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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多煮一些, 結(jié)果還是只有這么一點。 看來得叫黑大王勤快點, 多弄些獵物給她。她就不信, 家里天天有rou了,奶還舍不得煮給她吃。 夜深人瀾,萬籟靜寂。 村子里靜悄悄沒有一絲聲響, 連村頭的老狗都停止了哮吼。 穆初夏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黑溜溜的大眼睛注視著圍繞在周圍的濃郁陰氣, 小嘴巴張了又閉,閉了又張。想吞, 怕引來鬼差,把爸媽的魂勾走了。不吞, 又有點舍不得, 如果吞了這些陰氣, 她少說也會增加個百來年功力。 吞! 不吞! 難為死魔了。 李紅軍瞧著小主人的糾結(jié)模樣兒, 腦門上滑過一排黑線。 這得有多渴望啊,小臉都扭曲地變形了。 "殿下, 這么晚了, 你咋還不睡!"李紅軍不得不出聲提醒他的新主人。按李紅軍的思維,穆初夏現(xiàn)在才五歲, 還在長身體,睡眠很重要。 "睡不著!"能量的勾引,讓穆初夏魔心難耐。 李紅軍:"" 小孩不睡覺,會長不高的。 穆初夏煩躁地從床上坐起來,掀開簾子看眼睡得像頭豬的親哥,然后輕輕放個,大眼睛轉(zhuǎn)向門外,瞥了一會兒,狂躁得抓了幾把頭發(fā),郁氣沖沖地道:"走,我們出去逛逛!" 要憋死魔了! 特么這所謂的鬼節(jié)就是專程來和她做對的! 沒見著這些陰氣也就算了,可明明都在眼皮子底下了,卻告訴她,吃不得,吃了要會闖禍。 什么鬼! 還要不要魔活! 說走就走,一魔一鬼偷偷摸摸溜出穆家,不對,偷溜出去的穆初夏這個偽人類,李紅軍可以直接無視他,就算他正大光明得出去,也沒人瞧得見。 主仆二人摸到村頭的大榕樹下,穆初夏輕輕一縱,跳到榕樹上,隨便找了根枝丫坐下,晃蕩著兩條小短腿。 望著眼前飄蕩的陰氣,穆大魔王覺得自己快忍不住了。 雖然傍晚時進食的沖動被袁向北勸住,但隨著時間過去,那股子想要吞食地念頭又強烈起來。 其實這也怪不得穆大魔王會這樣兒,誰叫這些陰氣總是有意無意的從她嘴角飄過,讓一只追求力量的魔,放棄到嘴的力量源頭,確實有些為難魔了。 穆初夏咽了咽喉嚨,瞅了眼四周,無話找話:"不是說中元節(jié)嗎?怎么一只鬼都沒見到!" 李紅軍:"還不到時間!" 穆初夏:"你知道鬼門在哪嗎?走,我們?nèi)サ馗湟惶耍? 眼前的陰氣,讓穆大魔王郁氣結(jié)心,很不爽,時不時的握下小爪子,總想找個什么東西發(fā)泄一下。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得就想到了地府。 別的她不知道,但鬼是地府的,鬼要出來就要經(jīng)過鬼門,那鬼門肯定就鏈接地府,只要找到鬼門,就可以進入地府。 在陽間她怕鬼差勾穆家人的魂,可如果她偷摸著進地府去吸陰氣 嘿嘿,憑她的本事,想要躲避地府鬼差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兒。 再說了,陰氣是在地府不見的,就不信那些鬼差還能懷疑到她這個陽間的人類不成。 實在不行,她就直接用魔魂進地府! 穆初夏突然覺得自己變聰明了,這么復雜的事兒都被她想到了。 對對,就這么辦,溜進地府吸陰氣,順路去給閻王找點事兒!等鬼門關(guān)閉的時候,她再跑回來就行。 想到辦法,穆大魔王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地特別歡快。 李紅軍張嘴愣眼:"殿下想做啥?" 穆初夏睨了他一眼:"咱們?nèi)サ馗帤猓? "啥?" 李紅軍聽到他家殿下驚人的主意后,差點沒把膽兒嚇破。 殿下,你能安份點嗎?我們是邪魔,躲避地府官差都來不急,你這自己送上門去,真的好嗎? "快點,帶我去找鬼門,趁現(xiàn)在鬼門還未大開,咱們先偷偷溜進去再說!"穆初夏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聰明,很是佩服了一把自己,看來這段時間沒白學。 "殿下,不再考慮下嗎?"李紅軍格外糾結(jié)。 遇到這種總是想搞事的主人,腫么破! "真哆嗦,你是鬼族,膽兒怎么這么小,丟人現(xiàn)眼!走走,帶我去找鬼門!"穆初夏從樹上蹦下來,催促李紅軍。 李紅軍糾著眉頭,手指往芭蕉村的左邊山頭方向指了指:"山的另一頭,有一條河,河的盡頭就是黃泉路,那里應該有一個鬼門。" 李紅軍很抵觸去地府,甚至都不想告訴穆初夏這個消息,可他身上帶有穆初夏的魔印,沒辦法違背穆初夏的指意,只要穆初夏問,他就必須答,且還不能撒謊。 穆初夏得了準確方向,小短腿一蹦,朝著李紅軍指的方向奔了過去。 她這真的是用蹦的,一蹦百來丈。兩主仆翻山越嶺,眨眼間就翻了好幾個山頭,有李紅軍指路,分分鐘就找到了那條河。 在常人眼里,這只是一條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得河,河水清澈見底,圓月倒掛在河底,輕風吹過,波光粼粼??稍谀鲁跸难劾?,這河水洶涌澎湃,奔流不息,猶如巨龍奔涌而下。 河的上流,一片漆黑,沒有任務一點光亮,月光好似遺忘了那方天地。 "鬼門呢?"到了地頭,穆初夏四處探視了幾眼,腦袋瓜子轉(zhuǎn)了幾圈,也沒找到傳說中的鬼門。 "我也不知道,我死后沒進地府,不知道鬼門在哪,只聽別的鬼說過,鬼門就在這一地帶。"李紅軍也很困惑。 "分頭找找!"穆初夏吩咐。 主仆二人分頭行動,穆初夏瞅了眼河流盡頭,隨即邁著小腿徑直往河流上方走去。 沒走多久,穆初夏雙腳突然一頓,一臉詫異地盯著前邊那條熟悉的身影。 "袁向北,你怎么在這?"穆初夏大眼狂抽,怎么處處都遇到這個攪和她好事地攪事精。 袁向北聽見聲音就下意識得蹙眉,待看見人后,眉頭皺得都能打結(jié)了,他反問:"你怎么在這兒?" 袁向北不想看見穆初夏,很不想,很不想,最好是一輩子都別見面的那種。 一看見穆初夏他就頭痛。 "你也要去地府嗎?"穆初夏似乎想到什么,大眼睛閃啊閃,里面充滿了某種小計謀。 太好了,袁道士是這方人異人,對地府肯定熟悉,有他帶路,更方便她溜進地府偷吃。 "啥?你要去地府?"袁向北還沒問清楚她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冷不丁地被她的話嚇得往后跳了幾步。 袁向北蹙眉愣眼,目瞪口呆。 地府是那么容易進的? 別這樣嚇人,會出人命的,救別鬧。 "對啊,我要去地府,你也要去嗎,走走,一起去!對了,你去地府做什么?"穆初夏這會兒可高興了。 袁