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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盡力,只是未必激得出他潛在能力?!币娏悍寄柯恫唤?,他繼續(xù)說道:“林將軍看似粗獷實在心思不差,只是平時習(xí)慣了依元帥命令行事,也就少用了思維?!?/br>眾人恍然大悟,以林路的性子在眾將面前放出豪言,自是不會再找眾將商議。但是以他的智慧真的能敵過玲瓏將軍嗎?他們將目光聚集到胡安斌身上,后者挑眉不解。錦蘇笑語:“胡隊長平素與林將軍私交甚好,此次還指望隊長與林將軍共抗敵軍?!?/br>胡安斌算是明白了,暗道眾將jian猾:“你們這是要我去做雙面間諜啊!”錦蘇搖頭,笑的一臉無害:“能者多勞嘛!誰讓此時林將軍只聽得進胡隊長的話呢?”胡安斌無言,自己今日就不該幫著錦蘇激林路。眾將一時間議論紛紛,錦蘇卻斂了臉上的笑容,轉(zhuǎn)頭看一旁空空的座位,也不知淺憂去了哪里?清晨便不見了人影。青山與綠水環(huán)繞,渭河水平靜如波,任誰沒有親眼看見過,任誰也不會相信如此平靜的湖面會掀起滔天巨浪。洛良橋寂靜孤單,唯有群鳥嘰喳于此處添了點生氣。青龍此時的心情卻無法平靜,原就冷漠的臉此時更加的嚴肅認真,雙眸如點漆沖刺著不敢相信,怔怔看著眼前的人。瀟淺憂身著白色衣裳上勾祥云刺繡,發(fā)束白玉冠以同色玉簪橫穿,整個人如同瓊樹一枝立于渭河水邊,一如河水靜默。“大人但真要棄瀟湘樓而去?”今晨接到的瀟湘令,青龍至今不敢相信。他從來沒有想過,眼前這個人會離開他們,離開瀟湘樓。“瀟湘樓在我手里只會走向滅亡!”瀟淺憂的聲音冷淡如水無半點漣漪。瀟湘樓效忠于朝廷,而從他決定赴同淵那時開始,他就注定了要與錦夜為敵。“大人認為你離開就是為瀟湘樓好?難道大人忘記了瀟湘樓有今日說一無二的地位是誰的功勞?”他欲助錦蘇,傾盡全樓之力亦無人有半句怨言,瀟湘樓弟子的心中,他們聽令的不是一個樓主,而是這個白衣男子。瀟淺憂依舊漠然,這是他自己的承諾,與瀟湘樓無關(guān)?!拔乙庖褯Q!”“既然大人去意已決,那么屬下索性也棄了這堂主一職,退出瀟湘樓!”青龍言語冰冷,聲音透著寒意。“你這是何苦?”瀟淺憂面不改色。轉(zhuǎn)身凝視那張臉:“瀟湘樓不是我的,是皇家的。”“屬下誓死追隨的是大人,不是瀟湘樓?!鼻帻堃荒槇远ǎ瑳]有絲毫回旋的余地。見他不說話,青龍直直與他對視,倔強而堅決:“大人可以為了錦蘇放棄不切,屬下有何不可?這條命本就屬于大人的。青龍說過,不管大人做什么決定,青龍無條件支持?!?/br>他不管旁人如何想,但他青龍這一生,只有瀟淺憂一個主子。哪怕瀟淺憂與整個世界為敵,他也會毫不猶豫站在他身后。“瀟湘樓交到旁人手中,我不放心?!睘t湘樓幾乎是他半生心血,若非情非得已,他也不愿離開。“瀟湘樓與青龍無關(guān)!”青龍依舊固執(zhí)。他沉默寡言,卻將所有的事情看在眼中,當(dāng)今局勢何其明了,錦蘇回京會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勝敗榮辱系于一身,眼前男子明顯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與他共存亡。“此事容后再議?!