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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失態(tài),不由大驚失色,一個個喊著:“太子殿下怎么了?”木子李連忙上前將錦夜扶起,見他臉色慘白沒有絲毫的血色,不由心中暗驚,今天一早錦夜就表現(xiàn)的不似以往,總是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卻又什么都不說,實在是叫人擔憂?!疤訝敚銢]事吧?”錦夜稍微回神,轉頭見是他,才稍微放松了警惕,臉色也平緩下來。“無礙。”木子李上下打量他片刻,確定他但真無事,方才低低暴喝:“今日誰負責明堂的打掃,竟然連這里都打掃不干凈,留著你們何用?來人,將今日負責明堂的人統(tǒng)統(tǒng)拉出去杖斃,也好警醒宮中的奴才,太子殿下若是有了絲毫的差池,他們誰也別想安生。”錦夜方才回神,看了木子李一眼,眼神復雜,卻什么話也沒有說。錦鱗看的清楚,剛才錦夜分明就是因為受了驚嚇,一時分心才會跌倒的,哪里是什么因為踩著異物而跌倒的?他竟然為了維護自己的顏面而罔顧人的性命,錦夜,你還真是有那個女人當年的風范,心狠手辣。“太子可要小心了,要是傷了身體可就不好了,弄不好皇兄回來也會怪罪奴才們不會辦事,恐怕死的就不止幾個人了。”錦鱗語氣中的嘲諷,百官分明聽得清楚,卻無人敢應話,有些話,身份不同說出來的下場是天差地別。錦夜斂了心神,木子李已經(jīng)將楠木椅扶起,擔心地看著他坐下。他正了正臉色,不似剛才的那樣蒼白,卻也沒有恢復到常色,盡管錦鱗的話聽在耳中非常刺耳,此時的他卻已經(jīng)再無心思去理會:“父皇何時到京?”錦鱗此時是在好奇,為何錦夜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在聽到錦靖云回京之后才有的反應,難道他是在懼怕著什么?他聳聳肩,一臉無奈的表情:“皇兄只讓本王進宮通知,至于他什么時候到本王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應該快了?!?/br>錦鱗唯一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自己那個皇兄從來不會去做多余的事情,他讓自己提前進宮通知,定然是有其目的,不過他此舉的目的自己還沒有琢磨透就是了,想來應該是為了讓錦夜有了充分的準備才對。錦夜沉吟一下,一時間也想不到自己這個父皇打的什么主意,突然間回宮也不通知自己一聲,還讓錦鱗進宮稟報,這可不像是他的風格。許久之后,他才深深的呼吸一口氣?!氨娢淮笕?,隨本宮宮門口迎接父皇?!?/br>第二百一十二章:兩只狐貍百官心中還在為錦夜的失儀而驚詫,如今又突聞了錦靖云已經(jīng)回京,一時間稍微愣在了原地,還是錦夜出聲提醒時候才紛紛拱手行禮:“微臣遵旨?!?/br>錦夜剛要起身,突然想到了什么,狀似不經(jīng)意地詢問一句:“你們之間,可有懂得解夢之人?”百官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確定錦夜沒有在開玩笑,眾人紛紛交頭接耳一番,都在揣測錦夜此話的用意。見了眾人表情,錦夜暗自好笑,自己未免太在意了,解夢是民間人的迷信,如今自己倒是想要找一個人說道說道了?!傲T了,本宮不過是隨口一問,眾位大人莫要但真。”錦鱗心思一轉,難道是因為昨晚做夢所以今天一直臉色慘白?可是到底是什么樣的夢境竟然會讓他如此的害怕?百官停止了議論,其中一人出列道:“太子殿下,微臣雖然不懂解夢,但是民間都有流傳,夢境與現(xiàn)實剛好相反的?!?/br>剛好相反的?錦夜心中默念這幾個字,也就是說那樣的事情是不會存在現(xiàn)實生活中的。想到這里,他長長舒了口氣,心中竟然是通暢了不少。見他表情,錦鱗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笑了笑:“夢由心生,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想必是太子平日里太cao心了國事,才會被噩夢困擾了吧,本王府上尚有一古老藥方,對治療夢靨之癥效果頗佳,下了朝本王就命人給你送來?!?/br>“有勞十七叔掛心了?!卞\夜暗道錦鱗好細的心思,自己不過隨口一句話,他竟然仿佛將自己整個人看穿了一樣,那樣似笑非笑的眼神,讓他想起了一個人,瀟淺憂,不,錦鱗比瀟淺憂更加的可怕,后者雖是有著一雙洞察人心的眼睛,但是終究是為了靖國不會拿自己怎么樣,但是錦鱗不同,他與自己尚無什么交情,又與錦蘇走得如此近,主要是猜不透他的心思,說他一心幫著錦蘇,卻又為何不拆穿自己?“應該的?!?/br>畢竟姜還是老的辣,錦夜再怎么也是枉然,因為錦鱗從來不會按照常規(guī)來做,他做的事情,一開始看著會覺著莫名其妙,然而到了真正需要的時候你才會發(fā)現(xiàn)他那些在別人眼中的無用功會派上大用場。驟雨急至,驚雷響起,閃電鳴,天地為之失色,恍若黑夜。百官驚詫,紛紛又議論起來,如此天生異象,當是有大事發(fā)生。錦夜的臉色越發(fā)的蒼白,全身無力癱坐在座椅上,雙手緊緊扣住扶手,胸口起伏強烈,這樣的天氣,竟然與夢中的情形如出一轍,他呆呆地看著門外,心中不好的預感越發(fā)的強烈。錦鱗見此,輕笑出聲,他覺得自己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卻又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此時的錦夜,在懼怕著的,是什么?他的輕笑,引得錦夜的視線緩緩移到他的身上,對上他那含笑的雙眸,竟然有些被那犀利的目光嚇到,連忙撇開眼去,裝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的樣子,錦鱗的目光,似乎是洞察了一切。百官議論紛紛,唯有錦鱗長身獨立朝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視線緩緩落在那個高高坐在玉階上的人,心中暗笑。天色陰沉的可怕大雨嘩啦啦的下著,肆意挑撥著那些根本經(jīng)不起挑逗的樹枝,院中百花也不敵它們摧殘,紛紛隨著狂風落下,落到了地面雨水匯集的水潭中,然后隨著流水飄向了低處。一雙腳,毫無憐惜之情踐踏而過,濺起了雨水甚至高過了人身,濕了黑色高邦云靴,腳的主人恍若未覺,如若飛奔。“報!皇上已經(jīng)回宮了?!庇崎L而洪亮的聲音在明堂之外想起,隨著外面的狂風暴雨敲在每一個人的心頭。來人發(fā)梢上的雨水滴落在紅色的地毯上,吧嗒吧嗒。一聲一聲,井然有序,細細聆聽,倒是像一曲樂曲。錦夜緩緩站起,錦鱗不過才開口,父皇竟然已經(jīng)到了?接下來的事情,真的要像自己夢中那樣發(fā)展嗎?他開始膽怯了,再也沒有了那份勇氣去想下去,因為那個被自己可以忽略的事情,將會是自己的地獄。然而,現(xiàn)實總是殘酷,將他剩下的希望蠶食殆盡。即便在害怕,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