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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污穢之屋,這才放心大膽地走到銀狐身邊,睜大了雙眼瞪著他“你怎么把使臣殺了?這樣會引起兩國惡交的!”銀狐對她的質(zhì)問絲毫不以為然,慢條斯理地盤腿坐在草團上,抬首,透過面具看這樣焦急的小臉,“兩國交惡,對我有利無害,何樂而不為?何況沒有人可以在得罪我后安生離開,他能夠一劍斃命死的毫無痛苦,算是幸運的了!”“你太可怕了!”祝乾裳退后兩步,她雖然看不慣冉安那副惡心人的嘴臉,但是考慮到毅國,也就忍下了,現(xiàn)在銀狐殺了這人,冉安怎肯罷休?他一直是主戰(zhàn)派,如此一來豈不給了他很好的借口?“我會將真相說出去的!”銀狐滿不在乎“說出去又如何?誰信你一個異國的公主?就算他們信了,又能奈我何?放心,我們共同的敵人是瀟淺憂與錦靖云,至于你們國家,只要那兩個人倒了,你們還有何憂愁?”銀狐將每個人之間的利益分析的很清楚,也只有相互的利用,才能使兩個人的合作關系變得牢靠。祝乾裳沉默不語,銀狐說的沒錯,當初二人定下協(xié)議,就是因為兩個人有共同的目的,如今看來,似乎眼前這人只顧著自己,完全沒有未毅國考慮,她不由擔心到時他會撕毀約定?!翱墒?,你現(xiàn)在做的事情已經(jīng)嚴重影響到了毅國,這與我那日與你定下的約定不符合?!?/br>“這不是還沒有打起來嗎?公主難道不會利用現(xiàn)有的條件給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銀狐笑了,笑的很清脆,聽在祝乾裳的耳朵里卻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你這是什么意思?現(xiàn)有的條件?”祝乾裳不解,到現(xiàn)在她才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人有多危險!可是,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自己根本沒有回旋的余地,除了一戰(zhàn)到底,除了一直這樣下去,她別無他法!“使臣在靖國出事,錦靖云若是不給出一個交代怕是說不過去,屆時,只要你能夠cao縱冉安,就有了與錦靖云談條件的籌碼。”“本公主若是能夠cao縱冉安,也就不會有這該死的和親,也不用在這里和你這個來歷不明的人瞎扯了!”祝乾裳語氣不是很好,這一切都是源于那個男人,若不是他,父皇也不用怕靖國,自己也不會來到這個鬼地方了!”“既來之則安之!能夠與公主相遇也是命運安排,公主何不順其自然?就算此次使臣的死不能從錦靖云那里撈到什么好處,至少你能夠和瀟淺憂談談條件?!?/br>祝乾裳開始心動,也許,這會是她制衡瀟淺憂的突破口。她仔細想來,心中卻有了疑惑,銀狐的目的是瀟淺憂與錦靖云,如果毅國與靖國打了起來,自然是他得利,若是冉安不除,對毅國那是百害而無一利!“我憑什么要聽你的?”“就憑這個!”銀狐說著起身,丟出一物給祝乾裳,不管不顧地往外走去“不管怎么樣,謝謝你沒有出賣我!”“你怎么就知道我沒有出賣你?”祝乾裳就是看不慣他那一副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樣子。“你若是出賣了我,現(xiàn)在給你的就不是解藥了。”遠遠地傳來銀狐帶著輕笑的聲音。祝乾裳將手中的藥丸放進嘴里,對著那個身影揮揮小拳頭“你就忍心把我一個人扔在這里啊!”“我也想送你,只怕瀟湘樓的人不答應!”第一百一十七章:冉安再鬧瀟府皇城歌舞依舊,錦靖云與錦鱗高談闊論,好不歡喜,仿佛當年的事情并不存在,而錦夜心中有結(jié),只一個人獨飲,時不時抬首看看那個明顯心不在焉的瀟淺憂。錦蘇卻看著戲臺上的歌舞看的認真,時不時遇到錦鱗詢問,每每恭敬作答,卻也引得他二人開懷而笑!下面百官觥籌交錯,也有人見了錦靖云對錦蘇如此,心中不甚欣慰自己沒有看錯,也有那墻頭草,欲在今后的朝廷謀生路,心中算計著到底該跟隨誰才能保自己永遠屹立不倒。白虎卻在此時匆匆而來,神色嚴肅走到瀟淺憂身邊,附身在他耳旁低聲言語了幾句,后者臉色一變,隨即又恢復了常態(tài)“你且先去,我隨后就到?!?/br>白虎應了一聲是,又匆匆離開。瀟淺憂淺淺呼吸一聲,站起身朝著錦靖云拱手“皇上,微臣府中還有要事處理,就先行告退了!”錦靖云還沒有說話錦鱗略帶笑意的聲音已經(jīng)響起“到底何事竟然讓瀟大人連個除夕都無法過的安寧?”說完他就那樣笑著看著瀟淺憂。錦靖云也接口“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交給下面人去辦吧!不要讓他們太閑了。”瀟淺憂那事事親為的性子,讓錦靖云喜歡也擔憂,擔憂那肩膀,是否能夠承受的了那么多。“此事干系重大,微臣若不前去怕是難以收場!”瀟淺憂面色嚴肅。錦靖云見他如此認真,當是真的發(fā)生了重大事件,便也不再挽留“有什么難處盡管道來,朕會讓他們?nèi)珯?quán)配合你的!”想了想,錦靖云轉(zhuǎn)頭看了看錦蘇,“錦蘇,你剛?cè)氤χT事不熟悉,且與丞相一同前去,也好學學!”錦蘇萬萬沒有料到錦靖云會做如此安排,現(xiàn)在的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樣面對瀟淺憂,目光一轉(zhuǎn),卻對上錦夜那包含怨恨與不甘的雙目,當即笑了顏“兒臣一定不會辜負父皇期望,虛心受教!”錦靖云滿意地點點頭。一旁的錦鱗卻已經(jīng)耐不住,嬉笑著湊到他面前“皇兄,臣弟有事是否能夠先行告退?”錦靖云明白他的心思,搖搖頭語氣堅定“你有任何事情皆可與瀟丞相言明讓他幫你,今夜你就陪朕好好嘮嘮??!”知道自己今晚是跑不掉了,錦鱗敲著自己的額頭輕笑“還真是傷腦筋,皇兄你又干嘛一直抓著臣弟不放呢?”只因這宮中,朕只有你一個可以談心的人,瀟淺憂固然理性,終究缺少了那濃于水的感情?!澳阍谕鉃t灑了幾年,也該是收收性子了,暗衛(wèi)的事,你有多久沒有過問了?還是說你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身為暗衛(wèi)首領的職責?”“皇兄還說臣弟?當年也不知是誰心灰意冷,說再也不著戎裝,臣弟這才云游四方去了!”見他二人聊的起勁,瀟淺憂悄然離開,錦蘇也隨其后。只有錦夜一人,依舊慢慢倒酒,飲酒,杯不停盞。瀟府,再次不得安寧。冉安靜靜地坐在大堂之中,不過幾日,他已是第二次踏足此處。身后是他帶來的四個高個漢子,相較于之前的嚴肅,此時,他們臉上皆是悲憤交加,目光落在地上被白布掩蓋住的尸體上,眼中恨意更加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