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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規(guī)矩?皇子犯法理當(dāng)與庶民同罪,若是日后人人效仿,我靖國何以立足?”“李大人何必在此危言聳聽?當(dāng)初抵抗安國只是三軍踐踏血流成河,李大人可說的不是這話,你說為了勝利犧牲在所難免,何況這些人罪大惡極,本就該斬首示眾,如今如此死了倒是便宜了他們。”此時,又有一人出列為錦蘇說話。錦夜臉色更加的陰沉。“對抗敵國,自是不必講什么仁慈,但是涼山土匪也是我靖國的臣民,也是皇上的臣子,如此將手中的劍揮向自己的同胞,于心何忍?”“百年基業(yè)只因螻蟻而毀于一旦,靖國正是因為有了這些敗類才會有諸多怨言,李大人說土匪是人,難道那敵國的人就不是人?”第一百五十四章:兩道圣旨“錦蘇殿下剿滅涼山匪徒,功過可相抵?!?/br>一時間,朝堂之上議論紛紛,眾說紛紜。唯一安靜的就只有事件的當(dāng)事人,錦蘇已經(jīng)高高坐在上面的錦夜。錦蘇抬起頭看了看后者,嘴角一抹冷笑掛上,錦夜,你想不到吧?就連我自己都想不到,有朝一日竟然會被你逼至如此地步,年少時你便步步相欺不給我半分生存的機會,若非有人暗中護(hù)佑我早就死在你那張無害的笑臉之下,事到如今,是我該討還公道時候了。連帶著當(dāng)年你的母妃欺負(fù)我母妃的那一份,我會一并討要回來。錦夜看著那張臉,自己從小就恨透這張臉,這張與那個女人如出一轍的臉,母妃曾經(jīng)說過,若不是那個叫蘇木連的女人,她就不會失寵于父皇。此時,大殿之外忽然傳來令所有人都意外的聲音:“圣旨到!”百官怔愣片刻,紛紛停止了議論,跪地接旨。“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br>錦蘇與錦夜心中同時咯噔一下,不知道自己這個父皇此時一道圣旨是何用意?后者見那太監(jiān)已經(jīng)端著圣旨進(jìn)來,連忙下了臺階,跪在已經(jīng)轉(zhuǎn)身的錦蘇身邊。“萬歲萬萬歲?!?/br>太監(jiān)看了看眾人,清清嗓子,尖細(xì)的聲音傳進(jìn)眾人的耳目之中,有些刺耳。“六皇子錦蘇接旨!”“兒臣接旨?!卞\蘇越發(fā)恭敬匍匐在地,心中不知道這道圣旨對自己是福是禍?”“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六皇子錦蘇,平定安國,此次又續(xù)剿匪有功,但是其手段稍微過激,望其收心斂性,即日起封錦蘇為安定王,賜安定王府,著其家中反思三日。欽此!”錦蘇嘴角牽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有了錦靖云的圣旨,錦夜想要治罪自己也難了,他倒是不在乎什么安定王的稱號,而是,錦靖云這樣一來,明顯是在維護(hù)自己?!皟撼家欢ㄖ?jǐn)記父皇教導(dǎo),悔過反思?!?/br>錦夜暗中咬牙,錦靖云的介入,讓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治錦蘇的罪,圣旨上說的好聽讓錦蘇反思,實則以此堵悠悠眾口。安定王,呵呵,就因為錦蘇兩次勝戰(zhàn)?可笑的是這兩次的機會,竟是自己親手制造!他剛要起身,就聽那傳旨的太監(jiān)說:“太子殿下莫急,咱家這里還有一道圣旨是給你的!”還有一道?錦夜與錦蘇心中同時一緊,父皇到底在做什么?