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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可愛有多可愛。“是嗎?”錦鱗低著頭,聲音有些陰沉,原來都是這個小丫頭搞的鬼?“可是剛才蘇小姐似乎不是這么對小王說的吧?生死對決?嗯?”安樂軒與瀟淺憂聞言雖未說話,但是心中特贊同的話。蘇忘蝶顯得更加無辜:“小女子話未說完你們便不見了蹤影,現(xiàn)在倒是怪我來了?人家想說的是生死對決的棋局,那知你們都只聽了一半?”三人無語!錦蘇更無語。安皓天視線落在安樂軒臉上,后者別過臉去,有些不知所措。“既然大家都來了,不如就做一個見證人!”安皓天收回視線,率先打破了沉默。幾人回神,神色怪異地看了看錦蘇,又看了看安皓天?!澳銈兊嬉??”錦蘇聳聳肩,“安王執(zhí)意,無可奈何?!贝松钆碌模闶窍缕?,若是可以,他錦蘇是萬萬不會與人對奕。錦鱗樂了,“安皓天,你可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錦蘇的棋藝我們幾人皆領(lǐng)教過了,不得不說,不錯!”說完,他還翹起了大拇指。眾人惡寒,不明白錦鱗這是做什么。安皓天笑了笑,“能夠棋逢對手,實乃幸哉?!?/br>幾人心中搖頭,錦蘇具了滿腹才華,偏偏這棋藝不精,當(dāng)初瀟淺憂教他時只差沒有手把手教,然而那位瀟湘樓主最終也只能嘆一句:朽木不可雕也!在安皓天與蘇忘蝶的極力相邀下,眾人終于是答應(yīng)了留下來這場毫無怨念的對奕。朝陽漸升,朝露漸漸散去。翠竹依舊挺拔,偶有隨著微風(fēng)晃動那碧綠的枝葉。櫻花開的正艷,花香隨瘋而來,讓人心曠神怡。八角涼亭,桌椅放的規(guī)矩,茶果點心一應(yīng)俱全,正中石桌上,棋局展開,正待對奕者。一旁豎琴橫放,不用問也知道,那個位置,為安樂軒而留。錦蘇與安皓天率先坐于正中,后者對于贏過錦蘇信心十足,而前者卻是毫不在意的樣子,看似不把安皓天放在眼里,實則早已自暴自棄。安樂軒見了豎琴,有些驚訝,這是他從安國帶來的琴,還是那人親手所贈,由于當(dāng)時倉促逃走,便將它留在了靖國皇宮,卻未曾想有生之年,還能有在聽琴聲喑啞之時。伸手,仔仔細(xì)細(xì)地?fù)崦侨速浨俚脑?,自己已?jīng)記不清了,只記得當(dāng)時他說了一句:此琴贈此生摯愛。拂過琴頭,若是仔細(xì)觀察,會看到那里刻著一個‘軒’字,很細(xì),很小,卻很深。感覺到異樣,安樂軒抬頭,恰好對上那人炙熱的視線,那如火的熱情,在那雙充滿了色彩的瞳孔中跳躍,直直地跳入了他的心頭,便慌亂地別開臉,為了掩飾自己的不知所措。安皓天也收回了視線,那把琴,還是自己初登帝位時贈與他的,恭賀他被封固親王!如今,已是物是人非,古琴依舊,人心卻不似從前。蘇忘蝶未曾發(fā)現(xiàn)二人之間互動,上前嬉笑對眾人說:“早就聽聞樂軒哥哥琴音乃是一絕,今日能夠品琴觀棋,豈不樂哉!”眾人暗道這佳音不假,只是這棋卻是能夠氣死人的。安樂軒苦笑著摸過琴身,捻指輕挑琴弦,一個低沉的破音劃出,有些難聽:“都說三天不練手生,我已是五年未曾彈琴,這番可是要辱了幾位視聽?!?/br>“刻在骨子里的東西,豈是輕易能夠忘記的?樂軒可有些謙虛了呢!”錦蘇笑語,安樂軒的琴音,現(xiàn)場除了安皓天,沒有人會比自己更熟悉,緩緩流泄的音調(diào),仿佛帶有治愈的能力,讓人不由自主安靜下來。第二百六十章:弦斷錦鱗入了涼亭,在正東位坐下,聽了錦蘇的話后哈哈大笑:“錦蘇說的不錯,安樂軒,你可別再謙虛了!”“既然如此,我便獻(xiàn)丑,只是不是幾位想聽什么?”如今自己,也就只有這雙手,這把琴了!眾人還未開口,蘇忘蝶已經(jīng)率先說道:“陌上年華!”“陌上年華這曲有些悲傷,與此情此景不應(yīng),還是換一曲吧!”錦蘇幽幽地說著。陌上年華通曲思念,難免傷感。安樂軒想想也是,自己的愁緒,何苦讓別人聽取?想著,他露了笑臉坐下,抬手,輕捻。一縷幽音自琴身飄出,和緩,安靜,典雅,只聽的人心曠神怡。弦已輕挑,人已就位,那么棋局也應(yīng)該展開才是。在安樂軒輕快的琴音中,安皓天與錦蘇也開始了這場實力懸殊的對決。天心殿。錦夜還在思慮今日朝上百官所請關(guān)于錦靖云祭日之事,木子李推門而入,急急說道:“皇上,今日下了早朝,攝政王與郡王爺便直奔了安定王府,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來!”“什么?瀟淺憂與十三叔一道去了?”錦夜站起身,他們二人一道奔赴安定王府,難道是有什么陰謀?“是,據(jù)黑鷹說,安皓天也是一大早就往安定王府去了!皇上,此事不得不防啊!”不用木子李提醒,錦夜也是知道的清楚。安樂軒與錦蘇交好,安皓天當(dāng)初為了他放棄了安國,如今為了他與錦蘇謀劃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而瀟淺憂本就一直維護(hù)錦蘇,不惜犧牲自己手中大權(quán),甘心做一個有名無實的攝政王!至于錦鱗,從回宮后一直與錦蘇交往甚密,錦蘇封去順碩,更是對安定王府照顧有加!若是他們這些人聯(lián)手,自己倒是防不勝防啦!瀟淺憂雖然無了大權(quán)在手,但是瀟湘樓卻還在他手中掌控,而錦鱗也擁有著暗衛(wèi),安皓天雖是一臣下之國,但是這五年,安國在他手中,雖是沒有之前的兵強(qiáng)馬壯,但也是繁華勝卻。這些人,自己是該早早提防著了!安定王府。三場棋局下來,安皓天是再也不下了,此時他算是明白了剛才眾人的反應(yīng),原是自己誤解了。適才錦蘇說自己不會下棋,還當(dāng)他是謙虛!不得不說,這一次,但真是自己看人失敗!錦蘇見了他的表情,已經(jīng)無所謂了,這樣的表情,他從每一個與他對弈的人眼中都能夠看到,也就見怪不怪了。“你贏了!”“孤只感覺與三歲小孩玩都比這有難度!”安皓天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來表達(dá)自己內(nèi)心的感覺,他轉(zhuǎn)頭,見眾人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樣,頓覺錦蘇未免太坑人了!“小王早已說過自己不會下棋!是安王沒有往心里去!”錦蘇一臉你自己的錯的樣子,笑著露出了白白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