話堵在嘴里,包括錦夜。此時也只能打掉了牙齒往肚子里噎,暗道自己與瀟淺憂確實相差了太遠,若是有瀟淺憂相助于錦蘇,恐怕自己這個位置,遲早會被錦蘇搶去。想到這里,心中更加堅定了除去錦蘇的念頭。想罷揚起笑臉,朗聲道“瀟丞相所言句句珍寶,當(dāng)然,李大人能夠不畏權(quán)貴提出了質(zhì)疑,我靖國就需要這樣敢于直諫之人,即日起,著封李忠亮為吏部書簡,望其能夠有所作為,為我靖國提出更加可行寶貴的意見?!卞\夜如此,既買了瀟淺憂的面子,將他推上了賢臣的位置,又乘機拉攏了李忠亮將他收為己用,又收買了人心,可謂是一舉多得。那李忠亮原本以為自己冒犯了瀟淺憂。不被貶職已經(jīng)是萬幸了,沒想到居然連三級,從一個小小的禮部雜記跨躍到了吏部書簡,他抬首看看高高在上的那個少年,見他朝自己滿意地點點頭,又偷偷瞧瞧立在原地的瀟淺憂,后者依舊面無表情,這讓他一時間猜不透了。“怎么了?李大人又何必謙虛?”錦夜皺皺眉頭,這李忠亮好不會來事,不過,人總是要學(xué)的,找奴才,首先要的是忠心,今日自己替李忠亮解了圍,他心中定是感恩戴德,日后控制他也是輕而易舉,至于辦事能力,相信在他錦夜的調(diào)教之下,沒有不會辦事的奴才。李忠亮這才反應(yīng)過來,匍匐在地叩謝“微臣謝太子殿下隆恩,今后一定為我國百姓肝腦涂地萬死不辭。”錦夜?jié)M意地點頭,見瀟淺憂一直望著自己,心中明了,表面卻裝了糊涂“瀟大人可是覺得有何不妥?”瀟淺憂在朝堂上的地位可謂是無人能憾,而錦夜要做的就是先發(fā)制人,將瀟淺憂的后路堵死,讓他沒有機會開口。錦夜想的什么,瀟淺憂心里一清二楚,想要提醒他莫要自作了聰明到頭來害人害己,卻終究沒有說出口,拱手朗聲“微臣無任何異議!”“如此甚好?!鄙倌晗残︻侀_,“錦蘇不日便班師回朝,屆時將由父皇統(tǒng)領(lǐng)舉朝文武相迎,所以眾卿要做好準備,尤其是京兆的安全,一定要抓緊防范于未然,出不的半點差錯?!?/br>那毫無瑕疵的笑容,誰又知道這個兄長心里,有多么希望那個少年永遠不要回來。“是,微臣謹遵太子殿下之意!”“既無其他要事,今日早朝便到這里!”錦夜笑著起身,轉(zhuǎn)入了簾子。太監(jiān)劉全cao著尖細的嗓子嚷了一聲“退朝!”便隨著錦夜入內(nèi)離去。百官向瀟淺憂告辭后相繼離去,最后,偌大的大殿上,就剩下那個紫色朝服的男子獨立。望著那把明黃色的龍椅久久沒有動作。不知道過了多久,背后傳來開門的聲音,以及那沉穩(wěn)有力的步伐聲。瀟淺憂轉(zhuǎn)身,見錦靖云正在解下自己雪色的披風(fēng),心中稍微詫異一下便恢復(fù)了常態(tài),拱手行禮“陛下!”將手中的披風(fēng)交到身后劉全的手上,錦靖云走到瀟淺憂身前,提起裙擺就在玉階上坐下,劉全慌忙著上前小聲擔(dān)憂道“陛下,開春寒流來襲,地上太過于冰涼,容易感染風(fēng)寒?!?/br>錦靖云毫不在意地擺擺手“你且先出去,朕與丞相好久沒有好好說話了,劉全,你就守在門外,不要讓任何人打擾?!?/br>劉全左右權(quán)衡一下,將手中的披風(fēng)遞出“陛下還是將披風(fēng)披上吧。”錦靖云也不再推遲,接過披風(fēng)披到自己身上,看著劉全退出門后將門帶上,便拿下肩頭的披風(fēng)墊到玉階上,朝瀟淺憂招招手示意他坐下。遲疑片刻,瀟淺憂還是上前,在比錦靖云矮了一階的地方坐下。那雪色披風(fēng)是絨毛所制,坐在上面感覺不到任何的涼意。錦靖云伸手解下自己腰間隨身攜帶的精致酒壺,里面裝的也不過十口左右。他總是習(xí)慣在心情郁悶的時候小酌一口,雖不能忘憂,倒也能讓心情舒適不少。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酒壺,瀟淺憂一時間犯了難“微臣不會喝酒!”錦靖云這才想起,將酒壺收回,仰天大笑三聲,抓起酒壺淺酌一口,笑語“萬能的瀟丞相居然不會喝酒,傳出去豈不貽笑大方?”第六十三章:瀟淺憂的無奈瀟淺憂不以為然,酒能亂性,而他需要隨時保持一顆清醒的頭腦。“你啊,總是這樣把自己逼得太急!所有的事情都往自己的身上攬去,不管如何的困難重重也不向朕言明。其實你可以偶爾偷一下懶,把一些事情交給別人去做,興許,會有不同的效果?!泵髅牡年柟鉁\淺地打在大地上,透過窗扉將整個大殿染上了黃色的韻彩。“偶爾,也可以給朕找一點事情來做!”錦靖云晃蕩著手中的瓶子,面色充滿了寵溺的味道“這樣朕也不會如此無聊了!”瀟淺憂心中咯噔一下,面色依舊不改“微臣不過盡了本分之事!”錦靖云看看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了二十歲的男子,不知道該說自己是成功還是失?。肯氲絹泶说哪康?,話鋒一轉(zhuǎn)道“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情朕已經(jīng)聽劉全說過了。安樂軒是否參與了反叛無從知曉,不過他逃走是事實,你命令錦蘇將其除去以絕后患?!?/br>“陛下!此事萬萬不可!”瀟淺憂急忙起身拱手“安樂軒出逃一事是微臣處理不當(dāng),錦蘇與安樂軒一向交好,若是讓他除去安樂軒恐怕會比殺了他更痛苦?!?/br>當(dāng)初那個人以自己的性命來威脅自己,如今又怎么會下得了手去殺他?“而且,安樂軒身受重傷,全身筋脈盡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