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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御花園的深井!天蟬絲剪就在里面!”“怎么會?錦蘇,你沒有記錯吧!”安樂軒轉(zhuǎn)到錦蘇面前,看他臉色煞白,有些擔憂:“你怎么了?”錦蘇再次深深吸氣,似乎想要平復(fù)自己的情緒:“沒事!”他自己轉(zhuǎn)了輪椅往外劃去:“綠鄂,叫人帶著工具來御花園!”李忠亮一進入天心殿,便感覺氣氛有些怪異,整個大殿空蕩蕩的,只有錦夜靜靜地坐著,似乎連他進來都沒有動半分。他心中疑惑,不知道他找自己什么事情,惴惴不安,也只好硬著頭皮上前:“不知皇上找微臣有何要事?”錦夜似乎才發(fā)現(xiàn)李忠亮進來了,緩緩抬頭,輕輕道一聲:“你來了?”他抬手一指旁邊的椅子:“坐!”這樣的錦夜,讓李忠亮有些惶恐,他低垂著頭,卻是沒有入座:“皇上有事盡管吩咐便是,微臣站著就行!”錦夜嘴角輕輕牽起,抬眼看著他,眼神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神態(tài),“朕近日突然想要一尊‘萬馬齊奔’的雕塑,不知丞相大人可有方弄來?”李忠亮心中咯噔一下,想著錦夜到底是什么意思,“微臣一頂竭盡全力為皇上尋來!”錦夜站起身,走到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笑了笑:“你最近似乎很忙,是在家里忙著招待客人吧?”說著,他不待李忠亮說話,又繼續(xù)說道:“有一點朕必須提醒你,朕能夠?qū)⒛惴龅浇裉烊f人之上的位置,也能讓你一無所有。”李忠亮心中惶恐,慌忙下跪:“臣對皇上忠心耿耿,絕無二心?!?/br>錦夜冷冷哼了一聲,“最好如此,不該來往的人,你便少來往些。”說完不再管他,徑直進了里屋。李忠亮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腿發(fā)軟到無法起立,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錦夜面前竟然是絲毫沒有秘密可言,昨夜安皓天來自己府中應(yīng)該是無人知道才對,怎么會傳到他的耳朵里?木子李端了茶進來,看了眼癱坐在地上的李忠亮,上前將他扶起,在他耳邊悄聲說道:“今晨有人來報昨日安皓天到了你府中,不知為何大人府上有萬馬齊奔的雕塑也泄漏出來,皇上為此大怒!”原是如此!李忠亮總算是明白了為何錦夜今日會對自己如此,只是自己實在是冤枉,“李公公,別人不信我,你和皇上不能不信我??!我李忠亮對靖國對皇上那是忠心不二的?。 ?/br>木子李將他扶起,拍拍他的胸口:“好在皇上并未全然信真,否則今日就不會是單單警告那么簡單了,總之今后大人要步步小心才是!”李忠亮點點頭,步伐明顯變得沉重,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以為永遠也不會被人知道的事情,這么快就傳到了錦夜的耳朵里,他仔細想著是哪里出錯了,卻找不到半點頭緒。待他走后,錦夜方才從里屋出來,望著敞開的大門眼神變得幽深:“該說的都給他說了嗎?”“一字不差!”木子李連忙將桌上的茶端給他,趁機說道:“皇上,李忠亮這人沒有膽量背叛你的?!?/br>錦夜伸手接茶,飲下:“朕自然知道他沒有那個膽子,只怕他被有心之人利用了!”木子李對此不發(fā)表任何意見,若只一個普通的官僚,大可直接殺了或者撤去官職便可,但是李忠亮此人從錦夜還是太子時便開始跟著他,他手中握著的東西還有大用處?!袄钪伊敛荒鼙怀ゲ攀??!?/br>“殺不了他,就殺了想要利用他的人?!卞\夜雙眼寒光閃過,突然欺身拿了掛在墻上的劍,拔劍在手,寒光閃閃打在那張充滿了狠歷的臉上:“殺了安皓天!”“可是皇上,安皓天怎么說也是安國的王,若是殺了他,恐怕剛剛平定的安國會生起亂心!皇上現(xiàn)在正在準備對毅國用兵,若是安國再亂,就算贏了戰(zhàn),也會有更大的損失!”“朕自然知道?!卞\夜將手中長劍一橫,左右舞動,那劍光便在房間中揮灑到四周:“但是如果讓安樂軒相信是錦蘇害死了安皓天,這么一來不僅可以讓他們二人反目成仇,又可以趁機將錦蘇除去,一句兩得?!?/br>木子李暗道妙計,下一秒他卻有些擔憂:“只是這派誰人去下手?”錦夜將劍收入鞘中,脫口而出:“黑鷹!”說完他才發(fā)現(xiàn),黑鷹早就不再了,“讓暗衛(wèi)首領(lǐng)千百夜帶人去?!?/br>說罷,他仰起頭嘆口氣,將手中的劍遞給木子李,想起那個黑色的身影,只要自己有需要,不管何時何地,他總是會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將所有的事情解決。第二百八十五章:金蟬絲剪隨著綠鄂一聲:“找到了!”,那把金蟬絲剪便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錦蘇喜悅之情溢于言表,顧不得那剪刀還沾著水,便將剪刀接過手中,滴滴水墨落在紫金衣袖上也絲毫未曾在意。那金剪經(jīng)年泡在水中,不僅沒有生銹,反而是光澤依舊。“這就是那把金剪?”安樂軒看著錦蘇小心翼翼的模樣,有些不解,以錦蘇的性子,對于這樣的東西向來是不在意的,突然間想到這把金剪是錦蘇母妃所有物,也明白了。即便再怎么工于心計,也終究還是那個從小失去母親的孩子,他心中對于母愛的留戀,不會比任何人少。錦蘇抬袖將金剪細細擦拭,“當年帶著金剪到花園剪花,卻不料誤墜了深井,而事后也就忘記了金剪一事?!?/br>錦蘇這樣說著,臉上流露了點點哀愁,只是安樂軒總是從他的眼睛中看到的什么別的情緒,或是仇恨!收起臉上的情緒,錦蘇淡淡一笑:“我們快些趕回去吧!”二人一路談話,還沒有出了皇宮,卻被木子李叫?。骸巴鯛?,皇上請你過去一趟!”錦蘇凝眉,錦夜找自己做什么?雖然心中疑惑難消,錦蘇還是應(yīng)承了下來,并讓安樂軒帶著金剪先行回府。安樂軒擔心錦蘇吃虧,執(zhí)意跟從。后者給他一個放心的表情:“今非昔比,我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錦蘇,樂軒盡管放心,就算在怎么不濟,保護自己的能力是學(xué)到了,不會再如五年前那般了!”若是自己還那般笨拙,到不如死在錦夜手中,也免了成了別人的笑柄。安樂軒拗不過他的性子,只好與綠鄂帶著金剪先回去了。錦蘇看著他出了宮門上了馬車方才放心,臉上帶著應(yīng)付的微笑,對木子李說:“李公公,可以走了?!?/br>“王爺請!”木子李跟在錦蘇后面,看了坐在輪椅上的男子,總覺得現(xiàn)在的他越發(fā)的危險了,似乎比起五年前那個莽撞的少年,更加的沉穩(wěn)內(nèi)斂了!天心殿,錦夜早早便備好了酒席,見了錦蘇前來,親自出門迎接來了?!板\蘇,你我兄弟二人從小就鮮有交流,如今先皇已故,你我二人理當同心協(xié)力,共造靖國盛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