想著,他二人有復(fù)跪下。百官依舊,心中紛紛揣測這位甩手皇帝的用意太監(jiān)從自己懷中拿出一卷精裝密封的卷軸,小心翼翼地拆開。“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近感身體不適,常有夢魘,實有心無力!太子錦夜,得天獨厚,先天下之憂而憂,事事系蒼生黎民,乃國君不二人選,定三月初八吉日,五豐臺祭天告祖繼位為君,同日拜丞相瀟淺憂為攝政王,凡家國大事不決者,皆可與攝政王商議!欽此!”錦蘇驚的抬起頭,他是不是聽錯了?三月初八錦夜繼位為君?瀟淺憂為攝政王?錦夜臉上驚訝的表情一覽無余,原料定自己屢屢犯錯在錦靖云那里已經(jīng)形象改變,怎知他竟然如此快就傳位與自己?此時的他反而有一種做夢的感覺,直到那太監(jiān)笑著說:“太子殿下,趕緊接旨吧,咱家還要回去復(fù)命呢!”錦夜如夢初醒,伸手接過那卷明黃圣旨,高聲道:“兒臣定不負(fù)父皇厚望!”“太子殿下,錦蘇殿下,咱家先恭賀二位了,皇上與瀟丞相會在春江小住,直到三月初八才返回京兆支持傳位大典,咱家先回去復(fù)命!”錦夜與錦蘇同時起身,“公公慢走!”那太監(jiān)笑著便離去。李忠亮反應(yīng)過來,匍匐在地就郎聲說:“恭喜太子殿下!”眾人猶如醍醐灌頂一般,紛紛匍匐在地:“恭喜太子殿下錦蘇殿下!”錦夜看了身邊的錦蘇一眼,那張臉,此刻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十六歲封王,可見父皇對你憐愛有加!不僅不予責(zé)罰反倒賞賜府邸,錦蘇,你可要好好感謝父皇!”“太子又何必笑話臣弟?一個王爺一座府邸,不過是在父皇玩笑間的事情,倒是太子自己,父皇既然將整個江山交給你,就是對你絕對信任!”錦蘇心中翻騰,表面不動聲色,錦夜一旦繼位,定會加大對自己的打擊,到時候恐怕就不是這么容易應(yīng)付的了!“為兄父皇從小教大的,父皇自然知道以為兄的實力,有能力讓靖國更加的繁榮,不過,論起治理國家為兄不再話下,若是論起帶兵打戰(zhàn),為兄可是實實在在不如六弟,所以,以后為兄仰仗六弟的地方還很多呢!”錦夜說著拍拍錦蘇的肩膀,臉上的笑容任誰看了也覺得真誠。錦蘇心中冷笑,暗道你可真會演戲,若不是你,我又怎么會被迫上了那血腥的戰(zhàn)場?“太子嚴(yán)重了!”百官靜靜跪在下面聽著兩人的對話,心中可謂百感交集,尤其是李忠亮,不過轉(zhuǎn)瞬之間,他的心情從高空到低谷,又從深淵到了云端,經(jīng)歷了如此多的起起落落,最后才趨于平靜,但是,臉上的笑容是怎么也掩飾不了的,不禁為自己當(dāng)初的選擇感到慶幸,慶幸自己沒有跟錯主子。錦夜轉(zhuǎn)身,看著那把靜靜立在那里的龍椅,嘴角不可抑制地?fù)P起,那里是他的終極目標(biāo),而且,他將目光落在自己身后已經(jīng)空懸多日的檀木椅。從三月初八開始,瀟淺憂便是攝政王,自己一切不決之事皆可詢問他,也就是說,他將能夠永遠(yuǎn)看到他!錦蘇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了流蘇殿,只看到紅妝與綠鄂遠(yuǎn)遠(yuǎn)便在門口迎接。見他前來,高興地上前:“殿下,我們都聽說了,你剛剛打勝了戰(zhàn),皇上就已經(jīng)下旨封你為安定王。”“消息倒是傳的挺快!”錦蘇面無表情地呢喃一聲,將手中的圣旨交給紅妝,見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