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1
料理,你們二人前往安定王府一探究竟即可,記住,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先不過輕舉妄動,一切等著請示了大人再說。白虎與玄武還沒有出發(fā),紅妝已經(jīng)找上門來了。沒有片刻的耽誤,開門見山?!拔抑来耸履銈冇兄T多疑惑,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時間細(xì)說了,請務(wù)必按照王爺吩咐去做,事成之后王爺自會與兩位堂主細(xì)說?!?/br>三人對望一眼,果然不是表面那樣的簡單。見他們都沒有異議,紅妝繼續(xù)說。“白虎堂主,王爺命你帶著人埋伏在從天牢去街頭市場的路上,三日后解紅零處斬,務(wù)必捉住前來劫囚的人?!?/br>白虎點點頭,轉(zhuǎn)身幾個縱躍就朝著瀟府深處前去。三人一點就明,錦蘇這樣做,是為了釣大魚,而解紅零則被他當(dāng)做了餌。雖然沒有詢問,但是三人心中皆好奇,到底什么樣的大魚,能夠讓解紅零甘心做餌。紅妝一臉的額嚴(yán)肅。“玄武堂主,王爺命你和青龍?zhí)弥髟跀厥啄侨栈斓窖核徒饧t零的獄卒中去,現(xiàn)在先去準(zhǔn)備,青龍?zhí)弥魑視ㄖ??!?/br>玄武壓下心中的疑惑,飄飄然出門去了。最后只剩下了瀟何在那里。紅妝四處看了看,確定無人,才小聲的說著:“瀟管家,麻煩你多注意祝乾裳的動向,王爺懷疑此事與她脫不了關(guān)系。”瀟何點頭稱是?!叭羰谴笕藖硇旁趺凑f?”“六個字,放長線釣大魚?!奔t妝只留下了六個字就離開了。任憑月牙如何說的口水干了,祝乾裳依舊笑著澆花。“公主,你倒是說句話?。 币娮G岩恢睕]有回答自己,月牙終于有些氣餒。“王爺被刺定然是大事,但是現(xiàn)在刺客已經(jīng)抓到了,解紅零三日后就要問斬,還有什么可說的?”祝乾裳滿意的看著自己親手澆灌的茶花開滿了庭院,姹紫嫣紅煞是好看?!霸卵溃阏f哪朵更好看些?”“公主,難道你就不想想,那解紅零與王爺那么要好,怎么會行刺他呢?當(dāng)初對付安國時還一直幫助他呢.”所謂的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大概就是月牙這般,祝乾裳還還沒有開口,她已經(jīng)如熱鍋上的螞蟻了?!斑@會不會是他們的陰謀???”祝乾裳將眼前的一棵茶花澆灌后移到了下一棵,繼續(xù)澆花?!安还荜幹\陽謀都是他們的事情,與我們無關(guān),只要不會關(guān)系到毅國,就不要為自己平添麻煩?!?/br>“哦?!痹卵烙袣鉄o力的應(yīng)了一聲,突然間反應(yīng)過來,自家公主這反應(yīng)未免太過于平靜了吧?除了在剛剛聽到消息時有片刻的愣神之外,就沒有其他驚訝的表情?!肮?,你這個反應(yīng)也太平靜了吧?”祝乾裳抬頭看她一眼,小丫頭還蠻細(xì)心的嘛?!跋才恍斡谏@樣我們才能在這里站的更加穩(wěn),你還要多學(xué)著點才是。”月牙摸摸鼻子,小聲的嘀咕著:“公主得意忘形之時可不少呢?!?/br>祝乾裳是聽見了,卻沒有過多的理會。直到將整個院子的茶花澆灌完,她才抬頭看了看已經(jīng)漸漸西西下的太陽,嘴角漸漸勾起一抹淺笑。銀狐,你明明知道這是一個陷阱,還會往里面跳嗎?錦蘇,你倒是越來越聰明了,假以時日,取代錦夜也是說不定的事情。天牢,解紅零很無語的看著自己身上的白色單衣,若不是為了查明真相。自己絕對不會聽從那小鬼的安排來這里受罪,這些人竟然真的將自己當(dāng)成了階下囚一樣來對待。錦蘇剛到,就看到解紅零一臉憤憤的表情,再看他的衣著,啞然失笑,“如果不夠真實,如何能夠令他們相信?”瞧見錦蘇那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解紅零就有將他的頭顱打爆的沖動,“如果你來只是為說這個,就趁早滾了,在我還能克制自己之前。第一百七十章:解紅零的堅持錦蘇知道他心情不是很好,也不在與他玩笑,收斂了臉上的表情,一臉的嚴(yán)肅?!艾F(xiàn)在已經(jīng)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了?!?/br>“你都安排好了嗎?錦蘇,萬萬不可傷了他,若真的是系音?!苯饧t零說道這里突然說下去了,若真的是系音,自己又該怎么做?幫助他復(fù)仇?與錦蘇瀟淺憂為敵?系音,只希望一切都是一場誤會,一場誤會而已,當(dāng)年的慘案與瀟淺憂無關(guān)對不對?“你放心吧,我已經(jīng)與玄武他們說過了?!卞\蘇突然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解紅零,如果真的是淺憂滅了仙音門,那個人真的是系音,你要怎么做?我要聽你最真實的想法。”解紅零愣了一下,悠悠的說:“如果對手不是瀟淺憂,我會義無反顧的幫助系音,但是,現(xiàn)在我不會幫助任何人,我想做的,僅僅是和他在一起。”記得每次醒來,總是能夠在餐桌上發(fā)現(xiàn)豐盛的飯菜,而那個淡藍(lán)色的身影,就坐在門邊,靜靜的等著他醒來,這樣的日子,是那樣的和諧與溫馨。錦蘇笑了笑?!八麑δ阏娴哪敲粗匾??”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殘忍,明明知道瀟淺憂與系音對于解紅零意味著什么,卻依舊讓他一起聯(lián)合演這場戲,此時這個男子心里,定然飽受煎熬。“他是除了師父之外,第一個給了我溫暖的人?!苯饧t零雖然沒有正面回答錦蘇的話,但是就這么剪短答復(fù),已經(jīng)足夠讓錦蘇了解,那個叫系音的男人,在他心中的重要性。一面是超脫生死最在乎的人,一面是今生難得的知己友人,命運總是讓人們二選其一,這樣的抉擇,難得讓人痛心。錦蘇突然想到當(dāng)初自己在安樂軒與瀟淺憂之間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幫助安樂軒逃跑,那個時候,是因為信任吧,相信那個白衣男子會幫助自己的。“因為信任,所以可以任性嗎?”錦蘇喃喃的說出這句話。是對的吧,淺憂。“什么?”錦蘇說的聲音很小,小到解紅零都聽得不是很真切。錦蘇被他一問,才反應(yīng)過來?!皼]什么?!卑档雷约赫媸腔斓?,解紅零的心情已經(jīng)是低落了,自己竟然還說這樣的話?!蔽沂钦f也許我們猜錯了,銀狐并非系音。據(jù)說銀狐在江湖中號稱殺手王,十幾年前便已經(jīng)轟動一時,系音不過二十出頭,如何能夠成得了銀狐?”解紅零一聽心中一喜,錦蘇分析的不無道理,自己怎么就想不到呢?不過,不是系音,那么系音又在哪里?銀狐身上的音樂符號從何而來?此時的解紅零,心里是既期待又害怕,他期待著能夠見到系音,這一次,遇見就再也不會讓他走掉了,然而,他又害怕那個幾次行刺還重傷安樂軒那的人真的是系音,那個本該溫文如玉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