鼻帻埿宰訛t淺憂了解,自己再勸下去也是無濟于事。看著漸行漸遠的男子,青龍眼神變得深邃難懂。唯有一抹堅決閃現(xiàn)臉上。不遠處,安樂軒席地坐在河邊,因灌木叢生恰好擋住了他,瀟淺憂與青龍皆未發(fā)現(xiàn),而他卻將兩個人的對話一字不漏聽在耳里。瀟淺憂為錦蘇放棄了自己所擁有的一切,真好!他仰起頭將眼中的液體逼回,聲音低緩而沉悶:“大哥,你若在天有靈,能否與樂軒指條明路?”風(fēng)起,紅紗動,青絲揚,心中千結(jié)難解,唯有手中杜康解愁!是否這軍中用酒太過乏味,竟如何喝也不醉?忽而記得那個釀酒之人言說需要一個清醒的頭腦。可是,如今他只愿一醉,不省人事,最好忘卻一切,省了諸多煩惱。那玲瓏將軍未叫林路等的太久,第三天但真領(lǐng)兵前來叫囂,只讓瀟淺憂出城迎戰(zhàn)。瀟淺憂與錦蘇等人立于城頭,對于她的挑戰(zhàn)置若罔聞,林路卻已經(jīng)驅(qū)馬出城,遠遠看著眼前的人不說話。“瀟淺憂難道就只會背后偷襲嗎?”玲瓏看著眼前將自己圍了嚴實的人,心中不甘,放眼望去,那一抹白衣正在城頭迎風(fēng)而立,不由憋氣。見她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林路惱火,奈何特制的鎧甲讓他不能說話。只策馬揚刀奔上前去,揚手就是一刀,勢大力沉。玲瓏還未將他放在眼里,紅纓長槍舉起格擋,順勢掃過,逼得林路貼馬下腰。二人過手兩招,兩匹馬奔出老遠又復(fù)奔回,短兵相交,又是一陣鏗鏘聲。城頭幾人意興闌珊。錦蘇轉(zhuǎn)頭問瀟淺憂:“他們二人誰能勝利?”“玲瓏?!睘t淺憂與那玲瓏將軍交手,覺得此人槍法純熟心計頗深,且力氣也不似一般女兒家嬌弱。錦蘇傷腦筋地扶額:“要是林將軍輸了,可就沒臉回城了。”他也早早看出林路不是玲瓏的對手。瀟淺憂斜挑眉腳看他:“那你還讓他出城迎敵?”“明斗不行,林路難道不暗來嗎?淺憂可別忘了,林路是在梁芳身邊長大了。”俗話說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梁芳深諳用兵用計,這林路耳濡目染些怎么也會吧!胡安斌朝錦蘇挑起大拇指:“王爺料事如神!”錦蘇謙遜:“不過是日常上留了些心,說起來還得多謝胡隊長?!?/br>胡安斌一聽垮臉:“王爺可千萬別在小林子面前提起。”“明白。”錦蘇含笑答應(yīng)。轉(zhuǎn)頭問瀟淺憂:“昨日晨起怎不見淺憂?”瀟淺憂不動聲色:“四處走了一下。”錦蘇絲毫未在意,轉(zhuǎn)頭看城下廝斗的兩人,忽然大聲喊道:“林將軍,本王等著為你接風(fēng)洗塵?。 ?/br>林路正被玲瓏壓制,聞言氣不打一處來,用力將玲瓏長槍打開,得空望了城墻上的紫衣男子一眼,雖然只看到他脖子以上。錦蘇卻又笑著朗聲道:“將軍可是放下豪言定要將那玲瓏將軍綁來做夫人,可不能失言三軍。”玲瓏聞言雙目園瞪,似有火光冒出,長槍連連揮動直將林路逼下馬去。后者轉(zhuǎn)頭怒視錦蘇,他何時說過這樣的話?玲瓏卻不管他是否說過,縱馬上前長槍一挑,直接穿著林路的鎧甲將他挑起,策馬于城下狂奔。胡安斌一聲驚呼,心也隨之懸了起來。轉(zhuǎn)眼看身旁錦蘇毫無擔(dān)憂,不由為林路捏把汗,誰讓他被這個小王爺挑中呢?玲瓏長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