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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也毫不示弱與他對視,“若是我硬要管又當(dāng)如何?”“這樣奴才會很為難!”瀟何聳聳肩,瀟淺憂的心里裝的是天下百姓,但是他的心里只裝了瀟淺憂,凡是對瀟淺憂產(chǎn)生威脅的,他會毫不猶豫地將其鏟除,就算,那個人是九五至尊。“瀟何!”這兩個字,祝乾裳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啪啪啪啪’一連串的聲音響起,安皓天起身,笑看二人:“原以為瀟淺憂的身邊該是多理智之人,卻未想他尚且不知去向,府中到先起了內(nèi)訌?”祝乾裳轉(zhuǎn)身看他,與安皓天接觸不多,對于這個人也無甚了解,話鋒一轉(zhuǎn)便說:“安王難道想脫了關(guān)系?安定王府的人說了,淺憂可是與你一道出了府,如今他消失,你便是第一嫌疑人。”暗道她心思轉(zhuǎn)的快,安皓天輕笑一聲:“所以孤現(xiàn)在還在這里,瀟淺憂一天沒有回來,孤便一日留在這里!”祝乾裳冷笑:“安王倒是輕松!”“與孤無關(guān),孤何以自尋麻煩?”他說的理所當(dāng)然,心中也是萬分的詫異,中午二人一道出了安定王府,瀟淺憂卻說他有事便往令一個方向趕去了,直到傍晚時分木子李派人來傳錦夜口令,眾人這才留心瀟淺憂沒有回來!“最好與你無關(guān)!否則靖國的鐵騎只怕又要踏過你安國的大地?!?/br>“有心擔(dān)心孤王,倒不如擔(dān)心擔(dān)心你那位瀟淺憂吧,若是他但真一去不返,你這個公主,可是要守活寡了呢!”安皓天說完再也不理會她,笑著出門。“你!”祝乾裳被他堵的無話可說!“夫人請回房吧,夜已經(jīng)很深了!”瀟何說完,也出了門。祝乾裳目光變得深遠,也許,這是自己一個機會,瀟淺憂若是真的失蹤,對于毅國是百利而無一害!安定王府。安樂軒剛從錦蘇口中得知瀟淺憂可能失蹤的消息,睡意全無,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這消息可靠嗎?”那個男人會失蹤?若是此話出自他人之口,他安樂軒是打死也不會相信,但是錦蘇是斷然不會拿那個男人來開玩笑的。錦蘇倒了茶,示意他坐下再說:“朱雀適才親口所說,不會有假!”安樂軒坐了下來,看錦蘇的樣子,似乎并不捉急,也是,以瀟淺憂的能力,足以讓人放心?!芭d許也只是瀟淺憂去了別處沒有與眾人打招呼?”他也知道自己這個理由有多牽強,但是,除此之外,真的找不出理由解釋瀟淺憂的失蹤。錦蘇凝眉,搖搖頭,“無論何時何地,淺憂的行蹤都被瀟湘樓的弟子掌握,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你的意思是,瀟淺憂但真出事了?”安樂軒有些不敢相信,將近十年的時間,瀟淺憂在他的意識中已經(jīng)近乎了完美,那樣一個男人能夠有什么牽制他?第二百六十二章:錦蘇與安皓天的約定“現(xiàn)在一切只是猜測,這世間能夠與他成為敵手的人寥寥無幾,能夠與瀟湘樓為敵的更是屈指可數(shù),所以,淺憂是否出事我還不能肯定!”錦蘇表明鎮(zhèn)定自若,內(nèi)心早已是掙扎萬般,若是換做五年前,自己早已奔走尋他,只是現(xiàn)在的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那就是擊垮錦夜。睿智如你,即便真的遇到什么不測,也能夠自己脫身的吧,淺憂,你可不要讓我瞧不起你!瀟淺憂!“那現(xiàn)在該如何?”瀟淺憂對于錦蘇意味著什么,安樂軒心中多少有數(shù),現(xiàn)在他出事,錦蘇心里鐵定亂了。“尋找淺憂一事自有瀟湘樓去做,他們的勢力可是遍布了靖國!我們現(xiàn)在要準備的是父皇的忌日!”錦蘇眼神堅定,只是那堅強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不為人知的軟弱的心。“錦蘇,我們可以等的,機會并非只有那一次!”安樂軒知道,眼前這個男子,表面說著不在意,只怕此番心思早已不在這里。“我已經(jīng)不想再等了!”錦蘇突然沉了聲音,眼神也變得更加犀利,“樂軒,你知道嗎,這五年來,我每天晚上都在做同一個惡夢,解紅零與紅妝倒在血泊中,他們的雙眼就直直地看著我,似乎在問我,為什么不為他們報仇?”“錦蘇,那不是你的責(zé)任!”安樂軒出聲打斷他,少年背負如此沉重的包袱,就這樣生活了五年,只怕這五年在順碩,也是這深深的恨意支撐著他到如今?!板\蘇,你不用為他們而搭上自己的一生,畢竟逝者已矣。”“即便是為了我自己,我也必須這樣做!”錦蘇說著,雙手放到自己腿上,如何忘的了,當(dāng)年錦夜如何騙自己自斷雙腿!有腿,不能行的痛苦,沒有親身經(jīng)歷是體會不了的。安樂軒無話可說。錦蘇失腿之痛,猶如當(dāng)初自己全身癱瘓,只是自己心已死,對于一切早已看開,但錦蘇不同,他永遠也放不下的吧。“對不起!”你曾一次次助我,如今我卻只能在你身邊成為累贅。“該說對不起的,是我!”若非與我相識,怎會被我所累,受了如此多的苦難,如今武功盡失,又無家可歸!“呵!”安樂軒站起身,走到了窗邊,夜色如此漆黑,原本院中一盞孤燈也被自己熄滅了:“今兒個我們這是怎么了?竟說這樣不切實際的話!”“興許是經(jīng)歷了太多,被這個虛假的世界渲染了!”錦蘇也是自嘲地笑笑,他與安樂軒之間,已經(jīng)不需要說那么多了!朋友兩個字有多重?豈是對不起三個字能夠闡述?“錦靖云的祭日,需要我做什么?”安樂軒收起臉上的笑容,一臉正色。錦蘇沉凝片刻方才說道:“最簡單的方法,但是也最令你為難!”他已經(jīng)不愿意面對那個人,如今此事交給他,豈非是強人所難?但是,有如此簡單的方法,可以少走多少彎路?“說吧!雖不敢說為你上刀山下油鍋,但是其他事情,還是能夠的?!睆腻\蘇的表情,已經(jīng)料到此事非同一般,安樂軒依舊輕松,一如他所說,還有什么能夠比上刀山下油鍋更讓人恐懼的?除了面對與那個人。“先帝祭日當(dāng)日,我要你將安皓天約到老泰祥?!卞\蘇終是說出了。安樂軒陷入了沉默。許久之后他才輕輕的點頭:“我答應(yīng)你!”錦蘇想要說謝謝,但是什么都沒有說:“夜已經(jīng)深了,你早些休息吧!”說說完,他便劃著輪椅離開了安樂軒的房間。“嘩啦!”“嘩啦!”竹制的輪椅劃在青石板上發(fā)出特有的聲音,在這樣寂靜的夜晚顯得突兀。微風(fēng)吹來,有些許的寒意,錦蘇的心情,卻久久不能平靜,從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